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7有点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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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涵,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放你鸽子,昨天晚上是意外情况……”张鹏坐在办公室里手握电话,向贺楚涵解释着。《 纯》原本说好昨天在老地方约会,可是贺楚涵一个人傻傻地等了一个晚上,也没见到张鹏飞的影子,气愤再所难免。更让她气愤的是,有事不来也就算了,她可以理解,但是你也要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吧?

    “张鹏飞,你到底还把不把我当回事?你自己说说,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你不来也打个电话告诉我啊,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贺楚涵越说越生气,愤怒的表情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猜得出。

    张鹏飞连连求饶道:“我昨天真的喝多了,是小彭把我送回家的。我今早起来才回忆起昨天的事情,我心里怎么能没有你呢!”张鹏飞现在也学聪明了,没敢把昨夜陪着王云杉睡觉的事情说出来。

    “哼,明知道有约会,你还喝醉?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贺楚涵的声音异常的尖锐,她本身就是一个刁蛮、任性的丫头,自从身居要职后,更加强势。以她的性格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短时间内怨气难消。要不是她的个性太强,当初也不至于同张鹏飞分离那么久后,才最终选择走在一起。

    张鹏飞对贺楚涵的性格也很无奈,但早就了解她,也就不怎么怪她,继续耐心地解释道:“昨夜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的心里是有你的,我什么心也没安。”

    贺楚涵等气喘匀了才说:“以后约我之前不许喝酒,你要再干一次类似的事件,这辈子也别想再和我呆在一起了!”

    张鹏飞也有些不满,语气强硬起来:“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不就是这么点小事嘛,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经不起一件小事的锤打?我是一省之长,平时的应酬很多,已经向你说对不起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听到张鹏飞生气了,贺楚涵一时哑火,吱唔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似乎刚刚发现和自己通话的不但是情人,更是位高权重的省长。

    听不到贺楚涵说话,张鹏飞继续抱怨着,一时气急,不管不顾地说道:“楚涵,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希望你成熟一些,理解我的难处。我每天工作那么多,哪有时间整天像哄小孩儿似的哄你?我觉得……”

    “张鹏飞!”贺楚涵盛怒之下打断他的话,悲愤的声音中透露着无比的失望和伤心,对方的不耐烦令她对两人间的感情充满了怀疑。难道说他和其它男人一样,有了权利就开始不把女人当回事了吗?贺楚涵哽咽着说:“你没时间哄女人,就不要再纠缠那么多女人。我今天记住你的话了,从今以后我要是再主动联系你,我就不得好死!”

    “楚涵,我不是这个意思……”张鹏飞说完之后也感觉过分,试图解释,但手机中已经传出了忙音。

    张鹏飞无奈地放下电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贺楚涵不像梅子婷和刘梦婷那样以男人为中心,更不像张小玉一样为了爱情可以抛弃一切,不惜得罪家庭。贺楚涵是一位比较传统,把事业看得很重,特别在乎父母的女人。当然,她对张鹏飞的感情也是真实的,只不过有些敏感,两人闹矛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张鹏飞发了一会儿呆,想拿起电话继续安慰贺楚涵,然而崔明亮已经跟着孙勉走了进来。张鹏飞只能收回思绪,望向崔明亮笑道:“有进展了?”

    崔明亮摇摇头,说:“这支团伙在平城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像山本父子那么容易对付,那几个当家的要说改头换面藏起来,警方也束手无策。”

    “调没调查三喜集团的其它人?”

    崔明亮皱着眉头说:“调查过了,三喜集团在平城发展这么多年,吸引了当地很多有钱人的资金,单是股东就有好几十个,其中有份量的副总就有十个人。他们到是没直接参与三喜集团的涉黑案件,但是也没有胆量供出马五。”马五是三喜集团名义上的老板,也是平城黑帮的老大哥,盘踞在平城二十多年,其势力根深地固,否则陶思民也不会选择他成为三喜集团的代言人。马五虽然被通缉,可是这么多年其势力涉透在各个阶层。据公安厅的调查发现,这个团伙,其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上百人,可以说社会各界知名人氏都是马五的把兄弟。团伙中的小弟更是遍布全市,想抓住这样的人难如上青天。别看马五现在是逃犯,但那些故旧也不敢将他供出来,担心他逃回来复仇。

    张鹏飞听到崔明亮提到三喜集团的那些副总,突然灵机一动,问道:“根据你的判断,三喜集团的其它股东和掌权人,有没有涉黑?”

