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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大祭司殿。
“师尊早啊!”好好睡了一觉,谢衣又恢复了满满的活力,在还迷糊着的师尊脸上“吧唧”一口,熟稔的翻身越过充作障碍物的沈夜,将衣物饰品穿上。
“唔……早……”刚醒来的沈夜,感到怀里没东西后迷迷糊糊的平躺下去。
谢衣深灰色的眼睛亮的几乎要成了灰色,他一手捂着嘴偷笑,另一手却是在腰封一抹,取出了两根发带。
一会儿之后,大功告成的谢衣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沈夜的寝宫。
又过去几分钟,沈夜终于从刚睡醒时的迷糊状态中清醒,看看身边,徒弟已经离开也没在意,把黑色沉重的祭司服穿好,他挥手施展水镜法术,准备打理睡了一夜乱糟糟的头发。
“……”
“谢衣!!!”大祭司顶着两个明显风格不符的马尾辫,在镜子前怒吼。
“哈哈哈快跑快跑!师尊醒了!”通往破军祭司殿的路上,谢衣笑的眉眼弯弯。
下界,昆仑山,琼华派客房。
休整一夜,感觉到天色亮起的谢衣起身,整理好自己后出了门。
也是巧。
昨夜,韩曦一人去山林中捕猎后,静下心来才感到后悔,谢衣是第一次来琼华派,又怎么知道要去哪里弄到吃食?
可是似乎他已经回房了,这么久过去说不定都睡着了,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
早知如此,就不那么冲动好了,不过是吃谢衣做的菜而已!怕……还是好怕啊!
不敢再想下去,匆匆吃完烤肉也没尝出是什么味儿,就赶了回去。
站在谢衣房间门口正要敲门,才猛然想起其实两人都有空间器具,在江都时也买过一些小吃,不至于会饿着了。
当真是关心则乱!虽然没人知道,韩曦还是尴尬的回了房,怀着明日要早起去找玄霄的心思,也没睡多沉,天蒙蒙亮就醒了过来。
此时,两人一同出门,互相看了看对方。
韩曦吃了长裙的苦,今日一身耐脏的黑色劲装,头发高高扎成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凌厉许多。
听见开么声,她看向旁边,顿时凌厉消散了个干净,一副被惊艳到了的表情捂住心口,看着谢衣。
谢衣此人身材极好,不过素日掩盖在宽大的祭司服下,丝毫显露不出,而今天的谢衣一身绿色劲装,上罩白色无袖短衫,腰封忠实的将主人腰围显露在外。
晨光微熙,如同征兆着光明的未来,散落在谢衣身上。
而出了门的谢衣自然而然转头看向旁边,散开的下摆随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刚被那堪称完美的躯体惊艳,又被堪称完美的相貌震住的韩曦差点就这样晕厥过去。
“怎么这样看我?”谢衣笑吟吟的看着韩曦,丝毫没发现造成这种现象的是自己。
“没……没什么……”韩曦僵硬着转头,“走吧……找……玄霄去……”
“真的?”两步跨到韩曦身边,谢衣探个脑袋挡住韩曦,只见韩曦眼睛大睁,突然……
“噗……”
“这是什么!”大惊失色的谢衣看着韩曦鼻中血液汹涌而出,连忙调动木系灵力,治愈法术便用了出来。
被绿光一罩,韩曦好歹是从特写中回过神来了,她连忙以减少了灵力输出的水咒清洗血迹,再拿手帕擦干净一脸的水。
等她仔细的弄干净自己后,才发现一道视线盯着她良久。
抬头一看不由得老脸一红,谢衣似乎是怕她又流血,离开她有两米远,手上绿光闪烁,仿佛下一秒一个治愈法术就能糊她一脸。
“咳……真没事,小毛病而已。”韩曦有点尴尬的说,不等谢衣问什么,就大步走向传送平台,生怕下一秒又被一张大脸拦住。
“哈哈~”看韩曦的确没事的谢衣不由得笑出声,不得不说这个朋友实在是有趣,知道一些奇怪的事情,有一些奇怪的想法,连整个人都带着奇特之处。
看韩曦因为听见笑声走得更急,谢衣放下兴致疾步跟上。
今天的剑舞坪很不一样,很罕见的,琼华弟子们基本都看着水池中心发笑。
剑舞坪水池中心,练剑台。
“拿着你的剑,起来!”玄霄剑指云天青,一副云天青不起来就要放大招的表情。
“不要!”云天青撇嘴。
“哼!”拿着剑的手因为主人的怒气抖了两抖,挥向地下,积攒起来的剑气将刻画了防御阵法的地板都划出一道白痕。
“这是……”谢衣犹疑着开口问到,这师兄弟俩虽然是第二次见,他也知道两人感情极好,不知为何今日又争吵起来。
“韩曦谢衣你们来了!快帮我说说话!师兄今天……”云天青一个饿虎扑食就来到两人前面,想说什么。
“云天青。”一只宛如白玉的手捉住了云天青的后衣襟,玄霄眼神危险的扫了一眼云天青,提着巴不得缩成一团就此不见的云天青离开练剑台:“家丑不可外扬,回去说。”
待得来到有两个小石狮子的房间面前,韩曦不禁笑出声:“哈哈哈!这是翻新了么?”
只见屋顶上本应整齐的金色琉璃瓦,此时层次不齐的盖在上面,与隔壁弟子房一比堪称天差地别。
“砰”玄霄挥手,门就自己关上,四人围着屋内圆桌坐下,齐齐看向云天青。
“看……看我做什么,真不是我把瓦片都弄掉的……”云天青信誓旦旦的说,然而越说越小声,竟是疑惑的摸了摸鼻子喃喃道:“难不成是梦游?”
玄霄瞪了云天青一眼,面无表情的面对谢衣韩曦二人开口。
“今日晨起练剑,出门便发现屋顶瓦片堆积在地面上,整个琼华派上下,会做出掀瓦片这种事的只云天青一人。”说着他幽幽的看一眼云天青。
韩曦闻言也不由得无语,好像的确是这样啊,琼华派其他人都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全然做不出把人家屋顶瓦片掀了放置在地上的道理。
“可是……”谢衣看着云天青眨眨眼,“云公子没必要这么做吧?”
岂料玄霄一甩长袖:“哼,
,仅凭这点自是不足以为证,天青,你说。”
云天青竟然心虚起来:“这个……昨天晚上我好像梦见一片片金色的瓦飞走了……”
“呵呵,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吧?”谢衣笑道。
“谢公子有所不知,”玄霄接话到,“天青上房顶揭瓦片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谁曾想……”
说着又是怒上心头,长袖糊了云天青一脸。
真正做下这件事的谢衣眨眨眼,叹了口气。
我尽力啦,罪魁祸首就在你们面前呢,然而云天青你竟然自己认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