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贺楚涵正在给小鹏换睡衣。(。纯文字)小家伙刚刚洗完澡,光着屁股的样子还有些害羞,双手捂着小**,小脸有些红。张鹏飞看着好笑,拍了拍他光滑的小屁股。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是最可爱的,总让人爱不释手。
“呵呵……”小鹏翘着屁股躲开,看了眼爸爸,咯咯笑道:“爸爸,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吗?”
“你要自己睡,爸爸要和妈妈睡……”张鹏飞给出了一个很合理的理由。
小鹏点点头,很懂事地说:“爸爸好久不见妈妈,那你就陪妈妈睡吧。”
贺楚涵白了张鹏飞一眼,把小鹏按在床上,又给他拉上被子,说:“别说话了,睡吧!”
“哦……”小鹏对张鹏飞扮了个鬼脸,问道:“爸爸,我怕明天早上就看不到你了……”
“不会的,乖,明天爸爸也陪你。”张鹏飞俯身在他的脸蛋上吻了一口。
“好的!”小鹏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睛。
“我们出去吧……”贺楚涵站了起来。
两人走出小鹏的房间,随手关上灯。张鹏飞坐在了沙发上,贺楚涵看了他一眼,想问问韩国忠的事,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知道彭翔和林辉不会给韩国忠好脸色看的,担心他们太过分。
“你先去洗澡吧,天不早了。”张鹏飞说道。
“哦……”贺楚涵答应一声,回房抱着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贺楚涵**衣服站在莲蓬下面,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对张鹏飞今天的表现很满意,这一切都表明他是那么在乎自己。贺楚涵回忆着同张鹏飞在一起的往事,伸手在那里摸了摸,喃喃道:“好几年了,你怎么就不想男人呢……”
她长叹一声,拧开了莲蓬,伴随着水声,思绪有些飘摇。
张鹏飞坐在客厅里掏出电话,打给了彭翔。
“领导……”
“怎么对他了?”
“没事,就是和他聊聊,没有为难他,你放心吧。”彭翔笑了。
“嗯,一切按规矩来,打发走就行了。”张鹏飞笑着挂上电话。
他扭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缓缓走了过去,伸手轻轻一推,门并没有锁。贺楚涵站在玻璃浴室的里面,没有听到张鹏飞的脚步声,等她发现他的人影时,一切已经晚了。
“啊!”同大多数女人的反应一样,贺楚涵大叫一声。
“叫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张鹏飞透着氤氲的玻璃,看到一具朦朦胧胧的身影。
“你……进来干什么?”
“我……方便。”张鹏飞心想不能让她看轻自己,怎么也要找个借口。
“哦……”贺楚涵站在里面有些喘,随后就看到张鹏飞解开裤子站在了马桶前,丝毫也没有避讳自己。“你……”她有些生气了。
“怎么了?”张鹏飞很悠哉地问道。
“有你这样的吗?”贺楚涵满地说道:“当着女人的面……”
“你能看到吗?”
“看不到……”
“那还怕什么?”
“你强词夺理!”贺楚涵不禁觉得好笑。
张鹏飞提上裤子,说道:“楚涵,你和我……还用在乎这点细节吗?想当初生儿子的时候……”
“不许说……”贺楚涵有些羞涩,“你先出去……”
张鹏飞知道她今天心情好,也不敢太过分,便乖乖地走了出去。贺楚涵松了一口气,胡乱冲了冲,穿上吊带睡裙就走了出来。
张鹏飞只觉得眼前一亮,眼前羞涩的少妇不禁让他想起了当年首次看到她的时候,还是那般少女的模样,只不过同当时的任性相比,现在的她多了些女性的矜持。
“你……你去洗吧……”看到张鹏飞痴痴盯着自己,贺楚涵的脸又红了。
张鹏飞走到她面前,伸手落在光滑如玉的肩上,又捏了捏她的下巴,呼吸有些急促。
“干嘛?”
“好看……”张鹏飞傻乎乎地说道。
“去洗吧……”贺楚涵把他推进了洗手间。
张鹏飞眼前还晃动着那美妙的身影,感觉今天晚上有戏,赶紧**脱裤。等他**的时候,贺楚涵又抱着换洗衣物走了进来,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又羞又怒:“你干什么!”
“难道我穿衣服洗澡?”
