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怎么了,烦我?”
“不是烦,而是受不了,你别忘了,这是工作期间,我们的约定……”
“好好……”郝楠楠当初与张鹏飞有过那次这后,就同意了他的要求,两人在一起亲热可以,可是不能在工作期间。郝楠楠坐到了一边,整理着头发说:“我是看你累了,给你增添一些情趣,不好吗?”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在这里……不太好。”张鹏飞摸了摸她的手,“楠姐,辽河那几家老牌国企谈的如何?”
“现在挺好的,有好几家美国企业都看上了,他们在辽河赚过钱,比较相信我们。”郝楠楠望着张鹏飞满脸的劳累,说:“我给你捏捏头?”
“好啊!”
郝楠楠起身站在张鹏飞身后,拉着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胸部,说:“很多年前,我就是这样给你捏头……”
“是啊,一恍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你越来越近。”张鹏飞满嘴的苦涩,感受着她**的柔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对了,今天平城化工签约,小玉省长也来了,没看你和她怎么说话啊!”郝楠楠有些醋意地说道。
“能说什么,她此次是带领辽东省代表团过来参会的,完全是为了公事。”
“公事?你就不想她?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我还有其它的事情。”张鹏飞打断郝楠楠的话,“楠姐,好好珍惜在辽河的日子吧!”
“怎么……你现在的未来还不清楚呢,就开始考虑我了?”郝楠楠好笑地问道,整个人也靠在了张鹏飞的身上。
“呵呵,我的事不用考虑。”张鹏飞捏着她的手,“楠姐,这些年感谢你的陪伴。”
“鹏飞,你刚才说今天晚上有事,是不是和刚才的短信……”
“不要乱测猜,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问。”张鹏飞严厉地说道。
“哼,我就知道要去见女人!”
“即使见女人,也是为了事情!”
“废话,你见女人不是为了办事,还是为了啥?”
张鹏飞无语地抬头看向郝楠楠,说:“你的思想真……脏……”
“呵呵……就你干净!”郝楠楠用力捏了下张鹏飞的胸口,绕到了他的身前。
张鹏飞拍了拍她**的**,说:“老实坐一会儿吧!”
“鹏飞,我现在不明白,对于李四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怀疑什么?”
郝楠楠点头道:“我是有点想法,你最近对李四维的态度有点不太对,以我对你的了解,平城化工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肯定不会再让他接手第一农机,鹏飞,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什么目的吧,我都是为了第一农机好。”张鹏飞看向郝楠楠,又补上一句:“你很了解我。”
郝楠楠仿佛是受到了宠幸一般,小脸红润,大着胆子问道:“鹏飞,等忙完了,你……我……”
瞧着她羞涩的模样,张鹏飞就懂得她的意思,长叹一声,说道:“等哪天有空……再……再说。”
郝楠楠上前吻了吻他的脸,又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媚笑道:“是不是很想?”
“你又来了……”张鹏飞一阵无奈,将手缩回来,发觉手心滑腻,一阵芳香。
“楠姐,我要是真和你结了婚,估计会被累死的,什么样的男人看见你,都无法把持。”张鹏飞搂着她很心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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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梅子婷正在与贺楚涵通电话。此次双林省的招商大会,梅子婷与刘梦婷都参加了,只不过她们没有露面,都是下面的经营团队出面,这两个女人则躲在后面,等待着与爱郎见面的时机。<最快更新请到 13800 >
贺楚涵打来电话时,两人正在研究招商项目,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文件。梅子婷手握电话看向刘梦婷,刘梦婷竖起耳朵听着贺楚涵的诉说。
“子婷,我想告诉他,让他断了念相,你能帮帮我吗?”
“楚涵,你真的下决心了?”
“既然病情暂时无事,我就想……”
“可是他以后知道真相,他会怎么想?”梅子婷不安地说道:“咱们的男人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
“可是……子婷,我只是独立……不想让他分心,他现在的事情太多,我……帮帮我吧,也许分开是最好的办法,反正他明白我是爱他的。”
“楚涵,我知道不能说服你,可是你要想想他的感受,他……”梅子婷试图说服贺楚涵。
“有句话说的好,长退不如短痛,”贺楚涵强硬地说道:“我想他以后会明白的。”
“可是……”梅子婷还想说什么,电话被刘梦婷抢了过去,她说:“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一个人……会很累的!”
