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艾罗恩州仅剩的小势力们纷纷安静下来,准备观察大头目之间的较量,虽然瓦兰卡之前囧到不行的远征已经丢掉了绝大多数军事实力。
大军出动总是让人害怕的,这一次不光是步兵够多,还有施法团、炮队、骑兵中队与魔导装甲中队,洛林可以说指挥的是一支编制完整的传统帝国陆军军团,如果还能提供一些空骑兵那就更棒了。
不过这里面有点小问题……
“叶良辰中校,你确定我们没走错吗?”再三升空观察方位,洛林用怀疑的口气询问自己的副军团长兼参谋长,可怜的悍将有点手足无措。
“大概……大概没错吧,至少沿着海岸线我们一定可以到达瓦兰卡的!”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中校先生简直就是在自我催眠。
这其实完全可以避免,只要让俘虏中的船长帮忙带路就好,可是约瑟芬殿下任务他们可能会使坏,强制要求疣猪军团在法师们的帮助下,小心前往瓦兰卡。
这就让一帮子没做过船的土鳖傻眼了,洛林仅有的几次乘船也是坐飞艇,哪里会知道在海上作战怎么办,就算穿越前有点航海知识,可是花都的垃圾学校也只教导远航贸易啊!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超级不靠谱的预言法术凑合,可惜这个星球中的魔法法则并不怎么支持预言类法术,据说是贤者时代和神明打架造成的后果。
结果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来了,偶尔能看到商船也会第一时间逃跑,就算把货物丢掉也不想接触运输船。
岸上的村庄全都是一片狼藉,也不知道是谁做得,完全看不到活人的迹象,就连有可能遇到的瓦兰卡游骑兵也没看到,前路一片迷茫啊!
“所以就靠军团长您了,法师团里面您是最强的,这些新大陆的家伙根本就没几个会飞行术。”参谋长非常诚恳的看着洛林,洛林感到头皮一阵阵的疼痛,难道自己要化身魔法导航员,挂在天上吗?
“你们也太扯了,我只是个蹩脚的法师,粗略学过导航学,但是我不熟悉啊,再说了魔力也不可能一直挥霍在这个方面,难道你们就不担心有意外吗?”
“这不就是意外吗?别管那么多了长官,赶紧的。”
好吧,一帮子没礼貌地混蛋部下,看在呕吐的一塌糊涂的士兵面子上,洛林只能一脸不爽的飞上天去,观察船队的前进路线。
如同科尔萨兰中部地区行军一样,运输船队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跑到瓦兰卡郊外五十公里处,怎么想都是水手的错。
“我真应该雇佣一批商船水手,真的……”
“您现在说这些也太晚了,而且……”
洛林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参谋长,再看看吐得一塌糊涂的士兵们,一股浓浓的挫败感笼罩在心头,靠这些半吊子士兵真的能完成约瑟芬的霸业吗?
这么近的距离却没有看到任何敌人的侦察骑兵,洛林感觉非常幸运,但是其他军官忙着让士兵们搭建好防御工事宿营,自己不得不成为空中侦察再一次前出。
只不过,飞在空中快一个多小时,完全没有看到任何敌人的踪迹,难道说有陷阱?
谨慎的洛林实在是担心任何意外发生,疣猪军团一旦在这里全军覆没,带来可是灾难性后果,但愿没事。
也不知道时不时天上的神明保佑,按理来说被贤者屠杀的没多少力气,神明应该不会在庇佑这个星球,可是直到疣猪军团真的走到瓦兰卡城下,也没有看到任何敌军的身影。
“这也太奇怪了!”参谋长的抱怨和猜疑道出所有人的心声,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敌人会这么松懈,可是如果他们腰投降怎么会不派出使节呢?
“别管这些了,肖恩!带着你特战小队过去侦察,有情况扔信号弹,我在空中支援你。”得到洛林的命令,肖恩没说什么,直接领着五十多个好手快速前进。
没过多久,所有人都看到一枚绿色的信号弹从城门出飞起,“安全?难道没有敌人吗?”
洛林表示十二万分的怀疑,加持好防御法术,又准备好火堆随时预备火焰传送,还不放心的施展隐身术才慢悠悠的飞过去。
肖恩放出绿色信号弹后,一脸懵逼的看着城门守备队,那些瓦兰卡人勾肩搭背的狂喝葡萄酒,武器随便乱扔丢的到处都是,陆云暮捡起一把火枪,很快就发现这是把做工非常精良的武器,肖恩甚至从枪上的铭文发现,这居然是一把近东军的库存兵器。
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还能从科尔萨兰那边找到近东军的库存?
随即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因为他的部下在城门机关室发现了更多奇怪的迹象,比如说这里有十多个死掉的士兵,从服装上看与外面喝酒的那些家伙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硬要说的不一样的地方,活着的士兵身上都有一块红色的绑带。
“长官,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有什么阴谋需要自相残杀?你难道没发现城门机关没有任何破坏的迹象,这些尸体都是背后受伤吗?”
“所以你认为他们是起内讧了吗,肖恩?”
洛林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身后,几个人赶紧敬礼,“别管这些礼仪,先把城门打开,我要组织武装侦察队搜集情报。”
这一切都显得无比诡异,很长时间没有得到瓦兰卡的情报,等到大军一到才发现这里无人守卫,还发生了内讧?
瓦兰卡人到底想要玩什么阴谋诡计?
大门轰隆隆的打开,除了炮兵和法师团还有小部分士兵留守城外,其他士兵纷纷涌入这座艾罗恩州首府。
一直等到洛林带着大队人马来到元老院,才发现事情大条了:这座城市核心建筑所在的广场到处都是战火痕迹,身穿同样制服的士兵尸体到处都是,还能看到有不少元老的尸体。
带着疑惑的洛林快步走进元老院,就看到幸存者们搂抱在一起——男对女、男对男、女对女,居然在这里开某种不能说的party,正中间还有好几位穿紫袍子的元老,不过看样子已经了。
“嗨……你们好啊……你们也是来参加……革命的吗?”
“革命?”
“是的。”说话的是一位醉醺醺的士兵,他摇晃着脑袋还不是很清醒,“为了自由……和爱,我们下层市民们……发起革命了!”
好吧,听起来更加奇怪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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