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间,华山派、青城派、还有就是新的衡山派掌门方慧青也派出门下得意弟子前来,不几日,在此间的武林同道已有数十人之多,程立挺一开始还能记得别人的名字,到了后来,只记得是个熟人,是自己一边的人,不是魔教的人,名字是记不住了,不过,此间仍然是以吴明国与史志为尊,盖因吴明国年老辈份高,史志是因为巴山派此时名头响。因此隐隐以两人为首。
当这里的人手到了五十多人以后,吴明国再也不想再等了,监视这些天,没有看到谭正坤,谭家湾出入的人,都仔细盯过,不是魔教的人,谭正坤手下还有十几个魔教的使者,都是江湖上的高手,是魔教的使者,这么一股人马,定然不可能悄悄跑出两湖。
史志道:“吴长老,现下我们正道已有超过五十多人,这其中不少一流高手,不怕心他们狗急跳墙。听们这便上罢。”
这几日,因为担心打草惊蛇,也没有派出弟子夜探,刘正一也道:“太正常便是不正常,师叔,我们现下最好的法子,直接去查。若是他们一干魔教妖人没有在其中,我们须在别处去排查。”
史志道:“若有窝藏魔教妖人之事,当全部杀光。”史志想起当年魔教杀上巴山派,夺走黄小蓉,使自己与黄小蓉一生不能相伴,心头之苦,无以言加,当即变得杀气腾腾。
这时方慧青派来的两个女弟子,一个叫花如月,一个叫花如镜,两人都是方慧青的得意弟子,听到史志此言,都高声道:“正是如此,正应一网打尽,一个不留。”两人听到“全部杀光”都兴奋起来。
这两个女弟子,后面还跟着几个男弟子,不过这些男弟子,地位就如同奴仆一般,这也是慧剑门的老做派,这些男弟子,是方慧青派来服饰自已的两个亲传女弟子的,两人长相秀美,却是一脸杀气,
吴明国那有什么主意,喏喏道:“那好吧,我们立时杀进去。”
一群人浩洗荡荡开去了谭家湾中,这里风景如画,景色秀美,一条溪流流过,正是当年谭正坤之母浣纱之地,谤里不少清秀的女子在溪边浣纱,端的是十分宁静美丽。
路边锄田的老汉,将锄头拐在心上,好奇的看着一大群江湖人士,带刀佩剑,皆大呼而过,看似又不是官家出游,只是好奇不已.
一行人直到了谭正坤的外公之处,那谭正坤母亲是当地谭氏族长的女儿,是故也有些门弟,那高墙红瓦,极是富贵,加上谭正坤发达之后,想尽法子助自己有家乡,是故这谭家弯是一派富家之气,当真是山清水秀好去处,让人流连忘返。
那谭家大院有五进之多,花如月大声道:“你们几个,去后门堵住,你们几个,看着北门,你们几个……”竟然是分派起来,这里本来是以史志生吴明国为尊,只是花如月、花如镜皆是骄横之女,在慧剑门时除了方慧青与其他几个师姐妹,其他人等都是自己的陪衬,这时说起话也老大不客气起来。
那门子看到一大群人挡在门前,正待上前,想与这群人分说,花如镜抢到这门子前面,冷声道:“让谭正坤出来罢,他的死期到了,若还是男人,就不要做缩头乌龟。”
那门子如何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人,正等与花如镜分说,还要多讲几句,这湖南人,都是火爆脾气,那门子上前道:“那里来的婆娘,是青楼的婊子么?如何无理,我家老太爷是你想见就见的么,我家老爷可是举人。”
花如镜冷笑道:“你家老爷就是皇帝,今天也没有用啦,快快叫那谭正坤出来,魔教妖人,都是灰中扒食之辈,万万不能当人看的。”
那门子将头转过去,不想与两个女子分说,吴明国正想上前,不想花如月一伸手,将那门子的头发抓起,往后一拖,花如月是慧剑门中有数的高手,这门子如何能挡,哎呀一声,被花如月拿住,花如月笑道:“今日老娘—我且做一回母夜叉,让你这口中无德的家伙见识一下我正道门派的手段。”
花如镜道:“这也是魔教的小崽子,不若杀了。”抽出宝剑,明晃晃的。
吴明国一看那花如月的身手,心道:“我万不可出手,不想这花如月的武功还在我之上,我若一出手,让人看到仙都派长老的武功还不如一个衡山派的二代弟子,那老脸可就没有了。”
史志虽然仇恨魔教,但也还没有昏头,当即对二花道:“不可,若如此乱杀,我等与魔教有何分别。”
那花如月一见史志,虽然年近三十,但是人却没有成婚,加上史志长得一表人材,说是玉树临风也不为过,心中欢喜,暗道:“若是能招这男子做那入幕之宾,做一夜风流,也不知多么舒服,以前那些男子,都可以扫地出门了,万万不可以在他面前出洋相。”当即娇声道:“魔教妖人诡计狠毒,不可不防,谁知这小子是不是谭正坤手下的金衣使者所扮,史大侠定然要小心才是。”
花如镜却是不知道自家姐妹打的什么主意,大声道:“我不杀你,我阉了你。”还没有等别人反应过来,花如镜狠命一抓,又狠又毒,众人来不及反应,只听到那门子一声惨叫,声若杀猪,花如镜笑道:“看你还能不能在我面前张狂。”手中举起一物,正是那门子的外肾,血飞出来,将门口的石狮子都染红了.
