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丰收回到省里以后,虽然没有与张鹏飞改善关系,却是和方少刚的关系近了。而方少刚也接受了他的橄榄枝,这段时间两人“互通敌情”。其实这个现象很好理解,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他们之间现在已经不存在纷争,只有利益。他们要联手对付共同的敌人:张鹏飞。
修福贵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少刚,经济适用房的建设是全省大事,江洲作为南海的省会,一定要主动挑起重担。对此鹏飞已经发话了,他表示坚决服从省委的意见,替省委分忧。所以你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鹏飞比较重视政府的意见,更尊重你的想法,为了不和你产生矛盾,特意安排我来和你勾通一下。可以说鹏飞真是高风亮节啊!”
方少刚嗯嗯地答应着,目光凝重而深邃。他明白自己遇到了仕途中最可怕的对手。张鹏飞的性格与自己一样,两人都在躲避着锋芒,躲避着激烈的碰撞。似乎都很小心,都站在对面暗暗地观察着对手的弱点。在这种情况下,先出手往往会站在不利的一面,所以两人都选择了沉默。
沉默是最可怕的敌人,它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省长,我不是反对修建经济适用房,”方少刚开口道:“我也知道经济适用房对老百姓的益处。但是我觉得大量的修建可能会遏制本市乃至全省的房地产业的发展,一但房产销售滞后,对银行而言就是一笔大的损失。现在正是江洲的高速发展期,我担心大量资金的收缩会让我们的发展停止不前。而且修建经济适用房也需要钱哪,并不是空口说白话,想建多少就是多少!”
虽然方少刚说得委婉,但是修福贵还是听出了他的不满,笑道:“少刚啊,你放心,鹏飞是懂经济的,他不会让你这个市长破产的,另外我相信在你们的共同努力下,江洲的发展不但不会停止,还会进步。”
“希望如此吧,”方少刚长叹一声,说:“省长,只要张书记可以解决建设经济适用房的种种困难,我会支持省委决议的!”
“少刚,你们要团结,经济适用房是上面下达的任务,你明白吗?”
“我懂,省长,您放心吧,我会维护好张鹏飞同志班长的地位,遵从他的调遣。”
“对喽,有你这个意见我就放心了。鹏飞通知让我来做你的工作,可以说是给了你很大的面子啊!”
方少刚唯唯诺诺地挂上电话,心里有一种疼痛的感觉。他感觉张鹏飞就像一位剑客高手,做到了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他并没有出手,可是他的剑气已经割伤了自己。
一直以来方少刚的策略很简单,他就像当初张鹏飞初到辽河时一样隐藏着自己的实力,躲在暗中观察着对方,一点点的摸索着张鹏飞的底细。可是张鹏飞并不像大多数位高权重的年轻人那么轻浮。他沉稳的异常,没有半点年轻官员身上的焦躁之气,几乎没有暴露出任何的缺点,这让他无从下手。
方少刚本以为在经济适用房的问题上,自己之前已经对市委办公厅主任许昌表示出了对张鹏飞大量修建的反对意见。那么张鹏飞在省委表态以后,在江洲市的常委会上肯定借此来批评打压自己。只要他一出手,那么肯定就会有一些想不到的问题,他便可以肆机而发反咬一口。
可是张鹏飞比他想象中的要高明,不但没有出手,反而找出了修福贵这个说客,这样一来不但解决了问题,而且还保存住了实力。两个人都想出手,但谁也没有出手,现在的较量就是隐忍。
张鹏飞没有按照常理出牌,他的政治手腕完全可以用诡异来讲。他总是去做你想不到的事情,仿佛知道你在幻想着他会怎么做似的,拥有这样一位对手,痛苦可想而知。
方少刚知道,自己还需要忍下去,在张鹏飞强大的剑气之下,如果不忍就会被他所伤,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这是一场拉力赛,谁能笑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他缓缓地吸着烟,谋划着下一步张鹏飞又会如何做。
…………………………
就在方少刚苦想着如何破解张鹏飞诡异战术的时候,张鹏飞搂着她的女人还没有起床。昨夜的**虽然已经结束了,但**的余晖却是没有退却。以张小玉的年纪,正是女人最成熟最有韵味的时节,只有身体已经完成熟透了,心理上也达到最完美的释放,灵与肉的交融才会变得****。
搂着这样的女人在身边,就是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厌烦。其实单以身体的诱惑力而言,张小玉是最能唤醒张鹏飞底层欲望的女人。记得当初见她第一面时就令他朝思暮想了。他对贺楚涵说得是实话,对张小玉的爱的确首先源于性的追求。
张小玉醒了,没有马上起床,也没有穿衣服,就那么手支着侧脸,幸福地望着张鹏飞,伏起的身体上**的雪白乳峰从被子中露出来,她动了下腿,却无力变换着姿势,昨夜的情事确实有些过度了。
张鹏飞知道她在看自己,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说:“幸福吗?”
