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就给校长打电话,看看到底这种教育方式对孩子有没有利,你呢,回房间放个热水,我一会儿要洗澡,乖。”言喻情不自禁的在艾兮柠额头上深深留下了一吻,未等她反应过来,言喻已经小跑离开。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孩子性子,不过这样也好,现在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要比以前好很多,不管以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发展的有多恶劣,她有多记恨,从现在开始她准备放下心中所有的芥蒂,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不仅仅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他们的孩子。艾兮柠不想听见有人对她的孩子说,他们是没有爹地的野孩子。这对他们的伤害太大了。
问完孩子们上学的事情,言喻回到艾兮柠的房间,发现艾兮柠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蹑手蹑脚的钻进被窝,搂着艾兮柠,在床上有些困意其实还没完全睡着的艾兮柠感觉到身后宽厚的胸膛时,她往里面钻了钻,很久没有靠在这么有力的胸膛里,这种安全感又回来了。
“你个小家伙,你没睡着对吗,那你听我说好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对待过一个女人,你总会让我对你牵肠挂肚,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要不然你的魅力怎么会这么大,当我知道你这几年跟仇陌在一起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他吗,跟我的女人在一起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完美的女人。”
不得不承认,得知艾兮柠跟仇陌在同一屋檐下待了那么久,还共同抚养孩子,天知道他有多嫉妒,这种福气明明是他的,仇陌怎么可以如此享受!
“你知道吗,每次我只要想起你离开我的日子,我就觉得整个人的精神都是跨的,这么多年也许你会在报纸上看到我的花边新闻,但我可以保证,那些都是假想,我跟那些女人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把你吸引出来。”
听到这儿,艾兮柠的脸上尽是泪水,她能够感受到言喻说这些话时有多么痛苦挣扎,在自己得知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自己不也是心如刀割吗,还要在孩子们面前故作镇定,隐藏自己的情绪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言喻这几年过的一定很辛苦。
“谢谢你如此爱我,我跟仇陌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虽然他很好心的帮助我,但我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没有男女之间的爱,只是朋友之间的情谊,这一点请你放心。如果我真的跟他在一起有过什么身体接触,我不会回到你身边的。”艾兮柠郑重其事地说道。
说到这儿,艾兮柠感觉到言喻环绕在她身上的手臂紧了紧,她能感受到他心里的喜悦,这是他的表达方式。
“柠儿,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们结婚吧,我一定要给你一个世纪婚礼,只有盛大的婚礼才配的上你,我言喻的妻子!”
婚礼不过是一个过场,艾兮柠不觉得一个婚礼可以代替什么,只是言喻想,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只是现在他们刚和好就这么做,她有点儿恐惧。
前两次举行婚礼都被搅乱,这一次她不敢保证能够如期举行,也不知怎的,她的心中总有不安,许是她觉得这次他们能够再续前缘是很难得的事情吧。
“以后再说吧,等我们再稳定稳定好吗?我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你等我调整一下心态。”艾兮柠没有拒绝言喻补办婚礼的事情,但她得把日期往后拖一拖。
言喻还以为艾兮柠不愿意,所以拿这些话来搪塞他,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也是深不可测,这不两个人又想多了。
平安无事的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跟往常一样,艾妈妈给他们做好了早饭,言喻和艾兮柠一同把孩子们送到幼儿园,之后言喻去上班,艾兮柠回来继续写小说。
灵感来的时候滔滔不绝,没有的时候写一百个字都很费劲,艾兮柠很讨厌什么都写不出来的感觉。
一到办公室,言喻第一件事就是召开会议,在全体员工面前把人事部总经理降级,要不是言喻看在艾小美的面子上,他绝对会让这个人事部经理变成人人喊打的废材。
这次心软就算是为孩子们积德吧。他也不想把人逼的太绝,毕竟人家还有一个跟自家孩子一边大的孩子。
昨天晚上人事部经理回到家听自家老婆说遇见了言总的孩子,还把人家的孩子说了,他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言总的残酷恨绝可是商业场上无人不知的,想整他简直太容易了,堪比捏死一只蚂蚁。
如果离婚也以保住自己职位,他相当愿意。
这个女人跟自己结婚多年,只为他生了个儿子,什么都不干,完全是一个全是太太,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嫌弃她,不过她什么都帮不上也就算了,总不能给自己拖后腿吧,要是言总真的给他开了,他们一家都得喝西北风,孩子也别想上什么贵族学校了,简直就是做梦。
人事部经理都把最坏的打算想好了,昨晚就已经写好了简历,就等着今天言总开了他之后再投简历找工作,没想到言总竟然意外开恩,没有置他于死地。
会后,言喻单独跟人事部经理聊了聊,“想必昨天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你应该多谢谢你有个好儿子,若不是他平时对我家女儿很照顾,你信不信今天就不会站在这儿听我说话了。至于你那个老婆,让她管好自己的嘴,这一次我放过了她也放过了你,不代表下一次我还会这么心慈手软。好好工作,表现好会有晋升机会的,出去吧。”
言喻恩威并施,人事部经理很是感激。
一个人对谁都狠,有一天对一个人额外开恩,那人就会觉得得到了大赦般开心。
看着办公桌上自家老婆和孩子们的照片,言喻觉得幸福极了,就连工作也觉得很顺心。
“言总,不好了,我们新进的一批货被海盗劫走了,手底下的人员全部下落不明,我们应该怎么办?”郑卿顾不上敲门,火急火燎的闯进言喻的办公室,急躁地说道。
言喻拧了拧眉头,依旧淡定地说:“是什么人?在哪个地段?”
“我们向来走的s水路,已经跟那边的人打好招呼,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岔子,这次是有人故意为之,好像盯上我们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