保安抬起了门杆,放行。
奥迪车在小区里面沿着道路慢慢开,车厢里面一片安静。
一直等车子停在了b-80栋的门口,车子里面的一个年轻男人几乎是快要忍不住了。叶飞扬搓着手,局促不安,他看着别墅的门打开,女主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叶冰云今天穿的很美,一件黑色的v字领丝绸长裙,一条纯黑色镶嵌银丝花纹的筒裤遮住了脚面,头发被完成一个发髻束在脑后,一条红色的细长围巾在脖子简单绕了一圈,垂在胸前。没有首饰,有的只有大衣领口里面倒三角的巨大空白。没有内衣,直接是白腻的肌肤裸露在这十月的清凉空气里。山峦雄伟,玉峰矗立,能看的见山间玉色的峡谷。
黑、红、白,激烈的颜色冲击。
叶冰云很坦然,就像是一个女神一样的站在门口,等着司机拉开车门,请出那位真正的客人,然后等着他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面前。
杜草昧。
叶冰云以为,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再看到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杜草昧今天没有穿民国长衫,而是随意穿了一套家居的衣服。很随意,就像他现在的态度。
杜草昧同样在看着眼前的女人,曾经在三年前那个男人没有死去之前,这个女人也曾经是自己手下的一员干将。利用她的聪明和她作为舞蹈艺术专家的身份,帮助自己打入了很多圈子,掌握了很多消息的源头,并且由她出面做了很多事情。这个女人很厉害,也很知道策略,更知道进退和分寸。所以,她一直都不愿意真正的加入自己的组织,只愿意在外围替自己做一些事情。
但是三年前,自己最心爱的一个手下,最忠心耿耿的一个手下,可以彻底托付最机密任务的一个男人,周山岳,死了。然后,叶冰云退出了,守着这个别墅和那个东海财经大学的工作,一下子就是三年。
杜草昧微微低了下头,“冰云,今天我来,一是为了看一下你。”
“劳您费心了,杜大哥。”
叶冰云颔首示意,引了一手,把门前的两个人让进了门。车上虽然还有着四五个人,但真的够资格进来的,也就只有杜草昧和叶飞扬了。
杜草昧走进门,看了一下,一楼的客厅全部都被清空。没有沙发,没有桌子,没有椅子,也没有家具,更没有电器,就是一大片的空白。除了墙上有一张她和丈夫的写真照,就是墙角的一个木制人偶了。
人偶很简单,标准南方拳派用来练架势的那种。木头很光滑,各个击打面上都有着可以看得见的痕迹。
叶冰云领头在前面走,轻声的说着:“杜大哥,我家里人少,楼下就收拾了。我的会客室在楼上,请往这边走。”领头就走上了楼梯。
可是杜草昧却向着一楼侧面的过道看了一下。那里是四间客房,四扇门都紧紧的关着,感觉不到门后的丝毫的动静。
叶冰云在前面走上楼梯。叶飞扬落在后面,仰起头,正好看到了他不愿意看到也不愿意相信的一幕场景。
叶冰云的衣服很紧,刚才在前面有着围巾的遮挡叶飞扬还没有看
(本章未完,请翻页)出来。现在换到了背后,叶飞扬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叶冰云竟然没有穿着内衣。也就是说,在那件黑色丝绸长裙之下,是完全的真空。不仅仅是上空,而且从背后看叶冰云臀部的痕迹,圆滑的臀线下没有一丝的勒痕,很可能就是那种最彻底的真空。
叶飞扬心如狂潮,情如海啸,站在台阶下,咬着牙根,僵死在那里。
杜草昧跟着叶冰云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上去,目不斜视,就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杜草昧感觉到了叶飞扬停在下面,一回头就看出了叶飞扬紧张的原因。
“没出息。小叶,你留在下面,不用跟着我了。”
杜草昧的话说的很冷,让叶飞扬瞬间就涨红了脸,握紧双拳,死死低下了头。
叶冰云的眼角扫了一下下面的叶飞扬,没有任何的反应,抬头继续向上走。
二楼的客厅就很精致了。一个在别墅西侧的通间,大块的玻璃保养的很清澈,外面的阳光暖洋洋的射在地板上。很宽很长的靠背沙发,一大堆的猫咪抱枕,一堆散放在各个顺手地方的书籍,在南侧阳台上一层一层铺下来的精致小花盆,上百种的园艺植物。一只可能只有一个月大小的小花猫,舒服的躺在一个吊篮摇椅里面,小肚皮晒着太阳。
米黄色色调的地板,浅色系的家具颜色,这里才像是一个上层社会女主人应该拥有的客厅。
杜草昧很自然的选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叶冰云为他拿出茶叶,接过沸水,简单冲泡了一杯绿茶。茶叶很简单,就是普通的一级碧螺春,市面上很正常几百元一斤的那种。
叶冰云放下茶壶,在靠背沙发上坐了下来,很舒服的依靠在那些猫咪靠枕里面。双腿一踢,踢掉了脚上的皮鞋,向上一蜷,缩在了沙发上。
杜草昧的眼睛一凝。
刚才没有看出来,现在才知道叶冰云的这一条丝绸裙子竟然在侧面是开叉的,而且是一直开通到腋下的那种。只是用了几个扣子把前后两片简单连接了起来,现在叶冰云斜躺在沙发上,腿上的裙摆滑下来,直接就从大腿的中部泄出了春光。
叶冰云的腿很白,而且是一种冰清玉洁的纯色白瓷的那种晶莹的白。而且她的腿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精干的肌肉,一条曲线一划到底。
很美,但杜草昧知道这种美其实不是留给自己的。
自己的拜访是临时起意,而在这之前叶冰云就已经这样穿戴了。她在等着谁?她在为谁准备?她又准备勾引谁?