    崔明亮摇头道:“提起这个,也难怪马五在平城有威信了。别看三喜集团吸收了平城全社会的资金,各行各业的老板都投入了钱,但是那些涉黑案件,马五从来不让他们参与,而且每年定其发红利,从不贪污,也从不把那些人拉扯进来。既使有些人清楚三喜集团是一个黑社会组织,作为投资人,却没有参与一起涉黑案件。而且,马五手下真正的弟兄,都不在三喜集团,他只是借用三喜集团的财力而已。”

    “我明白了,这个团伙的管理很有组织程序啊,这个马五不简单,他自己讲义气,也难怪有人愿意追随他了。”

    “无论怎么样,我们已经陆续抓到了几个这个组织的高层人物,相信马五很快就会落网!”

    “我再想想办法,”张鹏飞想到了一个人,他感觉那个人能帮助自己。

    送走崔明亮,张鹏飞又想起了贺楚涵,他觉得两人之间也许缓和几天会更好,就没有马上打电话。此时的张鹏飞并不知道,他今后会为这个想法而后悔。他本想过两天再约贺楚涵,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他从京城回来,也没有见她一面,这更加深了贺楚涵的不满。说来也巧,此时,马中华的电话又把他拉回现实,令他不得不忘记与贺楚涵的不快。

    马中华的声音听起来稳稳的,好像他已经从平城的失败中恢复过来。他说“我听志飞说,你请他们吃饭了?”

    张鹏飞回答道:“是啊,总不能就让他们两个僵着吧?这对工作不利,对省委省政府的影响更不好。”

    “省长的想法不错,希望建涛同志能够振作起来吧。有省长的信任,他要再不努力,那可就说不过去喽!”马中华的话听起来总有一点其它的含意。

    张鹏飞没理会马中华的冷嘲热讽,直接回答道:“每个人的信任都有一个度,如果他再这么下去,我

    也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省长心中有数就好,呵呵,那就这样吧……”马中华微笑着放下电话,表情却很严肃。张鹏飞硬要保住张建涛,可谓是留在他心中的毒瘤,令他如哽在喉。

    邓志飞此刻就坐在马中华的对面,他看向马中华,问道:“书记,张建涛这事……就这样了?”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事如何处理吧!”马中华阴沉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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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鹏飞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郝楠楠的车停在外面,全省上下干部之中,也就只有这个女人敢不请自来,甚至直接赶到他的家里等她。

    张鹏飞开门进屋,看到郝楠楠坐在那边喝茶,李钰彤正陪着说话呢。张鹏飞说:“郝书记,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郝楠楠起身笑道:“省长,您不会怪我冒昧来访吧?”

    “我怪有用吗?”张鹏飞无奈地苦笑,“就知道凑我家的饭!”

    “是小李烧菜香嘛,呵呵……”郝楠楠媚意十足地说道。

    李钰彤早就走过来从张鹏飞手中接下外套,说:“省长,您陪郝书记说话,我去做晚饭。”

    “去吧。”张鹏飞点点头,近来李钰彤到是乖巧了很多。

    张鹏飞坐在郝楠楠身边,问道:“来找我何事?”

    “你能不知道我为了什么?”郝楠楠反问道。

    “着急了是吧?”

    “哎,能不急嘛,上边也没有一个准消息,我本来以为十拿九稳,可是没想到拖这么久又没下闻了!”

    “我明天就赶去京城,也许能帮你打听打听。”张鹏飞沉思道:“你也不要太急,认真工作就行了。”

    “省长,这事儿会不会没戏?”

    “呵呵,我可说不好啊!”张鹏飞看到郝楠楠满脸的担忧,“十几个城市呢,最后选择五个,希望还是挺大的。”

    郝楠楠知道再从他的口中套不出什么话来,又问道:“现在全省都传言邓书记和马部长就是平城的保护伞,这个……”

    “省委的事你不要打听,”张鹏飞挥挥手,“认真管好你的辽河!”

    郝楠楠皱了下眉头,靠近张鹏飞,大腿贴着他的身体,撒娇道:“省长,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啊?”

    瞧她媚态百出,张鹏飞无奈地说:“瞧瞧你又来了!”

