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大叔长叹了一声说,“穆先生这是心病,还得心药医。他这是连夜劳累,劳心劳肺的,全身的神经都绷得太紧了,这下虽然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了,所以呢,他的所有神经系统也就一下子给瘫痪了。”
大夫语落,我看着他,这就说完了么?
咬了下嘴唇,“那,他这没什么大碍吧?后期要怎么调理呢?”
大夫抚了抚眼睛框架,几乎是狠狠瞪着我的那种,“都说了是心病,心病就得心药医……”说完,他无奈的对我挥手,“走吧走吧!看着给他吃点东西,药是药效,代替不了食物中的营养的。”
“哦!那谢谢您了大夫。”
我前脚进了病房,大夫就后脚更了进来,原来是穆煜森的额头开始冒着虚汗,吓到边上的付迪和护士了,这才摁了大夫的电话。
大夫听诊器听了听,“肺上没什么杂音了,还是穆先生的体质好,这恢复速度太神奇了,没事没事,药物起到药效了,这层虚汗逼出后就无大碍了。先给他喝点流食,营养和体力都要跟得上才行。”
医务人员和付迪他们浩浩荡荡离开后,我直接把穆煜森的病床给摇了起来,让他斜躺着,见他的眼皮不断地的抽动就是不睁开眼睛,我小心的将他扎点滴的手放一边,然后用毛巾给他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的把额头的汗渍和脖颈处擦了擦,这才端着粥碗坐在病床边上,轻声说,“穆煜森,还是要喝点粥的。”
穆煜森的眉眼动了动,迷迷糊糊应了声,“好~”
我舀了一勺子粥吹了吹放到嘴边试了下温度,刚刚好,便放在他的唇边,“不烫,刚刚好,你要张嘴。”
“嗯!”穆煜森总是一个字、一个字应着,可他的意思始终好像是迷糊的,我只好用勺子撬开他的嘴唇把粥给喂了进去,因为他是没有太多意识和清晰度的,所以都是我本能的把粥给送进嘴里的,一下子就给呛得,穆煜森“咳咳~”两声直接腾地坐直了身体,笑得我赶紧把汤碗放到边上的床头柜上,给他顺着脊背和胸口。
待他不再咳了,这才将他扶正仰躺着,可是他这样不吃东西也不行的啊,我只好朝门口看了看,鬼使神差的去把门给反锁了,端起粥自己喝了一大口,给他一点一点的往嘴里喂。
为了不让他的嘴角往出流,我只好一直贴着他的嘴唇,直到让他一下一下的咽下为止。
就这样,一碗粥就不知不觉给他喂完了,直到喂完最后一口粥,我拿过纸巾和毛巾准备给他擦嘴时,他的唇突然动了动,看似舔着自己唇瓣的举动在下意识的寻找我即将撤离的唇瓣,从鼻孔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声音,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心,我对着撇了下嘴,老色、狼,迷糊成浆糊了还不忘调戏人。
后脑勺被大手摁住,就这样,喂他吃饭的动作就变成了暧昧的亲吻。
我心头一惊,赶紧将他轻轻推开,再将他的身体缓缓放平,抹了下他的额头,还是汗津津的,手划过他的衣领,感觉贴身的衣服都有点汗津津的。我低声叹了口气,这衣服是得换下来了,可是他人高马大的我怎么给他换呢?
衣服倒是付迪第一时间送来的,可是我看了看那一包衣服,还是放弃了,给他轻轻揭开衬衣扣子擦着胸口的汗渍,“穆煜森,要不,我让付迪来帮忙给你把衣服换下来吧?”以他的讲究毛病,这衣服当然不能穿了。
穆煜森的眼皮动了动,“你换。”
我弯了下眉眼瞪着他,“那,你可要配合我哦?!”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有没有彻底清醒,我还是嘱咐了他这么一句,不然的话,他打着点滴,人又如此高大,我怎么能够给他换上衣服?突然觉得自己聪明了一回,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要不然让护士来给你换套病号服吧?”
“不要,就换我的衣服,你来换……”说着,穆煜森蹙着眉心好像特别难受的样子说,“快点,难受。”
我只好行动,“哦,马上就换,你别耍赖哦!”
“嗯……!”
看得出他特别难受的原因有一部分是身上汗津津的衣服,我赶紧帮他先脱掉衬衣,虽然只是个上衣,可是他人高马大的,我累死的节奏才给他脱掉了上衣。
此时,穆煜森麦色的胸肌健硕有力的膨胀着,宽阔的胸膛完全坦露在我的面前,由于发烧而泛着红色的光晕,我也是不争气的脸颊就腾地给烫了起来,刻意的别开脸,拿过来毛巾给他擦了擦。
可上身解决了,裤子呢?我拧了拧眉心,裤子不用换吧?!发烧出汗基本都是头上和上半身,谁腿上还会出汗了。
如此一想,便拿来赶紧的还留有好闻的洗衣液问道的衬衣给他穿,那上面还留有他身上淡淡的独有的男性气息和烟草的味道。
可穆煜森的手指突然附上我低头认真给他穿上衣的脸,呢喃道,“裤子,换、底裤、袜子……通通都换。”
我摸到抬头,如此完美的身体坦露在我面前,又是曾经那么亲密的人,不心慌,不慌乱、慌神儿那是假的,我好不虚伪的承认,其实对他是没有免疫力的,虽然强迫自己那么多年不去想,不去念,可是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穆煜森的身上是带着剧毒的,他有种让女人好不知觉的就中了他下的毒,而我承认早已经成了他的情奴!
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便低头开始为他换裤子。可穆煜森的事儿真多,还要给他擦擦大腿,这里、哪里都得擦,我一反驳,他就有气无力的说,难受,不舒服,说我故意让他难受的。
可我得多么集中精力才可以给他擦着身体的同时,还得保证不能够碰触到不该碰得到的地方吧!真是的,他的体温在我毛巾的擦拭下和药物的作用下是降了下来了,可是令我惊骇的是,剩下底裤时,那家伙竟然说要上洗手间,我忍着骂人的好脾气扶着他下床,然后还得给他举着吊水瓶子。
最关键的不是体力活,而是他那具只穿着底裤的完美男性身躯,那么大刺刺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走动,这是要我流鼻血的节凑么?!
洗手间里,我别过头,“你快点哦!”
穆煜森“嗯”了声跟没事儿似的解决完了,说:“帮我一下。”
我脑子一个进水,蓦地转过头看着他,“什么?!”
可这一回头,吓得我简直瞪大了
眼睛,他那潜藏着的什么已经……
脸蹭蹭烧灼了起来,拧过头,“呀!你,你……”
他倒是好说话的“哦”了声,尔后,我的手被他握着拽了过去摁着压在了那什么上面,“嗯?!”
我已经结巴的不行了,“你你你,别啊~这里是医院,我,我不、会……”
他的身体一转差点拽掉了点滴瓶子,吓得我只好靠近他站着。
被他夺走点滴瓶子,下巴压住我的头顶,他的声线痛苦而虚弱,“快点,这里是高级病房,嗯?!”
我使劲吞着口水,“可,可我不,不会啊!”
穆煜森低头,眯着沉重的眼皮子,狠狠瞪着我,将点滴瓶子挂在墙上,抬手,握着我的手,“这样,我教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