“嗯,幸福,感觉似乎是在度蜜月……”张小玉惆怅地说道,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今天……真的不用上班?”
“今天……我要彻底的放松陪老婆、陪女儿……”张鹏飞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张小玉那满是酡红的醉脸,而是高耸白晰的**。( 。纯文字)伸手摸上去,一脸陶醉。
张小玉直接缩在了他怀里,满脸的天真幻想,贴着他耳朵问道:“我真是你老婆?”
“不是老婆是什么,连孩子都有了。”张鹏飞把她搂紧,双手托着她肥白的**,“你现在已经是**了,是我张鹏飞的妻子!所以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和你靠近!”
“小家伙,你太霸道了!”张小玉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不舍道:“真不想起来……”
“不想起来也要起来,没听到外面电视响了吗,妞妞都起来半天了!”
“哎呀,瞧我!”张小玉一拍脑门,“我都把女儿忘记了!”
“呵呵,你啊……要老公就不要女儿了!”张鹏飞笑了。
两人起床,也没有怎么穿戴,只是披着睡衣就出来了,反正是在自家别墅。张小玉还是一脸的慵懒,扶着门口
口说:“鹏飞,我没力气,腿软……”
“要不我抱你去洗澡?热水冲冲会好的。”其实张鹏飞的身体也有些虚弱,必竟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
“不行,不能抱,妞妞就在外面呢,我自己去吧。”张小玉扶着墙头慢慢地走了出去,瞧见她虚弱柔软的身体,张鹏飞一阵暗笑。
“妈妈、爸爸……你们是大懒虫,起来得好晚呀!”正在看动画片的妞妞回头见到两人出来,笑着迎上来。她扑在张小玉的怀里,张小玉身体本来就虚,经她这么一扑,要不是扶着墙,人就倒地上了。
“妞妞乖,去叫爸爸陪你玩,妈妈去洗澡……”张小玉一阵脸红心热,气喘吁吁,心想以后在做某方面的事情时还真应该控制着点。
张鹏飞把妞妞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妞妞摸着爸爸的胡渣,又扭头瞧着虚弱的妈妈,不解地问道:“爸爸,是不是你昨晚欺负妈妈了,她好像好累哦……”
“不是,不是的,你妈妈她昨晚失眠了……”张鹏飞被妞妞问得脸红,心想小孩子太成熟可不是好事啊!
“哦……”妞妞有点不敢相信似地盯着爸爸,然后咬着手指又问道:“爸爸,昨天晚上妈妈是不是让你打她了?”
“啥?妞妞,你在说什么啊……”张鹏飞有点头疼了,低头望着女儿,怎么也不明白这小家伙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我昨天晚上起来小便,听到妈妈喊‘鹏飞,你用力,鹏飞……使劲儿’……”妞妞努力学习着妈妈的嗓音,学得不伦不类的,“爸爸,你们在干什么啊,不是在打架,那是不是在玩什么游戏啊?”
张鹏飞要不是坐在沙发上,估计会摔倒在地板上。他一脸错愕地盯着女儿,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在所有对手面前都没有感觉麻烦的张鹏飞,面对着女儿却觉得无以应对。
“爸爸,你们在玩什么啊?”