    郝楠楠掩嘴轻笑,“怎么,我这个半老徐娘还能令省长心动?”

    张鹏飞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厨房。郝楠楠会意,略微收敛了一些,向一侧挪了挪身体,轻声说道:“省长,一会儿我们去书房说悄悄话啊?”

    “没个正形!”张鹏飞瞪了她一眼,却也觉得这个女人有趣,看见她放在膝盖处的小手,拎起来捏了捏。郝楠楠一阵心慌意乱,目光中含满了柔情,身体一歪,顺势倒在他的怀中。张鹏飞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吓得连忙把她推开坐正身体,郝楠楠失望的同时一阵窃笑。

    李钰彤很快就将晚饭烧好了,郝楠楠品偿着她的手艺,赞不决口。张鹏飞看到李钰彤欣喜的模样,笑道:“晚上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明天要去京城了。”

    李钰彤点点头,问道:“省长,您是带队去参加两会吧?”

    “多嘴!”张鹏飞瞪了她一眼。

    李钰彤吐吐舌头,低头不敢多言。郝楠楠瞧着张鹏飞对李钰彤如此苛刻,心中暗笑,真没想到堂堂的省长,总和一个小保姆过不去。

    吃过晚饭,郝楠楠装模做样地说:“省长,我还有事向您汇报,说完我就回去了。”

    张鹏飞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好起身道:“走吧,到书房坐坐。”

    郝楠楠兴奋地跟着张鹏飞上了楼,李钰彤站在身后看着他们暧昧的身影,直扮鬼脸。在李钰彤看来,郝书记每次来都和张鹏飞去书房单独在一起好久,这两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说吧,找我有何事?”张鹏飞先把郝楠楠让进来,回身关上房门。

    “我是想问问平城的事,”郝楠楠双手勾住了张鹏飞的脖子,轻轻吞吐着红唇,吻上来说:“还有……我想成为省长的女人。”

    张鹏飞躲开嘴,郝楠楠吻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去挡,却被郝楠楠抓住,她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地吻着张鹏飞的脸,同时将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部,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用尽了挑逗能事。

    张鹏飞的大脑热血沸腾,连连向后退着身体,胡乱地想把她推开,可是郝楠楠的力气很大,直把他逼到了墙角,甚至压上来,开始抚摸着他的双腿之间。在那双灵活小手的调逗下,张鹏飞有了反应,他尴尬地连忙按住郝楠楠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只当你现在是喝醉了, 楠姐,请不要让我为难!”

    郝楠楠仿佛惊醒了一般,注视着张鹏飞的目光,注视良久,眼泪夺眶而出,抱着张鹏飞嚎啕大哭。张鹏飞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可以伤心到这个地步,他试图安慰她,可她好像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似的,抱着她只顾哭,一边哭一边倾诉着心中的委屈,哽咽道:“十多年来,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你心里是有我的,要不然当初你为何帮我?”

    “还记得当初你离开珲水时对我说什么话吗?你说会等我!”

    “鹏飞,你是不相信我还是讨厌我?”

    “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是那个下贱的女人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通过这十几年的洗礼,我是否永远也洗不去身上的污点?”

    …………

    “楠姐,你听我说!”张鹏飞不忍让她再说下去,晃动着她的双肩:“你冷静点!你现在要明白,我和你之间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身份的问题!”

    “身份?”郝楠楠抬起泪眼,“你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张鹏飞抬头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你肯定明白的。”

    郝楠楠不回答,直接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喃喃道:“我只是明白喜欢你,想当你的女人,可是我不明白你是否也喜欢我……”

    “来……坐下。”张鹏飞拉着她坐在沙发上,郝楠楠紧紧依靠在他怀中。张鹏飞没有将她推开,单身搂着她,另一支手整理着她的衣服。

    “我现在就想问你,十几年前我本可以

    以成为你的女人,可那时候你让我再等十年,你说要看到我的成功,难道我现在不成功吗?还是你嫌弃我老了?”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张鹏飞很苦恼地说道,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的感情真是一笔糊涂账,此生欠女人的太多太多了。他抚摸着郝楠楠湿润的脸,说:“当年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长,可是现在的我不得不考虑自己的身份,一个省长,一个市委书记,我们如果真的在一起了,那不是成为了官场潜规则的典型?难道你想被别人说成是靠着美色上位的吗?而我……更不想被别人说成是色狼省长!”