“无赖!”贺楚涵把衣服放下就出去了。
张鹏飞一脸坏笑,越发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了。他在两人之间已经感受到了希望。一年前贺楚涵刚刚回国时,他都有些绝望了。可是通过这一年来的努力,他知道楚涵的心里不是没有自己。只要她心里还念及旧情,那么一切就都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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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洗完澡走出来,看到贺楚涵正在无聊地按着摇控器。张鹏飞嘻皮笑脸地坐在她身边,扯着身上的睡衣说:“挺合适的,这就是为我准备的吧?”
贺楚涵看也没看他,说:“谁来了就是谁的……”
张鹏飞碰了一鼻子灰,并不生气,伸手搂住她肩膀说:“就是为我准备的……”
“我要说是为韩国忠准备的,你会怎么样?”贺楚涵扭头看着他,咄咄逼人地问道。
“杀了他……”
“你当真?”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张鹏飞掏出电话:“我现在打个电话,韩国忠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你干什么!”贺楚涵不知道他在开玩笑,他还以为他真的醋意爆发了,伸手抢下电话:“鹏飞,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儿样?”
“他……这件事没有做错。你要是这么做了,那么你……”
张鹏飞郁闷地问道:“你这是关心他还是关心我?”
贺楚涵咬着嘴唇,无奈地说道:“关心你……”
“其实我和你说着玩呢!”张鹏飞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我是吃醋,可还没有失去理智……”
“那彭翔他们……”
“放心,他们不会为难他的。”
贺楚涵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答应你,以后不和韩国忠来往,你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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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种人吗?”张鹏飞盯着他的眼睛。
贺楚涵被他的目光看得全身发软,最终倒在他身上,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你听说韩国忠请我吃饭时,你的脸色好吓人……”
“你是我的女人,我这是在向自己的主权宣誓!”
贺楚涵目光如水,身子柔柔地贴在他身上,说道:“你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那你呢,你不小心眼吗?”
“我也小心眼……”贺楚涵轻叹一声:“如果不是小心眼,或许我就像你其它的那些女人一样了。”
“或许这也是你最吸引我的地方吧,每个人的个性都不同,你这样对待我,说明想独自拥有我,对吗?”
贺楚涵没有说话,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两人都沉默着,夜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你这次回京是为了什么?”贺楚涵率先打破了沉默。
“到党校上课。”
“哦,这事我知道,听说是赵恩华搞的?”
“嗯。”
“这事我不太明白……”贺楚涵不解地说道。
“哪里不明白?”
贺楚涵说:“我以前听我爸提到过,赵恩华和宁中强对你们刘家都有想法,甚至想利用张泉对你们……可是现在,赵恩华明明是在拉拢你……”
“是啊,这看似很矛盾,不过只要你想明白一点也就不矛盾了,你想想赵恩华与宁中强为何对我们刘家有看法?”张鹏飞问话的时候,低头望着她洁白的**,手掌缓缓地移过去。
贺楚涵说:“谁不知道他们都在争一号的位子,而你们刘家……”
“是我们刘家……”张鹏飞微笑着纠正。
贺楚涵没理他,接着说道:“你们刘家现在的势力太大,对下一任一号产生了极大的威胁,所以他们都想削弱刘家的力量。但是,他们明白不可能完全把刘家打倒,只能减弱刘家的力量,所以推出了张泉……我说得对不对?”
“嗯,你的分析很对。”张鹏飞欣慰地点点头,看来贺楚涵在政治上真的成熟了。
“可是,现在的赵恩华为什么又……”
“那我问你,你明白赵恩华和宁中强都想削弱我们的力量,可是他们真的就是盟友吗?你别忘了,他们两人本身也是竞争的关系!其实他们把张泉推出来,并不是真想把刘家打倒!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逼我们表态!”
“我明白了!”贺楚涵眼前一亮:“他们一方面忌惮刘家的力量,另一方面也需要刘家的支持,换言之,对他们来说,谁取得了刘家的支持,那就等于多了分胜算。他们心照不宣地支持张泉,只是想让你们表示对他们的支持……”
“是他们当中的一个,而不是他们两个……”张鹏飞笑道。
张鹏飞心想政治太复杂了,当初高层的那些准首长们明明都在向刘家发难,可是每个人又都有自己的计较,他们的同盟又能坚持多久呢?赵宁之争是新老派别之争,也是对刘家力量的争夺!在这一刻,张鹏飞感受到了刘远山的压力,身为刘系的领军人物,刘家的未来确实很凶险。他们都知道,一但刘家选择了赵宁之中的一位,那就等于把这艘政治大船绑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那么现在的赵恩华……他又是什么意思?他不但把你选进了党校讲课,不久前还去了次双林省……”
“他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张鹏飞反问道。
“我当然明白,但是他的想法……他不想逼你们了吗?还是要主动示好?”
