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琪安满脸酒色,不服气的嚷嚷道:“有病吧?我私人时间,他凭什么不高兴?又不发我加班费,来来来,我们再干几杯,看看谁的酒量不如当年?”
陈铎赶紧摆手:“不喝了不喝了,幸亏我不要开车,否则打死我也不能和你拼这么些酒,徐晓曼你们两个都是女中豪杰,甘拜下风,甘拜下风,有机会,下次再喝。”
……
谢琪安趴在门上喘息了有好一会儿,才掏出钥匙牌往门上贴了一下,身体随着突然打开的门踉踉跄跄差点没有摔倒,南言俊躺在床上皱眉看着,满脸都是阴险的盘算。
谢琪安根本就顾不上去看他的脸色,只顾冲进卫生间,张开嘴,天翻地覆般的倾倒起来,房间里顿时弥漫出一股恶心的经过胃分泌处理过的酒味,南言俊气得干脆拉过单子蒙住自己的头。
女人兜心兜肺的呕吐却吵得他没办法听下去,只得气急败坏的跳下床,好吧,活该自己倒霉,碰见这样一个逆天的女人。
和老同学聊天就聊成这个德行?什么酒品什么人品呐?
于是,我们很同情的看见,西安最豪华的香格里拉酒店某间房里,一个眉目俊朗,**oss身份的男人正苦逼的为一个毫无节操的酒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下属擦洗身体,更换被她自己弄脏的衣服,喂她白开水,然后替她打扫拖洗被她吐得一塌糊涂的宾馆卫生间。
最可气的,这个女人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在撕心裂肺的大叫大嚷:“童成俞,你这个混蛋,你说过要和我结婚的,你说过的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我那么爱你,那么爱你……我不要活了,我不想活了,童成俞,我想你,想你……想你……”
南言俊吓得赶紧把打开透气的窗户合上,这半夜三更的,像什么话?
她开始哭泣,嘴里呜咽不清,皱着眉头,痛苦辗转,哼哼唧唧的闹着,在南言俊百般安抚下哄劝下,好容易才沉沉的睡去。
童成俞?
这又是哪个男人?居然谈婚论嫁了都?
酒醉吐真言,是什么的男人可以令这个女人如此痛苦?真奇男子也!
南言俊不由地在心里严重的景仰了一下该男子。
看来那个陈校草也不过是个苦逼的备胎。
自己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离她远一些?
……
谢琪安睁开眼睛足足有三分钟的茫然:我在哪里?
她努力的想了很久,然后才想通一件事情:完了。
她可能毫无悬念的又被人遗弃了。
因为,房间里空旷而又安静,很明显,只有她一个人。
好吧,但愿他给自己留一张返程机票的钱。
她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胃里难受极了,那种喝伤酒的难受。
坐起身,谢琪安吓了一跳,她看见南言俊居然裹着一床毛毯睡在床左边的地板上。
谢琪安晕了一下,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宽的床……好吧,居然一点声息也没有,什么意思嘛?
“嗨!”
然后她看见自己身上的睡衣,谢琪安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对着那个貌似有些愤怒的蜷缩背影说道。
南言俊没有动,也没有理睬她。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其实他刚从她身边溜下来不久,他没那么傻,去睡一夜地板。
谢琪安不禁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不在房间里。”
南言俊掀开裹在身体上的毛毯,从地上爬起来,皱皱眉头:“嗯,你醒了?”
语气和神情都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