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海外各国站定之后,各国都稳定了政权,才杀出一条重重血路。
且民风与各国也大不相似。那文武之间的差距简直是到了两个极端。
各国偏向于以武为主,文为辅。开国之初大多以武力取胜,自然便更注重于百姓的身强体壮。
多桑那一个个病秧子且又神秘兮兮的样子,很是让各国不喜。
这横空出世的小国度,自然便受到了排挤。甚至在建国之初,还让人几次三番挑了大本营。
那时,谁都不知祭祀神殿的存在。
那存在于所有多桑百姓心中,不可仰望的神。
后来嘛,据说本来安定祥和的各国便开始无休止的各种洪水灾害,各种天打雷劈,各种作死。不断挑战下限,不断刷新人类能承受的极限。
那祭祀神殿走到台前时,自带啪啪打脸声。不知道让多桑长了多少脸。
开国时的祭祀神殿,别说在多桑,就是在海外都颇有几分震慑力。这许多年其中也爆发了不少战争,但唯独,就避开了多桑。
便是再不如当年开国殿主的辉煌,众人也是不敢挑衅的。
据说,是那殿主各国都走了一遭。深夜谈心,各种知心姐姐慰问过一番。走时,反正各国都是痛哭流涕各种恭送。鬼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如今祭祀殿几次遭受重击,天女没了,大祭司没了。自然便没了往日的忌讳。
现在更是青天白日遭受雷击,这就好玩了。
风水轮流转,这过去几百年,也能转回来呢。当年各国君王与殿主的深夜谈心,估摸着都记录进了各国传位者的耳中。
现在看着多桑倒霉,真特么痛快啊。
此刻喜滋滋看戏的他们,哪里会知道即将迎来第二次谈心呢。知心姐姐亲娘来探望,岂不是更有意思?
“快来人把底下挖开。”
“轻些轻些,陛下还在下面呢。陛下被碎石砸中了,天啊,来人啊,太医太医!”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一阵阵蘑菇云下回响。
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满脸冷汗的侍候着各位主子,当真是怕又出现何种意外。
后宫中的女人们闹腾起来,谁都拦不住。
此刻那身手好些的,便亲自跟着禁卫军上前扒拉。扒拉的手指甲都翻了盖,也死守着不肯动弹。
皇帝挂了,焉能有她们的好?什么皇子公主现在都还小,估摸着还坐不上王位就得被干掉。
整个皇宫上空黑得骇人,不断加深的乌云和爆发出来的蘑菇云,当真是骇人的紧。
略微胆小的,甚至都不敢走到中间。
毕竟,那乌云似乎就瞅准了那中央一团。没错,就是皇帝倒霉的那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哟,这是要二次伤害的节奏啊。”舟舟一声清脆的惊呼,让众人嘴角直抽抽。
瞧着她不知从哪儿扛来一块大石头,小人儿坐在上边,腿在上边一荡一荡的。身旁贡桔瓜子小点心,吃的不要不要的。
说着说着,还从怀里抽出一张单子仔细对比。听着她似乎在念着什么....
“顶级至尊豪华版棺材,楚辞新推出的棺材套装?不对不对,这配不上死者的身份....”手上翻的哗啦哗啦的,身后小宫女紧抿着唇,一脸铁青。眼刀子嗖嗖的往她身上戳。
“你们太子还小呢,你说这储君位置怎么争?不对不对,估摸着是要被瓜分。就是不知是内乱还是外乱,我赌一两银子,这皇位大略是做不长的。哎。这英年早逝留下孤儿寡母可怎么活。”舟舟惬意的抿了口清茶,到处都是浓烟阵阵,唯独她跟前一片清爽。
便是小宫女看她不顺眼,也不得不憋屈着离她更近了几分。
台阶前到处都是一阵阵的浓烟,四处硝烟四起。
整个宫廷都笼罩在悲壮和恐惧中,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挂了呢。
“不好,云层还在往大殿方向飘,定是要出事了。快去求殿主娘娘,快请殿主娘娘雕像来!”
皇后一听,面上表情登时轻松了一些。
慌忙提着裙摆便带着人狂奔,面上冷汗一串一串儿的,呼吸越来越重。
皇室常年供奉着白玉殿主雕像,那雕像只在皇家大祭时出现。与那殿中大雕像不同,此雕像颇具传奇。
据说许多时候还能示警?趋吉避凶?至于怎么得来的,那就不知道了。
横竖只有多桑帝后才知。
此刻瞧着皇后急匆匆取玉雕过来,只怕传闻不假。
“你要出来了么?不行啊儿砸,你要是没待够时辰,娘可是不依的。”不造为何,方才皇后急匆匆跑过去时,舟舟肚子处突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舟舟小脸板着,眼睛微眯。放下手中零嘴不敢再吃下去。
总有一种再吃,孩子就要撑出来的感觉。
整个皇城人心惶惶,百姓面色惨白的齐聚在皇宫外。甚至还有怕死的,当即便收拾了家当偷偷放在门口,一副随时要准备逃难的模样。
“听说了嘛,咱们君王德行有亏,这是上天降下天罚呢。”
“你这消息落后了,听说是君王对几个孩子做出了禽兽不如之事,这才惹了事呢。”
“就是就是,前几日皇城不是被掀了个底朝天呢。听说是几个漂亮男孩子被带走了,这被谁带走了,呵呵....”有人眼睛朝宫内瞄。
此刻的皇帝若是知道真相,估摸着能活生生气晕死过去。
朕的一世英名啊!朕的百姓啊,咋就腐蚀成这般模样了。
说好的纯洁无暇什么也不懂呢?说好的君民鱼水之欢呢?
自从南诸人入了海外,这画风一直在走歪,从未被超越。且还有一步步不断加深的迹象。
皇宫上空乌压压的云层,让人望而生畏。似乎只要一眼,便能感觉到无尚的天威。
那种随时被抹杀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厚重的云层突的像炸开了锅一般,不断的翻腾,简直让人退避三舍。
不远处,皇后一脸严肃的捧着一塑玉雕恭敬走来。
面上肃穆又正经,手中那尊几近透明的玉雕,仿佛散发着微微光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