“那个……不是,你妈妈说梦话呢,就是睡着了以后说的话……”
“哦……可是你不是说妈妈失眠了吗?失眠了怎么说梦话呀?”妞妞十分不解。
张鹏飞一时语塞,心中苦笑早熟的孩子不好惹啊!
“妞妞,别说话了,爸爸陪你看动画片……”张鹏飞言顾左右而及它。
“好的!”
小丫头再怎么聪明,但在老爸面前还是稚嫩了一点。她看得都是英文原版动画片,随着这两年在国内生活的习惯,她终于知道在家里的亲人面前不再说英语了。
“妞妞,想不想以后和爸爸在一起生活?”
“想!”妞妞点头,又有些为难地说:“可是妞妞会打扰爸爸工作的,妈妈说你很忙的。再说我要是陪着爸爸,外公外婆就没有人陪了,他们怎么办啊,唉,我还要照顾老人呢!”
瞧着小丫头精明古怪的小大人模样,张鹏飞大笑不止,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真是太可爱、太成熟了。和儿子涵涵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那么的早熟聪明。
动画片结束了,妞妞扭回头,趴在张鹏飞的膝盖上说:“爸爸,妈妈说我有哥哥,是吗?”
“呃……”张鹏飞又紧张起来,点头道:“嗯,你有一个哥哥。以后……以后爸爸让你们见面好不好?”
“好啊,我要见哥哥,让哥哥陪我玩,让他照顾我……”妞妞开心起来,拍着小手,突然搂着张鹏飞的脖子说:“爸爸,要不你再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好不好?”
张鹏飞除了猛烈地咳嗽,无言以对,抬头望了眼洗完澡走出来的张小玉,一脸无奈地说:“咱女儿我可是管不了了……”
…………………………
下午,张鹏飞三口人来到了沙滩上游玩,休息的时候接到了贺楚涵的电话。张鹏飞捏着手机扭头望向张小玉,轻声道:“是楚涵。”
“让她过来吧。”张小玉大度地说道。
张鹏飞点点头,说:“我和小玉在海边呢,你过来吗?”
“小玉姐来了?你们等我,我马上过去!”贺楚涵放下电话就赶了过来。
现在的张鹏飞对于男女之情已经看开,所以适当地让自己的红颜们相互见个面,加深了解也是必要的。他到不担心她们之间争风吃醋。贺楚涵到了以后,见到粉雕玉琢的妞妞,爱不释手,抱在怀里亲个不停。
甚至还大咧咧地提出来:“喂,让妞妞做我干女儿吧,好不好?”
张小玉吃惊得望向张鹏飞,张鹏飞点了下头。张小玉只好说:“随你吧,不过……你想要孩子,就不会自己生一个?”
“没那个想法呢,我啊……就不和你们凑热闹了!”贺楚涵笑嘻嘻地说:“妞妞,快叫我干妈!”
“干妈!”妞妞捧着贺楚涵的脸叫道。
张鹏飞一幅苦瓜脸,无奈地抓抓头发,感觉有些古怪。
“喂,你小子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啊!”贺楚涵真是很喜欢妞妞,扭头问张鹏飞。
张鹏飞气得够呛,说:“怎么了,难道我不配?”
贺楚涵下下打量了他,点头表示肯定,两人哪有半点情人的意思。张小玉看着他俩笑,说:“你俩也真是的,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见面就打!”
贺楚涵白了张鹏飞一眼,说:“像他这种男人,就要时不时地敲打,免得他得意忘形!”
张小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说得还有点道理。”
张鹏飞躺在沙滩上气得坐起,说:“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们见面!”
贺楚涵很实趣,在这里玩了一下午,一起吃完晚饭后就主动告辞了。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你们两个见一面不容易,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搞得张小玉一阵脸红,上前拉住她手说:“小玉,要不你留下陪我好好说话,我们……住一起……”
贺楚涵望着她笑,说:“违心的吧?呵呵……我可不敢打扰,免得那小子今天晚上把你和我……”
张小玉明白她的意思,又是一阵脸红,嗔怪地说:“死丫头,你怎么就不能说点好话!”