“你不觉得他逼得更紧了吗?”张鹏飞无奈地笑道。
“哦……”贺楚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看来赵恩华比宁中强早出手一步!”
“他这么做,其实是逼得更厉害啊!相比于赵恩华,张泉和宁中强的关系更近,想当初赵恩华支持张泉和我们对着干,那是形势所逼。但是现在不同了,如果他继续支持张泉,那不就等于让张泉和宁中强的力量做大了吗?到时候他自己就危险了!所以他在前期的试探过后,适时地转换战略,直接把我当成了突破口……”
“那你不是很危险?”
“呵呵,或许不了解情况的人还替我高兴呢!不过也说不上危险,只是需要好好考虑。”张鹏飞沉重地说道。
“那这个局怎么解开?我爸说刘家现在站得太高,太危险了……”
“有高……潮就有低谷,刘家能不能平稳着陆是关键……”张鹏飞点点头,此时他的手已经滑到了贺楚涵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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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贺楚涵感觉腿上一热,低头一看,恼怒地说道:“我和你说正事呢,你……你还有心思……”
“你太性感了,让人把持不住。”张鹏飞讪讪地笑着,并没有把手拿开,心中十分欢喜,这要放在一年前,这种动作是绝对不可能的,可见贺楚涵的病症有了好转。
“怎么平稳着陆,宁中强和赵恩华……怎么选?”贺楚涵忧心地问道。
“没事……”张鹏飞的手在她的腿上滑动,“其实在宁和赵之间我们本不用选择……”
“我不懂你的意思……”
张鹏飞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不是我们要选择谁的问题,而是谁要选择我们的问题。现在来看赵恩华走在了前面,宁中强……哼,可能有点放不下身段。”
“我明白了,接下来就看谁对刘家好了!”
“呵呵……聪明!另外……你知道我在党校都说了什么吗?”张鹏飞的手继续向下滑,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
“我不知道,那……那你……”贺楚涵的腿一颤,按住他的手说:“那你更支持谁?”
“我心里有数。”
“连我也不告诉?”
“你今天晚上让我碰,我就告诉你。”张鹏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不行……”贺楚涵摇摇头,“你把手拿开,我不舒服。”
张鹏飞知道她又有了抗拒的反应,这种反应可不是装的,只好把手缩了回来,起身道:“那我们就去睡觉吧。”
贺楚涵看他要去卧室,拉住他说:“干什么?”
“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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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睡沙发吧,我不习惯……”贺楚涵咬着嘴唇说道:“我现在都不让小鹏上我的床。”
“哎……”张鹏飞像霜打的茄子,回头倒在沙发上说:“那你去睡吧。”
贺楚涵看到他高大的身影蜷缩在沙发上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让他上床,心里还有些别扭。最终咬咬牙,独自回到卧室的床上。张鹏飞偷眼看了下卧室的门口,心中的郁闷自然不用细说了。
一切都安静下来,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鹏飞就听有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一阵香风飘来,贺楚涵站在了他身边,柔声道:“你……你上床睡吧。”
“啊……真的?”张鹏飞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嗯……”贺楚涵满脸红润,快速跑回了卧室。
张鹏飞知道她怕自己睡不好,心中一阵甜蜜,紧随其后跑进去爬上床。贺楚涵躺到里面,指着身边说:“你……你就睡这吧,不过……不过别碰我。”
“嗯……”张鹏飞欢天喜地钻进被窝,也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搂住她的腰说:“你是不是心疼我?”
“我没有……”贺楚涵言不由衷地摇摇头,紧紧闭上眼睛说:“睡吧。”
“楚涵,” 张鹏飞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你不想和我做那事,让我摸一摸可以吗?”