“没事,这些天的生活很好,我发现这就是我向往的生活,无忧无虑,看书学习。”
“可是你……”
“梦婷,这是我想了很久的。”贺楚涵的语气很坚决。
“那……你问过小玉姐没有,也许她比我们更了解鹏飞的心思。”
“小玉姐也不会说服我的,”贺楚涵岂不知刘梦婷的用意,“我找时间会和鹏飞说清楚,你们两个注意照顾自己,我先挂了,一会儿还要上课。”
“喂……”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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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晚宴上,张鹏陪一些比较重要的企业家吃饭。他只是露了露面,然后便借口有事离开了。其实张鹏飞出场就是很给面子的事情,大家并不在乎他出不出面,只要他把秦朝勇、张建涛、王云杉等人留下,那就可以代表他出场。
张鹏飞离开会场,让彭翔拉着自己直奔郊区,同时发过去一条短信:我现在就赶过去见你。
对方马上回了消息:真不好意思,公司突发急事我抽不开身,房门钥匙就在窗边第二个花盆的下面,你自己先进去休息吧。
张鹏
飞又回道:好吧,那我就先进去等你。
我可能要半夜才能赶回来,无论多晚,都会赶回来。
不着急,我可以先睡觉。
张鹏飞收起手机,心里想着她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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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勤政殿内还亮着灯光,首长正在伏案工作着。办公厅主任孙令公从一旁推门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大堆材料。
“首长,休息一下吧。”
“哎,一天到晚,不知不觉就天黑了!”首长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孙令公手里的材料,问:“拿过来了?”
“嗯,您要的双林省招商大会的具体材料,我都给您找来了。”孙令公恭敬地把文件放在案头,又细心地替领导的茶杯里续上热水。
“你看过了没有?”大首长问道。
“看过了一点,”孙令公坐在对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早就听说此次双林省的招商大会声势浩大,可是我以为和其它省份应该一样,无非是宣传而已。但是当我拿到第一手的材料后,才明白这个张鹏飞还真肯踏实做事!”
大首长喝了口茶,微笑道:“是啊,张鹏飞确实做了一些事,他也像其它人那样狡猾,但他的不同就是肯做事!”
“首长,您好像很欣赏他?”孙令公小心地问道。
“我观注他很久了,他一路升迁,有他的能力。”大首长说着,翻看了那些材料,然后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说:“千亿目标?”
“没错,双林省计划此次招商大会可以完成五百家左右的企业签约,总额将超过千亿,此次招商大会确实可以说成有史以来最大的!”
大首长微微一笑,将文件放下,说:“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啊!”
“从形势上来看,以张鹏飞的性格,我想如果没有这个把握,他是不敢宣传的。”孙令公分析道。
大首长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小子……还真有刘老的魄力!我看等这次招商大会结束,应该让远方与振国两位同志过去转转,都是年轻干部,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孙令公微微有些振惊,点头道:“首长这是一箭双雕之意啊!”
“呵呵……”大首长微笑不语。
远方便是大首长的接班人,现在的党校校长韦远方,而振国则是唐总的副手姜振国,这两位将来会是国家的领路人。大首长在今年党代会之前,安排两位接班人去双林省,一是为了宣传这两位王储,二来也是宣传双林省的政绩,最重要的也是想让年轻一代深入交流。
“首长,双林省的事也应该有个决断了吧?老马和小张之间……一山不容二虎啊,这两人都是不错的干部,一位年轻,一位稳重,这个……”
“年轻的也很稳重,也很谦虚,可是稳重的这位却有点自大。”大首长打断孙令公的话,说道:“当然,这两人个人特点,小张能忍,老马不能忍啊,他们确实不能呆在一起了。”
孙令公并没有深问,而是说:“老马的年纪……可上可下……”
“这就是最难办的地方!”大首长摇摇头,“关于双林省的事情,其它常委同志也很关心!”
“首长,远山同志是什么意见?”
“我打听过,远山没有任何意见,理由也很简单,小张还年轻,如果现在就让他过早露头,对他不利。这是个好苗子,但谁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后呢?”
