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些失踪的擅闯者都死在了毁灭博士的魔法结界和防御系统上,但今天,在对付一个接近不死的怪物时,那些能够秒杀凡人的破坏魔法和机枪就不太管用了。
毁灭博士看着他的智能助手为他调出来的监控视频,红衣服的死侍套着他那令人讨厌的红头罩,顶着一对白色的宛如死青蛙一样的大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这充满了神秘的密林之中行走,他没有丝毫的敬畏,仿佛在逛花园一样吊儿郎当。
当他的左手碰到了一颗树上的魔法陷阱,因而被完全刺穿禁锢的时候,这个脑子有点不太正常的家伙反而惊喜地笑了起来,感叹了一句:“哇,这还真是别出心裁的礼物,我没想到,哦,我本来应该想到的,哈哈!”
死侍就这么笑着,对他感受到的痛苦抱着一种轻蔑的态度,那不断滴落的鲜血不能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慌张,他冷漠地拔了一下自己的左臂,仿佛在拔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当他发现他这样做除了让那颗大树剧烈摇晃,飒飒落叶飘然入地以外,并没有办法让他脱离这种束缚,他便从背后拔出了他的长刀,干脆就从肘关节那儿一点点磨断了他的左臂。
就像壁虎断尾求生,死侍也通过断臂脱离了这个麻烦的禁锢伎俩,而在他那恐怖的自愈因子的帮助下,还没走几步,他的左臂已经长出了肉芽。
毁灭博士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情感,他知道他的领地的外围防御系统并不足以杀掉这个家伙,而对这种回复力让人觉得恶心的人来说,只要不死就等于没有受伤,那何必再浪费基地的能量,浪费他们的时间呢?
“让他进来,潘多拉。”
毁灭博士命令着,让基地的人工智能关掉了外围的防御系统,并给死侍一个路径引导。
十五分钟后,在城堡一层的会客大厅中,坐在柔软沙发上的毁灭博士等到了推门进来的死侍。
“唔噗,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热,你那么有钱连空调都不舍得开?”一条胳膊裸露在外面,死侍左右看了看,进门的第一句便是毫不留情的吐槽,这也是没谁了,“而且你还在房间里放了个大壁炉,你是六十年代的欧洲人吗?现在居然还有人这么土,在屋里放这么大的壁炉?嘿,老兄,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
肆无忌惮地评头论足了一句,但毁灭博士却连半点参与这种破话题的想法都没有,他沙哑着声音,质问道:“死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哦……我刚刚说的笑话不好笑吗?”死侍的表情似乎非常的落寞,但下一刻,他又变得愤世嫉俗起来,摊开双手,不爽地抱怨道,“嘿,这个世界到底【哔——】的怎么回事?是你们都他们钻进老处女的【哔——】里面【哔——】了吗?每个人都【哔——】的拉着一张臭鸡【哔——】脸,干嘛这么严肃,你们【哔——】的幽默感呢?”
“我不关心幽默感……”毁灭博士依然不为所动,像他这样的大反派,根本不会因为死侍的转移话题和荒诞不羁而感到愤怒,无论这个言行都充满异常的家伙是在故意地,还是无意地说些垃圾的废话,毁灭博士都能悠然无视,宽容地把死侍当成一个煞笔。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又来找我做什么?”毁灭博士冷淡地问道,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墨绿色的披风肆意摊开,给人一种嚣张的感觉。
“嚯……哦,好吧,我想你这种死了妈的家伙是不可能有幽默感了,哈,我怎么找到这儿的?我去地狱草了你老妈,她跟我说的,哦,她可真是个好情人,对了,她可一直关注着你呢,她还特意问我你要不要吃奶,啊哈哈哈哈!这真是超级【哔——】的好笑不是吗?”死侍的毒舌可是一等一的,而且作为能够打破第四面墙的家伙,他往往能戳中一个人的痛点……
比如现在,毁灭博士沉默了下来!
这个全身被银白色的钢铁盔甲覆盖的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的心脏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而他的血液则是流淌沸腾的岩浆,他那惨遭毁容的丑脸开始扭曲发疼,深邃的眼珠子仿佛爆裂一般胀痛。
平常人被这样侮辱亲人都会想要打人,更不要说是强势凶残的毁灭博士,他正是为了从地狱的大恶魔孟菲斯托手中夺回他母亲的灵魂,才会进行禁忌的仪式,并因此惨遭毁容,侥幸活命,现在,死侍却敢拿杜姆的母亲来说笑……
什么大反派的淡定,什么强者的宽容?去他吗的臭狗屎!
“你死定了。”毁灭博士咬牙切齿地说道。
“哈,哦,我死定了?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这真是太巧了,我还以为就只有我一个人是想来杀你的呢~没想到我们这么心有灵犀,都想把对方杀了!”贱贱是真的非常贱,他依然笑着,显得兴奋无比。
而毁灭博士却在那一瞬间回归了一下理智,他感到疑惑,为什么死侍会来杀他,难道这个红紧身衣疯子发现了什么?
“噢噢噢噢,我知道了!”死侍的嘴还没有停,“噢,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想杀我了,你想让我再去地狱里跟你老妈上床,嚯,你的小计谋被我看穿了,但休想,我【哔——】的可不想当你的后爹,我也没有你这样的丑孩子!”
理智之弦绷断,毁灭博士抬起了手,魔力涌动,红色的魔力之球在他的左手上汇聚。
下一刻,变化为涌动的洪流,辉煌的光炮,向死侍砸了过去。
“go·fuxk·yourself!”
毁灭博士再无风度,狂暴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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