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幸亏你救了我!方才,我莫名其妙就昏过去了……真是奇怪。”王碧芸向徐知诰这边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感激的神色。
“没事,王小姐,不必客气。”徐知诰淡淡的笑了笑,此刻,他的脸色苍白,经历了方才那一战,他确实是疲惫至极。
“咦……你受伤了?”王碧芸见徐知诰的衣袖已经被鲜血浸湿,顿时大吃一惊,她的心里也顿时油然而生一种愧疚之情,一双美目之中透出了关切的神色,若不是为了救她,徐知诰也不至于受伤,甚至差一点成了灰衣人刀下之鬼。
徐知诰却只是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受了点伤,但是没什么大碍!”
王碧芸吩咐那几个护卫道:“快……你们赶紧给徐公子包扎一下。”旋即,她又感觉有几分不妥,又道:“算了吧,还是我来吧……”其实,她着实信不过那几个护卫,毕竟,包扎这样的事情,还是由女孩子来做比较适合。
“怎敢有劳王小姐亲自动手?”见王碧芸如此关心自己,徐知诰不由得心中微微一荡。
但徐知诰的话音未落,王碧芸却已经从护卫手中接过了一些金创药,这些是他们早有准备的,就是为了不时之需,此刻果真派上了用场。王碧芸撕开徐知诰的胳膊上那染血的衣衫,丝毫不避男女之嫌地为徐知诰上药,并随手扯出了一块布条紧紧地缠了上去。
徐知诰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徐知诰关切地望着王碧芸,问道:“你没事吧?那个灰衣人用了什么手段让你人事不省的?”
王碧芸摇了摇头,答道:“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方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还没来得及看那人长得什么样子,我就突然一下子昏过去了,那个人的功夫实在是太诡异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她也是有些茫然。
此刻,王碧芸依然是心有余悸,她本以为自己自幼跟着崆峒派的高手习武,已经可以算是小有成就了,可是在那个神秘的灰衣人面前,她居然一下子就被对方制住了,居然连对方是用的什么手段都不清楚。
片刻之后,王碧芸为徐知诰包扎完毕,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迷人的绯红,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包扎伤口,虽然她的表情很平静,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方才的近距离接触,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徐知诰身上的阳刚气息,正处于青春年华,一种莫名的萌动就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她的脸此刻竟然有些发烫,心底也在发热。
众人回到“王记”茶馆之后,心情仍然未能平静,可是,茶馆里的气氛却有些古怪,居然连一个客人也没有,而且,茶馆里的店小二的表情也是怪怪的。徐知诰都已经看在了眼里,而王碧芸却似乎无心去注意这些。
王碧雨径直走进了一个安静的内厅,又招手示意徐知诰也进来,徐知诰知道王碧芸现在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也就不便推辞了。两个人刚刚坐下来,就有两个店小二把上好的雨花茶水端了上来。
两个人也确实渴了,刚刚喝了几口茶水,管家王智言就向内厅走来,侍立于一旁,他的脸色很难看,似乎要说什么,但瞥了一眼徐知诰之后,却欲言又止。
王碧芸看着王智言的表情,猜到他或许是有事情要说,连忙道:“管家,怎么了?徐公子也不是外人,你就说吧。”
王智言对王碧芸行了个礼,禀报道:“启禀大小姐,李铁牛曾经告诉我,从那个被恶人所杀的兄弟身上,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死因……可是……”说到这里,他却面有难色,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你就赶紧说吧,别吞吞吐吐的。”王碧芸柳眉微蹙,她有些急了,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王智言接着说道:“可是,不久之后,李铁牛也死了……他居然是死在茶馆里……”
王碧芸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打断了王智言的话,反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王智言低下了头,神情木然,沉声答道:“李铁牛……死在了茶馆的大堂里。”
“居然会有这种事情……真是祸不单行呢。”王碧芸摇了摇头,沉思了片刻,又问道,“管家,李铁牛是怎么死的?都有谁看到了?”
王智言目无表情地答道:“启禀大小姐,属下和所有的店小二当时都在场,还有许多客人,大家都看到了……至于死因,也是与先前跟你们出去时死去的那个兄弟一样,看不出任何异样。”
徐知诰不动声色地看着王智言的脸,淡淡的问道:“李铁牛既然是在大堂里死的,你为什么不封锁现场?为什么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大堂里已经空无一人了?那些客人呢?难道都跑了吗?”
王智言闻言浑身一震,目光中闪过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惊慌神色,旋即又恢复了镇静,不软不硬地答道:“徐公子,我们是做生意的,那时候,客人见到李铁牛突然死了,当然害怕了,他们要想离开茶馆,我们岂能加以阻拦?”
王碧芸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视着王智言,质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王智言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地答道:“属下听说大小姐也在外面遇袭了,看你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好,属下觉得你需要先休息片刻,就拖到了现在才来禀报给你,请大小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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