“还是首长想得远……”
“好啦,聊天就是最好的休息方式,下面也应该工作啦,我来看看张鹏飞同志到底有什么好手段,能完成这千亿元的招商大会!”首长揉了揉眼皮,继续翻看着双林省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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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炎彬看了眼时间,妻子应该已经睡了,他便放下那本《我们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一时之间有些失神。这是爷爷写的书,这位思想有些偏右的老人,其思想也有些右,但是却被一些思想顽固的干部捧为圣经。最近,乔炎彬就在研究爷爷的书,但是他现在有些怀疑,首先怀疑的就是书名。
“我们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乔炎彬自言语地说道,摇了摇头,大家都是吗?表面上看,所有的干部都是,可实际上呢?张鹏飞是,他乔炎彬也是,可是他们两个这辈子也不会成为朋友。政治,其实就是一个骗人的哲学。
乔炎彬放下书,走进了黑暗中的卧室,他刚走进来,没想到床头灯就亮了,床边放了把轮椅,妻子正靠在床头发呆。
“你……你怎么还没有睡?”乔炎彬有些惊讶。
“我在等你……”
“我都说了让你先睡,我在看书。”乔炎彬有些恼怒地说道。他之所以这么晚才睡,为的就是躲开妻子,不忍心看到她那满是渴望的眼神。自从她瘫痪之后,两人间基本上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乔炎彬长年在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回家,也是躲着妻子。爱人虽然也是名门之女,但是长相很一般,当年乔家选择这门亲事,是由于上辈的缘故,谁想到爱人的父亲被政敌找到了毛病,早早退了二线,乔炎彬非但没有借力,反而还要总帮娘家那些人。
乔炎彬与爱人的感情本来就很淡,免强生了两个孩子,现在妻子又瘫痪在床,看着一个没有双腿的女人,又怎么能有兴趣?虽然妻子还可以行床第之欢,可是每次在**之时摸到她被截断的双腿,乔炎彬就觉得反胃。
“你不睡,我也睡不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妻子的眼里含着泪水。
乔炎彬懂得她的意思,上前摸了摸她的脸,说道:“小珍,我知道对你的关心不够,请你原谅我吧。最近心情不好,双林省那边……你也知道,我和他这辈子是结下仇了,他搞得越好,对我越是不利。”
“炎彬,可是你要明白,他好那是他的能力,他好并不代表你不好,你也很好啊!你认真做好自己的事,搞好你的贵宁市,还担心什么呢?”妻子握住乔炎彬的手。
“我也知道你说的道理,可是……所有人都拿我们在比较!”
“不用管别人……”
“他最近搞了个大项目,非常大的招商大会,浩浩荡荡的国企改革,吸引了
全世界的眼球,连马中华都压不住他,可见他……”
“炎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很自信,你到底怎么了?”妻子担忧地盯着乔炎彬的眼睛,“想想女儿,想想儿子,不要让自己无法自拔。”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睡觉吧,天很晚了,我明天还要回去。”
“炎彬,你多久没碰我了?”妻子搂住了乔炎彬的腰,手在他的身体滑过,渐渐摸到了下面。
“小珍,我累了……”
“炎彬,我知道你是怎么想,你是一个好男人,可是……难道你就不觉得憋得慌嘛,你是有老婆的人,干嘛苦着自己?要不你就把我当成是外面的**,把我当成是马桶,撒撒尿好了……”妻子含着泪说道,手掌细心地摸索着。
乔炎彬还真有了反应,可是他痛恨这种反应,更加痛恨妻子说出这种话,不满地说:“你胡说什么呢,这种话……不要乱说!”
“炎彬,我想你了,行不行?”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是没了腿,我是长得不漂亮,可是我对你一心一意,我是爱你的。”
乔炎彬受到感染,摸着她的脸说:“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我太心烦了,我……”
“炎彬,你还年轻,还有很大的发展,要不……我们离了吧,你再找一个,孩子先交给我来扶养,你也不用分心,你这样我心疼!”
“不,不能离!”
“你需要女人!没有女人的男人很快就会老的!”
“小珍……”听了老婆的话,乔炎彬再也受不了了,扑到她的身上脱去睡衣,疯狂地吻着她,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
“炎彬,来吧,我好想你……”老婆兴奋得流出了眼泪,解开了乔炎彬的裤子,“来……用力,就像我们刚结婚时……啊……”随着乔炎彬猛然间**,她的口中已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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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穿着睡衣倒在沙发上打盹,眯眯糊糊听到有人开门,虽然对方轻手轻脚,但他还是听到了。
“你回来了?”张鹏飞开了灯。
“呵呵,把您吵醒了吧?为什么不去床上睡?”
“你的床上太香,我怕胡思乱想。”张鹏飞开起了玩笑,“燕文,累吧?”
“嗯,还行,您先躺着,我忙的一身臭汗,去冲个澡再和您谈。”
“美女的汗也是香的。”张鹏飞打了个哈欠。
“这件睡衣还真挺配您的!”上官燕文挥挥手,脱掉衬衫外裤,穿着胸罩和三角裤就走进了浴室,看得张鹏飞嗔目结舌。他拎了拎身上的睡衣,难道说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一天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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