“行了,快松手吧,你再抓住我不放,我可真的留下来了!”贺楚涵推开她,扭头就走。
“这个丫头……”张小玉摇摇头,感觉手掌一热,已经被张鹏飞握住了。
………………
…………
与张鹏飞的幸福生活相比,远在贵西省贵宁省的某位男子却是遇到了大麻烦。这位被内部大多数人看成是张鹏飞将来对手的贵西省副省长乔炎彬将迎来仕途生涯中最危险的一次打击。
上午,三位身份特殊的女人来到他的办公室,为首的一位美丽绝伦,清丽、冷艳,似乎天底下所有形容美女的词用在她的身上都不妥贴。她身穿军装,肩上的军衔显示她是一位年轻的女上校。
三位女兵被省政府的门卫拦下了。为首这位上校非常硬气地说:“我们是军委总参谋部的,有事要见乔炎彬!”
瞧着女人那冷漠的眼神,门卫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特别是她身后的那两位尉官的表情更是令人感觉可怕。乔炎彬怎么说也是省内的副省长,在大多数人看来是副部级高官。可是在这几人的口中,仿佛路人甲之类的龙套角色,她们凭什么这么牛?
好奇归好奇,门卫还是老老实实地拨打了乔省长办公室的电话。在得到须可以后,终于放行。而其中一位女兵还十分不满意地说:“队长,通报什么,我们直接冲进去就算了!”
在门卫惊恐、意外的目光下,三位女兵走进了政府大楼。
办公室里的乔炎彬接到电话后十分的好奇,预感到有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却无法知道是什么。他有些坐卧不安,但强忍着振定坐在那里。
五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三位女兵鱼惯而入,为首的那位望着乔炎彬,掏出证件说:“乔省长,我们是军委总参二局的,有话和你讲。”
瞧着面前这位美丽的女上校,乔炎彬总觉得面熟,似乎在哪见过。当他接过她的证件时,看到上面两个字“陈雅”时,这才恍然大悟!她不是那个人的妻子吗?她来找自己干什么!
“陈上校,请坐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乔炎彬收起心中的不解,请几人坐下,秘书泡上茶以后悄悄地退了出去,脸上也充满了好奇。
“乔省长,这个人……您应该认识吧?”陈雅把一张相片摆在乔炎彬的面前。
乔炎彬拿起相片,端详了画面上熟悉的女人,仿佛想了很久以后,才说:“这个人……有点熟悉,我过去在江洲当市长的时候,好像见过啊……”
他是那么振定,虽然知道对方有备而来,却是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如果说方少刚够沉稳了,可是与他比起来还是差了点火候。
听他讲完,陈雅笑了,笑容很美,荡人心魄,可是此刻的乔炎彬却是没有心情欣赏面前美女的笑容。陈雅面对乔炎彬,语气有些嘲讽地说:“乔省长,我想你和她应该很熟悉吧?她叫白灵,据我们所知,你们的关系可不只是见过那么简单!”
如果此刻的张鹏飞可以见到陈雅在乔炎彬面前的冷幽默,估计会大感意外的。
听到陈雅的奚落,乔炎彬略有不满,冷冰冰地问道:“陈上校,你是什么意思?我是堂堂的国家干部,更是贵西省的副省长,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我讲话?”
聪明的乔炎彬恰到好处地摆出了领导的威严,他确实有发怒的本钱。毕竟我国的体制是政、军分家,互不干扰。
“乔省长,我今天是代表总参二局和你话,我们已经得到了详实的材料证明你和白灵的关系非常不正常,我们今天来不是要审问你,只是想知道你过去与白灵之间的交往,你都对她说过哪些党内秘密、甚至威害国家安全的信息!”
“你说什么?危害国家安全?荒唐,真是荒唐,你们这是诬陷!”乔炎彬虽然是在发怒,可是却没有冲破理智,他说:“我与白灵是朋友关系,这点我可以承认,但是这怎么能够与威害国家安全扯上呢,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们要是没有正经事,就请出去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请不要烦扰我!”