    “你不是色狼吗?”郝楠楠冷笑道:“你玩过的女人还少啊!”

    “那是过去,我过去欠她们,可现在……我已经……”

    “你张鹏飞欠很多女人,唯独不欠我对不对?”郝楠楠逼视着张鹏飞的眼睛问道。

    “不,我欠你最多!”张鹏飞回忆着十多年来的种种,郝楠楠一步步走来,不全都是为了自己?当年要不是他,自己又如何在珲水站稳站跟?

    “那你就不想报答我?”

    “难道报答的方式只能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张鹏飞,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这样对你,并不是一个想男人想疯了的女人发情后的一时冲动,这是我的情感,我的爱,在你身上寄托了全部的爱和感情,你难道就真的不明白?老娘要是缺男人,我把两腿分开,有成千上万的男人愿意趴在胯下给我舔**!”

    张鹏飞满脸的错愕,盯着郝楠楠半天也没吱声。郝楠楠也自觉这话说得有点过分,好像自己是多么渴望男人一样,连忙补救道:“我想要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份情感,一场灵与肉的交融,你明白吗?!”

    张鹏飞望着她激动的表情,重新将她搂回怀里,安慰道:“闭上眼睛别说话,你需要冷静……”面对郝楠楠的质问,他确实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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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城的市容不能与省城江平相比,但是当夜色来临之后,其喧嚣的夜生活就是同南方发达城市相比也不落后。虽然最近的平城事情不断,可这并未影响人们的享乐和放纵。三喜集团的副总赵光达刚刚从夜总会和几位老板谈完事情,搂着小情人咪咪坐进专车向家中驶去。

    赵光达今天喝了不少酒,这几天他总是喝醉,也许是受到了平城案件的打击。最近平城市有头有脸的人总是聚会。赵光达瞄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将手顺着她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团乳肉用力一捏,当他听到女人尖叫声的时候才松开手,咧嘴笑道:“叫什么叫,又不是雏!”

    “讨厌!”咪咪拿掉他的手,贴上来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耳朵,嘻笑道:“达哥,这几天老板们好像心情都不好啊?”

    “哎,天天被条子找去谈话,谁**的心情能好?”一向在乎自己形象的赵光达也说了脏话。

    “就是为五哥那事?”

    “可不是嘛,五哥跑路了,剩下我们这帮人可就麻烦喽!虽说我没干过啥,可是心里总不安啊!”赵光达烦恼地摇着头,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按着咪咪地头说:“来,让我放纵一下。”

    “达哥,回家再干吧,还没洗澡呢……”

    “去你妈的,嫌弃我是不是?怎么……看老子走背运,不想跟我了?”赵光达借着酒意,挥手就是一巴掌。

    “啊……达哥,您说什么呢,我……我这不是担心被人看见嘛……”

    “看个屁!”赵光达没好气地问道:“你本来就是**,还在乎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身边的女人可都是像天仙一样啊,“咪咪,你还记得那个张老板不?你以为自己像她身边的女人呢?和他的女人相比,你就是天天给他吹,人家都嫌你脏!”

    咪咪不敢说话,弯下腰顺从地解开赵光达的皮带,把那活儿掏出来,张开嘴就**了,卖力地展示着口舌功夫……

    “这才对嘛,用力吸!”赵光达拍了拍咪咪的小**,用力捏了一把。

    当汽车在他的别墅门前停下的时候,赵光达也达到了**,望着咪咪的嘴角,他突然感觉郁闷的心情减轻了很多。这几天随着省厅在平城展开扫黄行动,那几位黑道大哥全都跑路了。他们这些三喜集团的股东们天天被警方找去谈话,也难怪他会心烦。

    在咪咪的搀扶下,赵光达走进了自己的别墅。咪咪刚要开灯,突然感觉口鼻被人捂住,接着脖子上就是一凉,只听身后有个男人低沉地说道:“为了你的安全,不要动!”

    “啊……”咪咪刚想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赵光达也是一样,他感觉到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他意识到什么,大喊道:“五哥?你是五哥吗?我们可什么也没说啊,兄弟不是那样的人,我……”

    “闭嘴!”身后那人喊道。

    赵光达一愣,这个声音很陌生,并不是五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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