贺楚涵没有说话,还是紧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临大敌的模样。张鹏飞见她不说话,大手就在她身上游走,先是钻进睡裙,在她的腰腹抚摸,然后继续向下攀到那高耸的柔软上面。他明显感觉贺楚涵的身体一颤,但却没有拒绝。
张鹏飞的胆子更大了,挑开罩杯,手飞速地钻了进去,当他的手掌紧紧扣在那充满弹性的粉肉上时,贺楚涵的呼吸粗重起来,而他自己的心也提了起来。这种感觉好像偷情一般,简直太刺激了。贺楚涵的身体还是紧绷着,但是,张鹏飞贴在她身上能感受到躯体的变软。
“鹏飞……”贺楚涵颤抖着说话了:“你……你是不是很想……”
“嗯……”张鹏飞粗重喘息着。
“可是……我真的不行,没有那……那样的感觉……”贺楚涵很沮丧地说道:“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有那种想法,我……对不起,我也恨我自己……”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哽咽了。
“楚涵,还是那句话……慢慢来,我可以等的。”张鹏飞又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然后手离开她的罩杯,直接向下滑进了她的三角裤,说:“你把腿分开,让我摸一下那里,告诉我你的感觉……”
“哦……”贺楚涵在黑暗中还很害羞,但是没有拒绝,两条腿分开了。
张鹏飞的手探了下去,轻轻地抚摸着那里,果然还是很干涩,没有任何湿润的样子。
“别……不要……”贺楚涵突然反感起来,不安地扭起着。
张鹏飞慌忙缩回手,问道:“什么感觉?”
“很难受,感觉……恶心似的……”贺楚涵难为情地说:“鹏飞,我是不是做不成女人了?”
“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起慢慢治疗……”张鹏飞吻着她的后脖颈,“好啦,睡觉吧。”
“嗯。”贺楚涵幽幽地叹息着 在黑暗中流下了眼泪。
张鹏飞心里百感交集,他嘴上说无所谓,可是心里真替她的病着急。这种性抗拒虽然说不是什么怪病,但要说严重也很严重,再这么下去,她的生理机能会完全紊乱,导致内分泌失调,甚至提前进入更年期。
张鹏飞搂着她的身体,脑子里想着种种治疗的办法,折腾了很久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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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鹏飞把小鹏送走后,直接来到了红墙大内,他约见了韦远方。张鹏飞到了之后,看到金主任从首长办公室走出来。
“张书记来了。”金主任点点头。
张鹏飞立即伸出手来:“金主任,您好,我过来向首长述职。”
“述职?呵呵……”金主任微微一笑,“去吧,呆会儿首长就忙了,趁现在没有外人。”
“谢谢。”张鹏飞感激地说道。
张鹏飞在韦远方秘书的引领下走进去,韦远方听到秘书的声音,抬头看到张鹏飞,说了声:“鹏飞来了。”
“首长好。”
“嗯,坐吧。”韦远方继续低头看文件。
张鹏飞从秘书手中接过茶杯,悠闲地打量着四周。
过了几分钟,韦远方才放下文件,说道:“昨天去党校了?”
“嗯,去过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要叫你张教授啊?”韦远方笑眯眯地说道。
“不敢,”张鹏飞老脸一红,“首长,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我这人……能上什么课啊,就是和大家聊聊,交流一下心得。”
“聊聊?恐怕没聊聊这么简单吧?”韦远方脸色一变,突然目光如炬地射在张鹏飞脸上。
张鹏飞心里明白自己昨天都说了什么,并没有害怕,而是说道:“真的只是聊聊,可能说的话有点过分,我后来也在反思。”
“你还会反思?”韦远方又笑了:“你要是会反思,就不会说那些话!”
“首长认为我说的话有问题?”
“你的话没有问题,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说这些话的时机……到底为什么?”韦远方的声音很高亢,他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张鹏飞说话。
“不为什么,只是我心底的话……”张鹏飞就知道昨天的话会传进高层每位首长的耳朵,更知道他们会有不同的解读。但是对于韦远方而言,他肯定能懂得自己在闲聊之外的用意。
其实张鹏飞在党校的课堂上,当着赵恩华的面耍了一些小聪明。他的话暗藏玄机……
韦远方叹息一声,看样子心事很重,无奈地说道:“鹏飞啊,你是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至于您说的事……其实和我关系并不大。”
“胡说!”韦远方拍了拍桌子:“你少装傻!在这件问题上……和你的关系很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