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最后的纯净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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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诺的兽人严格意义上也是泰坦造物。? ??

    当初,在德拉诺还是一片混沌的时候,万神殿的泰坦阿格拉玛偶尔来到了德拉诺,他见到了无尽扭曲的狂野植物,这些名为孢子山的植物聚合体显然不符合泰坦们对于秩序的追求,所以阿格拉玛将一座巨大的山峰改造成为了无机生命戈隆德,以此对抗这些植物。

    德拉诺没有星魂,所以阿格拉玛自然而然地将这个星球作为了一处试验场。

    戈隆德击败了孢子山赞(zang,沼泽)和纳安努(naanu,雨林),他们的尸体成为了赞加海和塔纳安丛林。

    当然,戈隆德最后也死亡了,尸体成为了纳格兰的北部——后来这里定居了元素之灵,被称为元素王座。

    戈隆德的尸体上诞生了巨人,而孢子山的尸体上诞生了元祖荆兽。

    阿格拉玛利用诺甘农圆盘,赋予了巨人秩序的力量(奥术之力),然后因为有事,离开了德拉诺,并且再也没有回来。

    再后来,巨人死后诞生了玛戈隆,玛戈隆因为生命能量的感染变为了戈隆,戈隆退化为独眼魔,独眼魔再退化为食人魔,一部分食人魔再次退化,成为了兽人。

    德拉诺活跃的生命能量和平衡的元素环境下,一系列神奇的物种演化就这样生了,最终将德拉诺变成一个玛戈隆、戈隆、独眼魔、食人魔和兽人“五世同堂”的奇特局面。

    兽人的起源是泰坦造物,所以在天性之中不可避免地存在着秩序化的一面,但是由于在物种演化过程中受到生命能量的影响,所以不可避免地有着情绪化的一面——至少在没有喝下恶魔之血的时候,他们是这样的。

    ……………………

    加拉达尔是一个兽人的小村庄,这里当初出现是因为红疹,而现在却成为了最后纯净兽人的唯一存在地。

    红疹是一种奇特的病症,患者会浑身长满红色的疹子,萎靡不振,这不是一种自然疾病,而是食人魔帝国开出来的“生化武器”。

    兽人最开始的地位类似于食人魔的奴隶,后来兽人在元素的帮助下开始反抗食人魔,并且围攻当时的食人魔帝国,高利亚王国。

    由于兽人所具有的数量优势太大,食人魔被切断了补给,落入了下风。

    然后不甘心失败的食人魔利用埃匹希斯水晶之中的知识,开出了红疹——这种神奇的疾病是以塞泰的诅咒为基础诞生的,生命能量越旺盛的生物越容易受到感染,正因如此,兽人们被红疹感染,但是食人魔却能不受影响。

    虽然后来在元素的帮助下,高利亚王国被毁灭,但是红疹还是在兽人之中流传了下去,直到一个伟大的女性兽人盖亚安建立了加拉达尔,专门来照顾这些可怜的红疹患者。

    在加拉达尔,兽人没有氏族之分,所有人都保持着对于先祖、对于元素的崇敬。

    加拉达尔此时还有萨满,还遵循着兽人的传统,这里的兽人是德拉诺最后的纯净兽人,棕色的皮肤,蓝色的眼睛。

    在一番介绍之后,终于一个相对年长的兽人认出了瓦罗克——萨鲁法尔大王的英勇和高尚是在兽人之中广为流传的,毕竟黑暗之门的打开才过去二十多年,认识瓦罗克的还大有人在。

    “天哪,你们恢复了理智?”看着神色清明的瓦罗克,那个叫做吉伽尔的兽人老兵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你们明明……”

    “是的,我们曾经因为错误的选择了迷失,但是在大酋长的牺牲下,我们找回了自我。”

    “难以置信!”吉伽尔摇了摇头,“布莱克汉还有这样真正勇敢的一面……”

    “不,不是布莱克汉那个懦夫。”瓦罗克皱起了鼻子,“是奥格瑞姆,他击败了布莱克汉,而且在三年前还击杀了恶魔,解除了我们的诅咒。”

    听瓦罗克这样说,所有的棕皮肤兽人都露出了笑意,当初的分道扬镳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部落喝下了恶魔之血,现在既然诅咒已经解除,这些在加拉达尔的兽人十分乐于见到自己的同胞恢复自我。

    而且,萨鲁法尔兄弟的身边的的确确不再有邪能和混乱的痕迹了。

    “这两位是?”简单的叙旧结束之后,吉伽尔看向了老陈和祖尔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

    “我是祖尔金,巨魔——现在也是部落的一员。”

    “我叫陈,陈·风暴烈酒,瓦罗克的朋友。”

    对于至少看起来不像坏人的老陈和祖尔金,吉伽尔表示了欢迎,并带着他们来到了加拉达尔。

    虽然一心惦记着自己的儿子,但是瓦罗克还是第一时间去见了老萨满,盖亚安嬷嬷——她也是萨尔的奶奶,杜隆坦的母亲,加拉达尔的建立者和领导者。

    在自己的帐篷里,盖亚安拥着厚厚的毛皮,满脸笑意地看着萨鲁法尔兄弟和他们带来的朋友。

    看着多年未见的两个战士、自己儿子的好友,盖亚安满是褶皱的脸上充满了笑容。

    老陈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老迈的兽人。

    虽然瓦罗克、布洛克斯和伊崔格都是部落老兵,但是他们给老陈留下的印象是老而弥坚,盖亚安是萨尔见过的,最苍老的兽人。

    而且,也是最慈祥的兽人。

    在这个老人身上,老陈甚至有了一种见到尚喜师父的感觉——那是一种看透了人生百态的奇特清明。

    “萨鲁法尔家的兄弟——瓦罗克和布洛克斯——真是好久不见了,先祖之魂在上,我以为自己直到回归先祖的怀抱也不会再见到你们了呢。”

    “盖亚安嬷嬷,我们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还能回到纳格兰的草原上,回到加拉达尔。”瓦罗克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我们做错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对于力量和征服的渴望蒙蔽了我们的内心,我们……”

    “别这么说,孩子。”盖亚安伸出左手,召唤出了一缕微风,“谁都会犯错,无论是战士还是萨满——但是只要勇敢承认,真心改过,那就值得原谅,更何况你们也受到了足够的惩罚,现在,能不能给我讲讲这些年都生了什么?”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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