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明火执仗的抢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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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和而玩味的话语,绵里藏针的威胁,金衣人顿时怒火中烧,冷冷地道:“伪善之辈,如此强盗行径,便是剑道名门之所为吗?”,

    陆鸿故作正色道:“姑娘此言差矣,感化恶人,指引误入歪魔邪道者走入正途乃是义之所在,姑娘身为黄帝后人,却在财神阁助纣为虐,这轩辕剑在姑娘手里不过无辜造杀,多生事端,不如把它们交给我,以在下超绝的剑术,无私的精神用它们来造福一方,岂不是好?”,

    财神阁内,多宝楼中,凶恶,奸猾之徒数不胜数,金衣人见识的多了,但如陆鸿这般无耻的人她却是生平仅见,一时之间只气的酥胸半颤,嘴唇发抖。 X

    又听陆鸿道:“但姑娘若是执迷不悟,在下只好以武力让姑娘走向正途了”,

    金衣人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但仍是耐着性子,冷哼道:“只怕财神阁的东西,你有命拿,没命花”,

    陆鸿玩味的笑道:“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姑娘不说便没有人会知道”,

    “财神阁也不会”,

    金衣人气笑了,道:“你当我是泥捏的?被你如此欺辱还会忍气吞声?”,

    陆鸿笑了一笑,道:“在下可没想过要欺辱姑娘,只是,姑娘是多宝楼的人,也是财神阁的人,虽然在下仍不知财神阁与多宝楼究竟是一个势力还是一明一暗,狼狈为奸,但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多宝楼还能在中州立足吗?”,

    “嗯?”,

    “财神阁势力庞大,兼之一直在暗处,即便是传承千年的中州世家也对付不了,但你们树敌众多,此事一旦暴露,多宝楼即便不倒也必然元气大伤”,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所留下的破绽”,陆鸿一字一顿道。

    金衣人面具下素净的脸不由得一变,虽是初次与陆鸿交手,但这人的修为,根基,剑招,计谋无不让她刮目相看,她从没有小看过他,但这时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低估了他了。

    这个人看似放浪不羁,实际上心思却极其细腻,当初只不过在易宝阁中一面之缘,他便可以根据轩辕剑的线索猜测到自己的身份,继而抽丝剥茧分析出财神阁和多宝楼之间的关系,再以此来威胁自己。

    尤其不幸的是,他这些可怕的能力现在全部都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但她仍是不甘心就此屈服,道:“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相信你?”,

    陆鸿嘿然一笑,道:“凭我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拜剑红楼下任楼.......”,

    “哼”,

    他话尚未说完,金衣人剑指一凝,两柄金色长剑倏然而至,远远的那锐利而又炽热的剑气便横贯而来。

    “当”,陆鸿横剑于胸,两道剑气径自撞在那柄暗淡的轩辕剑上发出剧烈的鸣颤,眼前随即黑影一闪,金衣人御剑而来,化作一道夺目的金光突兀而至,身影交错,长剑在陆鸿身上割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当当当”,

    陆鸿手腕一动,轩辕剑探出,剑影纵横,交错而来的两柄轩辕剑尽皆被弹飞而出,两柄剑剑身一震,剑锋调转化作长长的金芒插入金衣人背后的剑鞘中,再看时金衣人已御剑去的远了。

    剑修御剑的速度全看自身修为和飞剑的品阶,金衣人修为虽比陆鸿稍差一些,但轩辕剑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圣道之剑,它要走即便是陆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她虽然无法唤起轩辕剑的神性,无法让这柄剑认主,但终究得它护佑,可全身而退。

    “再见了,天下第一的剑客”,

    她嘲讽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剑光一闪人和剑便没在了远方。

    陆鸿只能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俯身看向下方,见范岩山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个苦修两个甲子的老头在鹏鸟和鲲鱼的联袂攻击之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加上孙瑶的火玉冰心,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破成了布条,从头到脚到处都是被鹏鸟抓出的血迹,胸口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鲜血正汩汩而流。

    圣妖之强远超预料,他以苦熬近百年的肉身抗衡金翅鹏鸟的神光竟也不敌,背后的兽魂更是早已萎靡不振。

    他之所以支撑到现在是因为他还有底牌,他体内还有三条兽魂尚未释放,如果金衣人能击败陆鸿,和自己联手,那么凭轩辕剑之剑威加上自己的三条兽魂仍有希望收伏鲲鱼和鹏鸟。

    但现在金衣人已经败逃,陆鸿正以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他,蛟王更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纵然是他也绝不敢在这个时候豁命一搏。

    狞恶而又不甘的眼神扫过众人,他冷哼一声倒掠而出,冲破琴音,水浪,金色神光的重重封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江面上。

    孙瑶手腕轻翻,收琴在后,风情万种地白了一眼陆鸿道:“终日熬鹰,也让鹰给啄了眼睛了?”,

    陆鸿自然知道她说的是金衣人,只能干笑一声,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范岩山浑身是血,一脸阴鹫,远远地看见前方水雾朦胧中有船身攒动,心中疑惑,这数十条船一直在这里,早便应该前去接应才是,怎么直到这会儿仍徘徊于原地?

    待穿过重重水雾,靠近后透过雾气向前看去。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直气的三尸暴跳,只见从大船上放下的小船在江面上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时而向前数丈便又划了回来,船上的一众本地帮派帮众划得卖力,吼得气动山河,但划来划去,吼来吼去,始终是在原地不动。

    范岩山是快要成精的人,一见这幅模样哪还会不知他们是在打太极?

    心下大怒,翻手一掌便将两只小船震得飞起在空中,“嘭”的一声炸成木屑,几名男子当场被真晕,掉落在江水里。

    “谁?”,

    “是什么人?”,

    “哪个混蛋?”,

    几颗头颅浮出水面,破口大骂,但范岩山早已化作一道虹光飞身而去,而他们隐隐然都听到有一声巨响从远方传来。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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