“乔省长,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你不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我只能把你请到京城了!”陈雅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重重地摔在茶几上。
乔炎彬低下头一瞧,不由得汗毛直立,一把黑色精致的小手枪摆在他的面前。“你……你们……”乔炎彬没有想到面前的女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乔省长,我说过只是请你配合我们军方的调查,至于你和白灵的私人关系那不是我们调查的范围,那个是属于中纪委的职责。”陈雅微微一笑。
乔炎彬冷静下来,他终于发现对方似乎知道了一切,自己在她的面前是**裸的了。乔炎彬看了一眼陈雅,心平气和地问道:“陈上校,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与白灵只是私人关系,这怎么会扯到威害国家安全了?是不是你们错了?”
“乔省长,白灵是国际间谍集团发展的下线,她在和你发生私人关系以前就受到了安排,可以说他是间谍集团埋在你身边的卧底。”
“卧底?开什么玩笑!”乔炎彬一脸的错愕,“她……”
“乔省长,这是白灵的口供,你自己可以看看……”在陈雅的暗示下,旁边的女兵拿出文件放在乔炎彬的面前。
乔炎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这几个女兵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找自己散心。他拿起文件看了看,脸色惨白,生硬地举在半空中,自语自言道:“怎么会啊……”
“千真万千,她与你的接触是受到了间谍集团的安排。”陈雅淡淡地说:“乔省长,还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这件事已经在总参二局备了案,领导特别安排我过来找你谈谈。我们军方不会管你的私人关系,考虑到你的身份和地位问题,我们会保守秘密。只是希望你能把与白灵过去的接触和盘讲出,我们要进行分析备案。”
乔炎彬后背冷汗直流,下意识地问了一嘴:“你是说总参的领导已经知道了?”
陈雅点点头,说:“不过您可以放心,我们的档案不会对外公开的,我们只是负责军情调查,不是中纪委。”
似乎听懂了陈雅话中的挖苦,乔炎彬的脸色有些红,他迟疑道:“我……我能帮你们做什么?”
“讲一讲你们相识的过程,以及后来的发展,我们要知道你对她都讲过什么。”
“好吧,我可以帮你们。”乔炎彬硬着头皮说,似乎承认了这一回合的认输。他抬头摇望着窗外的远方,似乎看到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微笑。
然而他还并没有出手
,自己就先失了一局。而且今天来调查的又是他的妻子,这种场合给他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打击。乔炎彬真的很怀疑这个所谓的间谍组织,还有白灵是不是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但他又同样明白这是不可能的,种种迹像都表明这只是巧合,对手没有想通过这件事打压自己。
虽然说此事总参会低调处理,高层领导又怎么不会知道?乔炎彬一边向陈雅陈述着,脑中一边想着下一步自己应该如何应对。原本他还想在下届进入高层序列的,可是现在来看这个愿望有些渺茫了。
陈雅走后,乔炎彬第一时间打通了爷爷秘书的手机,却没想到这位身穿大校军装的秘书开口就是:“炎彬,首长知道了这件事,他说问题不大,只不过你还要再等两年!”
乔炎彬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想到长久躺在病床上的爷爷,他的脸阴沉得可怕。
而陈雅走出贵西省政府大楼的第一件事,竟然主动拨通了张鹏飞的手机。
“鹏飞,我把姓乔的搞定了!”
听到她这句轻瞄淡写的话,张鹏飞却知道在陈雅的心里有多么高兴。在她看来她为自己解决了一个麻烦。
张鹏飞立刻问道:“上级领导怎么说,你是如何处理的?”
“领导说了,按照正常程序走。”陈雅回答。
张鹏飞似乎明白了军委的意见,看来军委深知此事的敏感。并没有想借此打击那个人的政治地位,更没想参与政治派系的纷争……
(回书友汪洋:先汗一个,建经适房的这个牛好像是有点吹大了啊,不过你丫的干嘛把数学学得那么好啊。。打你**,呵呵。小北从小对数字没概念,让你看笑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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