“说吧,杜老大,你一向是贵人事情多。没有事情找我,你也不会登我这个小门。而且老大你操心的国家大事太多太多了,我可耽搁不起你的时间。还是说,你现在不插手美国那边的总统大选了?”
叶冰云没有耐心和杜草昧这只老狐狸磨下去,所以选择了挑明。
/> 杜草昧好脾气,没有管叶冰云话里的刺,品了一口茶,润了喉咙才开口说道:“冰云,我今天来,一是为了看你。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对我有误会,我也不想再伤你的心,所以我很少登门,这是做哥哥的不对。”
叶冰云沉默。
杜草昧接着说道:“这二来,我今天到你这,是想认识一下那位陈平先生。”
陈平,陈观水是也。
叶冰云“哦”了一声,了然在心。
听说眼前坐着的杜草昧昨天晚上摆了一个很大的桌子,推三喝五,吃了上家又准备吃下家,结果一口啃上了陈观水这块铁,直接
(本章未完,请翻页)就崩了牙。可以说是最近一两年里,眼前的这个男人吃到的最大的亏。
现在被杜草昧挑明,意有所指,叶冰云并没有被那种窝藏通缉犯被警方抓住现行的紧张感,甚至她一点都不吃惊杜草昧这么快就能找上门来。以眼前这个男人的能力和在东海这个城市的影响力,比这还要夸张的事情叶冰云也曾经见识过。
再说了,陈观水现在不在自己的别墅里,鬼知道他跑去了什么地方。而眼前的杜草昧,他也不是警察,更不需要用警察乃至正常人的思维和道德去衡量他。叶冰云看的多了,只要能对杜草昧的胃口,只要能被杜草昧认为可以使用,可以在某一些很困难的选择和场景下发挥作用,那么哪怕是一个变态、扭曲、阴暗、暴虐的罪犯,他也会用给你看,而且是用的超出你想象边际的那种用途。
叶冰云早就知道,像杜草昧这种在黑暗中行走太久的人,早就已经脱去了很多拘束。说不得,杜草昧今天就是来和陈观水谈判收买他效力的问题。哪怕昨天陈观水坏了他的事,杀了他的人,但陈观水的所作所为,却非常的符合杜草昧的胃口。
所以叶冰云很冷淡的回了一句:“陈平么?我表弟,他不就是打工的吗?杜先生你怎么会看上他呢?”
说的很像那么一回事。
叶冰云不怕楼下的叶飞扬能找出什么东西来。陈观水昨天晚上突然消失,今天凌晨自己就起床把他的客房收拾掉了。原来在里面的所有东西,现在都已经转移到另外一个住所,想来杜草昧也查不到自己的另一个房子。
杜草昧看着叶冰云的脸,摇头笑了一下,语气依然平常,话却变的尖酸刻薄:“冰云,我是拿你依然当我的弟妹,所以今天我才是客人。但是你自己犯骚不要紧,想勾引陈先生也不要紧,想让陈先生帮你报仇我也能容忍。但是,请你不要才过了仅仅三年,就忘记了我杜草昧是谁,我做的事情是什么。”
杜草昧站起身,踱着步子走到叶冰云的身前,目光俯视,如霜天降临,让叶冰云一下子就冻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杜草昧解开了自己大腿上的那粒纽扣。
黑色的丝绸裙摆滑落,一直滑到幽暗茂密的黑森林边缘。一整条细长的腿,裸露在空气里。
但是让叶冰云害怕的,还是杜草昧看着自己的目光,那像是在打量一头挂在钩子上的肉猪、琢磨着如何下刀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感情,没有任何的怜悯,也没有丝毫的赞美,就是在看一块肉。
杜草昧伸出手,探进了叶冰云的裙子,在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两下,况味十足的摇起了头。
“叶冰云,如果陈观水能被你这样的女人勾引上,你说我手底下缺女人吗?缺比你漂亮、比你丰满、比你清纯、比你有家世、比你有地位、比你有钱的女人吗?还是你叶冰云,真的就以为陈观水和我这样的男人,就是会被你们这些女人操控在手里吗?”
“我杜草昧,站在红旗下,为祖国杀人,靠的是我这一颗爱国的心,不是靠的你们这些女人。”
“你看轻我们了,女人。”
杜草昧仰手就在叶冰云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
“我成全你。今天我会和陈观水先生正式谈判,现在你叶冰云就是我手下的一条母狗,我会把你当成一个礼物,送给陈观水。至于你能不能让陈先生为你做事,那就是你的能力了。”
“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知道我的规矩,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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