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臂环保胸口不回答,表示拒绝。
我推了他一把,却如同推在铜墙铁壁上,他纹丝不动。我心里着急,抬高了腿想从他的腿上跨过去,刚过去一条腿,他陡然收腿站好,反手一把将我牢牢地按在门上,在我尖叫出声之前,深深地吻住了我。他宽厚坚实的胸膛贴紧我,压迫得我呼吸困难。我努力地扭头,闪避着他的亲吻,他的唇顺势滑落到我的脖颈上,不安分的双手抓着我的衣服向上一掀,我那两只精灵小兔就扑哧一下跳了出来。这下我真的毛了,学院里那边都在等着我,我哪有时间跟他在这里耗。
我握住了双拳,雨点一般打在他的身上,刚开始他还没有怎么,渐渐的也被我打得火起,一手捉住我双手的手腕向上一抬按在了门框上,他的嘴唇也在同时封住了我的喊叫。另一手在下面悉索一阵子,紧接着一个热乎乎的力道就冲进了我的体内,他狂野地律/d动着,我相信即使他的脸紧贴着我的,也能看得到我的泪水滚滚滑落。我却忘了,这不但不能让他有丝毫怜悯,却更能刺/d激男人的征服占有/d欲。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我越来越绝望,我这个一向敬业守时的人今天是一定要耽误工作了,唉,千不该万不该,为什么会那么幼稚地想要为濛濛复仇,招惹上这么一位来?引来这么多无法预料的结果。我存了这样的心思,哪有心跟他欢爱,心里慢慢的都是焦躁和屈辱。
突然间他的速度陡然快了许多,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喊,他终于释放了,一头大汗疲弱地靠在我身上。
我当然不会像过去那样,在他释放之后爱抚着他的头背,亲吻他的耳畔,我心里的怒火足以活活烧死他!我粗鲁地一把推开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衫,开门要走。
“蓉蓉!”任逸松去捉我的手,明显的,泄欲之后的他有点愧疚:“别生气,你就是我的毒,我戒不了你。”
我猝然扬手,任逸松躲闪不及,只听啪一声脆响,他的一侧脸登时便红了。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分手两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我不能在气头上说分手。很多女人犯一个通病,但凡有不如意,不论大小事就脱口而出分手或者离婚,气头过了,也就不提了,如此反复,男人只会越来越不把女人的话当一回事。女人再说分手,看到男人无所谓的样子,只会深感受伤。或者到了哪天,男人急了,顺势同意分手,那女人就傻脸了,反而会软下来哀求不要分手。然后恶性循环,最后女人彻底失败。
我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我的分手,只能说一次,一次便成真。
我消失在电梯里,匆忙地奔赴学院,只希望不要迟到太久。赶到学院的时候,访问团已经到了,因为我的迟到,陈处正一个人力撑,明显地有些招架不住,我赶忙换上微笑的面具,迎了上去。
一整天都忙碌得人要四分五裂,每一根神经都在高速运转,那张微笑的面具始终牢牢地挂在脸上,流畅的英文以及对访问团每个成员基本情况的谙熟,为我的接待工作加分不少。
一直忙碌到傍晚,我才有工夫躲进茶水间喘口气。想了想,打开了私人手机。各种提示音立刻响成了一首接连不断的乐曲,我挑着几个比较敏/d感的人的微信和未接来电信息提示看了看,有董嘉轩的,有任逸松的,居然还有白马的!呵呵,这小子,上次没有打死他,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
我最在乎的是任逸松的两条微信,我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不要搭理这个人,先冷一阵子再说,可是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打开一看,是两条道歉的微信,我心略微软化了一点。
也就是一瞬间而已,我立刻想起他是怎么对濛濛的,尤其是近来,他那冷酷自私的一面在我面前也渐渐曝露出来,我若是对他心软,不啻于把我自己推入火坑。我岂止是不能搭理他,甚至我还得让他完全捞不到我才行,这样我才能重新把主动权抓回自己的手里。可是他是怎么能那么精确地掌握我的行踪呢?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好像早上回家的时候,小区门口的保安看到我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我匆匆跑过去了。难不成,是任逸松买通了小区保安?一有我的消息马上通知他?对,一定是这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