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兹一面展开防御罩,同时无数各式各样的魔法效果也是信手拈来,他的魔法书中,仿佛藏有无尽的魔法。
“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弈?哪里像下棋了!”在棋手再次把一枚棋子化作骑士的时候,沃兹忍不住大声质问道,“这根本就是召唤魔法或者傀儡术吧!”
棋手又扔出两个士兵棋子:“这就是对弈呀,你以为我的手段就只是单纯的下棋吗。来吧,看看我独创的棋魔法。”
说到底还是操作系和召唤系魔法。沃兹判断着,但是因为是那个棋手开发的魔法,所以不能简单地看待。沃兹慎重起来。
“先想办法打开突破口吧。”合上书,在书外面的封皮上浮现出魔法阵,显然发动了什么魔法效果。
然后,沃兹抡起硕大的书本,金属制的包边棱角冲向面前的敌人,竟然直接将书当锤子砸向这个骑士。加持了“驱散,破邪”效果的魔法阵后,骑士被一击打退,身下的坐骑马都有了溃散的趋势。
但棋手的攻势连绵不绝,五个棋子召唤物交替攻击,其中主教还是个魔法师。形成一支犀利的战斗小队。
但是,它们是棋子。沃兹看向棋手,棋子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只能由棋手操控来行动。类似的魔法都有着同样的破解方法,即跳过召唤物直接攻击魔导士本人。沃兹不清楚对方是否还有什么隐藏的底牌,直接攻击棋手可能遇到更棘手的情况,但是沃兹对自己的文字魔法同样抱有信心,棋手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魔法,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使用什么手段从这点看,其实双方面对的情况十分类似,完全无法预料对手的下一步,这时就只能依靠实战的经验与本能了从这点来看,擅长长期布局的棋手还是处于不利的一方。
可以行动!沃兹迅速作出决定。
“甲字第九,龙火。”取自纳兹的龙之火的魔法效果强势打退两个士兵棋子后,趁着一瞬间阵形露出的破绽,沃兹加速脱离战局,径直冲向棋手。
“甲字第四,雷闪。”一声轻喝,沃兹身体表面闪起幽蓝的电光,整个人更是化作惊雷一般,拉出一道幽蓝的残影直接来到棋手身前!
棋手一直保持从容微笑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松动,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但他的动作却丝毫不乱,间不容发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点距离。区区一步的距离在沃兹的迅猛突击面前根本没有太大的作用,两人都很清楚这一点。紧接着棋手从容抬手,掌上浮现的魔法阵不懈地运转着,表示他始终在使用魔法。
“王车易位。”
本来已经被沃兹甩在身后的战车突然出现在沃兹眼前,取代了棋手原来的位置,而棋手已经与这个棋子位置互换,到了沃兹身后。在听到棋手的魔法后沃兹马上就猜到了它的效果,但还是反应不及,只是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向棋手。
幽蓝的电光打在战车的轮子上,击碎了该侧的车身,战车倾倒。
但亲身冲上来的沃兹也猝不及防,狠狠撞上了战车。本就不是最佳状态,一撞之下,沃兹一个趔趄被弹开,倒退半步。
后方的棋手对战车进行了加持,破损部分立刻恢复,而且它身上的魔力波动更是增强了数倍。
趁沃兹站立不稳的时机,车上的驭手居高临下一箭射来。
此时这枚棋子显然是被棋手专门控制的,魔法效果更是较之前增加了数倍,魔法箭也同样被增强了数倍,不给沃兹留半点反应时间,之前布置的三层防御魔法罩被一箭击破,几乎零距离怒射的箭矢透胸而过。
击中后,魔法箭化作魔力消散,只剩下沃兹胸口的巨大伤口,鲜血从中激射而出。
再受重创的沃兹顿时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跌倒在地。
棋手没有继续攻击,召回所有棋子战士,让它们跟在自己身后,看着失去暂时战斗能力的沃兹,露出满意的神色。但是发现沃兹的伤口流血不止时,又皱了皱眉头,略一思量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棋子,落在半空中那并不存在的棋盘上。
“士,侍女。”
一个窈窕的侍女由棋子幻化出来,来到沃兹身前,抬手虚按,一个精致的魔法阵罩住了沃兹,魔法阵中心是代表治愈的符号。这是罕见,甚至传言已经失传的治愈魔法。
但沃兹所受的伤势不是一个简单地治愈魔法就可以治好的,棋手显然也没有彻底治好沃兹的意思。见到沃兹的血已经止住,侍女就停止了治疗。
棋手的目的只是不让沃兹死掉而已。
“你还是不行呢,记录者,虽然是有遭遇了杰尔夫后重伤的原因,可我也没有用全力呀。这样下去你可就真的没有资格与我对弈了。这次我避开了你的心脏,已经是第二次放过你了。事不过三,下一次对弈,我就要认真起来了。不想被我杀死的话,就努力变强吧。”棋手傲然说道,捏碎左手上的魔法阵棋盘,身边的六个棋子战士变回棋子,落回他的手中,被一一收回。
拿起最后使用的侍女棋子时,棋手没有立即放回口袋,在手中把玩片刻后,他来到沃兹跟前。
“你似乎没有治疗魔法呢,也对,现在这是很罕见的魔法。可是你总是这样冒失,让人很担心你会在与我对弈之前就死掉呀。我可不想我唯一认可的对手莫名奇妙地死掉了。所以”他把侍女棋子落在沃兹掉落的魔法书上,“这个先借给你。好好使用哦。”
沃兹咳出口血,说:“你真别扭。”
“别这么说,我说的不都是实话么?这个世界,只有我们是同类呢。”棋手很愉悦的样子,向远处走去,突然回头,“对了,要好好学习下棋呀,不然用不了我的棋子呢。”
沃兹喃喃自语:“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真是恶劣的顽童。”
又以莫名的手段,凭空召唤出空间门,棋手飘然离去。完全不知道他的目的与想法,只留下沃兹独自坐在地上一脸莫名的苦思冥想着。
“呀,刚才忘了提醒他了,一直有个小老鼠在旁边偷窥呢。”身后的大门关闭后棋手才拍了拍脑袋,“果然是玩得太开心了吗算了,以他的能力,不至于对付不了那么一个小角色。不过,刚才有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出去?”棋手苦恼地挠挠满头的金发,回忆片刻
,“应该没有。那就没问题了,剩下的就交给记录者他去烦恼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