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有些无奈,推着轮椅来到阮晨的床前:“还闹不闹了?”
阮晨立马摇头。
“还跑不跑了?”
接着摇。
“好好在这里带着懂么?”
阮晨听完刚准备下意识的摇头又立马反应过来开始死命的点头。
沈泽又盯了一会儿才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阮晨躺在床上刚睡醒闲的无聊,左看看右瞅瞅。
一会儿想起身去摸摸那个,一会想伸手扯扯那个,就是完全的不老实。
沈泽默默的将这一切都都看在眼里,但也没有去理会,因为明天为凌白治病的事情他还没有绝对的把握。
毕竟他还是不了解炼毒上的一些事情,现在无法真正的做到对症下药,明天说是最后一次,其实他也不能肯定。
然后就突然听见自己身后“啪。”的一声。
回过头就看见自己的那对青釉水墨茶杯碎了一个,现在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一个在桌面上。
阮晨一看自己闯祸了,立马又乖了,缩在被子里装死。
沈泽闭上眼扶额想了一会儿,对着阮晨说道:“过来。”
阮晨摇摇头:“那那杯子是自己掉下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过来。”
“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床上……”
“过来。”
“我我我是病人,受了伤的……”
“过来。”
“我我我没靴子穿。”
“阮晨我再说最后一遍,要么你自己过来,要么我去叫你过来。”
阮晨就这样,满脸不情愿的耷拉着脑袋来到了自己师兄旁边,好好站着。
沈泽瞥了一眼阮晨****着的双脚说道:“来,坐我腿上,然后把脚踩在我脚上。”
阮晨连连摆手“不……不用,我……我这样挺好的。”
“我就说一遍。”
“哦。”
阮晨全身不自在的坐在自己师兄腿上之后,偷偷瞄了瞄桌子上放的东西。
惊奇的发现全都是关于炼毒的书籍,再联想自己师兄把自己叫过来的事情,顿时更老实了,动都不敢动,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师兄的腿上。
“你知道有一种能不断重新感染宿主的毒么?”
听到自己的师兄突然问自己,阮晨一哆嗦点了点头。
“这种毒你炼过没有?”
这一声声盘问的语气吓得阮晨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思前想后的最终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要是撒谎的话觉对没有好处。
“你炼过这么恶心的毒!”
一声呵斥阮晨顿时感觉自己坐都坐不住了,差点直接趴地上:“我……我就当……当初好……好奇而已……”
感受着自己的师兄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了半天也没说话。
阮晨哼唧哼唧的不知道咋办。
“你知道解法么?”
阮晨想了想:“其实这种毒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解法,只能无差别的进行消除,但是……但是在消除的最后时刻必须要加入一味**莀。”
“**莀?那不是剧毒之物么?”
“因为师兄所说的那种毒会自动重新感染宿主,所以在无差别的消除过程中定会伤及到一些好的地方,并且在最后的时刻要加大消除药的量,稍不留神就会将原本好的地方也伤害到,而**莀虽然剧毒,但是却拥有着比其他药材都要好的保护功能,所以加上一味**莀定会保证万无一失。”
沈泽听完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突然轻轻的笑了一下。
“行了,睡觉。”说完吹灭了蜡烛推着自己的轮椅轻车熟路的往床边走去。
“师……师兄,你晚上就睡这?”还坐在轮椅上的阮晨惊恐的问道。
“那我睡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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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你们有些人看那些我写的药材啥的应该都知道是吓扯的,不要当真,还有因为我还没回家,所以依旧一张,抱歉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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