众人先是倒冲一口凉气,男子皆将双腿收住,众人心中皆道:“这个女人,怕是无人敢娶。”
一边的数个正道弟子早已不耐,一男徒,正是花如月带来的男弟子,这些男弟子,名义是正道中人,但也不过是和玉青子一般的人物罢了,一脚一抬,只听到“轰“的一声,那谭家的大门,便让他踢了开,一边早已等不及的正道群弟子一涌而入,花如镜大带头而入,大声道:“谭家老儿,你快快将你外孙交出来,我等也许可以法外开恩,不杀你等被魔教妖人所逼的百姓.“
一老者立于堂前,这是一进的大堂,数十个家人手持木棍立于那老者的身后,正是谭家的家人,一群人严阵以待,花如镜大声道:“你等还不跪下投降.若不投降,都是魔教妖人,就要一并杀了,除恶务尽.“
山东之地,此时孟州之地,一群流民正在一坐大院前,正是一坐坞堡,高达两丈的高墙,上面有这坐坞堡的家主,带着上百家人,手执兵器,看着下面聚着的良上万流民。
秦匪道:“公子,这便是这府城最大的坞堡了,号作连家堡,这连家里怕有上万石粮食,连家的小女儿也极有艳名,是齐地有名的美人,待我们圣教大军攻破此堡,正好拿下此女,为公子暖床。”
色公了坐在一大交椅边,一边是数十个护教使者,色公子不想去用心思考什么攻城之事,便道:“你下令罢,反正不要伤了里面的小美人。”
色公子与秦匪在府城一把大火将粮给全烧了,没有了粮,便用起了老办法,流动抢粮,流动作战,打到那里,吃到那里,杀到那里,真是快活死了,现下,色公子带着五万流民,已吃光了数座大庄子,队伍也越发强大了。色公子摸着自己的腰身道:“唉,昨夜劳过度,秦匪,反正我要看到这庄子被打破,今天晚上我床上要多添一美人,一定要是处子,听到了没有?”
秦匪笑道:“公子请放心,正要打下这庄了,拿下那连小娘子,那小娘子是齐地第一美人,正合应公子用。”
色公子极是满意,向身边的使者道:“你确定了那水小娘子确实有了身子。”那使者是魔教中精于医术的,低头道:“公子在上,不敢瞒公子,那小娘子确实怀六甲。”
色公子笑道:“我这么勇猛,没有几次,便中了头彩,极是幸运。”今天我就不宠幸水小娘子了,让他好好养好身子。”
秦匪道:“公子,不如将水明苫怀了公子的骨肉的消息广布于天下,也让正道江湖看一看,我圣教的威风。”
色公子道:“甚好,你这便下去办罢。”
秦匪走到流民堆着,大声道:“昨日攻打刘家庄,竟然有人不出力,现下,明王降下法旨,将这几个不骨尽心的家伙拿下了。”
说罢,一排人被推了出来,约有上百人,这些人皆是双手被反绑,皆是流民中作战不肯出力之辈,被秦匪的亲卫队拿下了。
秦匪大声道:“你等可知罪么?”
一流民抬起头,大声道:“你们竟然要我们吃人,你们还吃小孩子,你们真是一堆禽兽。不吃人,你就要杀我们,我们不服。”
秦匪狂笑:“不吃人,粮食怎么够吃,现下明尊降下法旨,为了洗清你等之罪,特将你等身上之肉赐与众教徒,以示慈悲,你等还不谢恩。”
一流民大惊道:“你等是要食我等之肉。”
秦匪道:“是为了洗清你等的罪行,这是为了你等好。还不快快谢明王之恩,只要你等之肉被他人所食,你等便可以变作天人,入那无上天国。成了明尊子民。”
这本是极恶的话,但是秦匪用那极是正式的声音说出来,又一幅声情并茂的样子,几个不明就里的流民竟然信以为真,一流民道:“真的么,只要让他吃了我,我就可以上得天国。”
秦匪正色道:“当然如此,你敢怀疑明尊么,快快自己跳下锅去,且记不可以怀疑明尊,若是怀疑明尊,那便不灵了,只能被白吃,所以他人食你等之肉时,你等不可作不满之状,要心悦诚服,你等可知么?”
又一流民叫道:“你放屁,你用这说辞,已然吃了上百人了,现下想吃我等,竟然想蒙我们。”
秦匪道:“愿意自己跳入锅中的,且为其松绑,许他等自己跳入锅中。”秦匪的亲卫队将先前数个表示自己愿意跳入锅中的都松了绑。让他们起身。
秦匪大声道:“现在,明尊便在天上看着,你们若是自己跳入油锅之中,便可以消了一身罪业,死后不用下十八层地狱。若是稍有迟疑,便是心不诚,上不得天国。你等知道了么?”
一流民正待上前,秦匪道:“且慢,明尊降旨,你等皆有诚心,只是你等必须先洗干净了,放可下锅。现下,你等皆到河边先洗干净了再跳油锅。”
一流民作迟疑之色,秦匪一指道:“明尊降旨,你不能上天国了,你既然心中怀疑,如何能让你等再入那无上玫丽之天国之国,来人,将他绑回去。
秦匪身后的亲卫队一哄而上,净那汉子绑了回去,秦匪道:”还不快快下河洗干净。”
那些流民跳入河中,现下是早春时节,天气是极冷的,将这些人冷得发抖。
等到这些流民从河上起来,身上不着寸缕,冷得发抖,一流民正想将自己的衣服穿起来,不想秦匪高声叫道:“明尊又降旨了,你等不用穿衣了。可跳入油锅之中了。”
一流民战战兢兢走到了大锅面前,这口大锅是秦匪为了煮人特意做的,可以容下十数人,正是专门为了煮人所制,秦匪在此之前,已用此锅煮了数百人了,翻起的人油中,不时有白骨露出,血垢盖满了这大锅,一股让人恶心的人肉味从中扑面而来,人肉极是细腻,别有一股恶习的味道,若不是吃惯的人,定然极来习惯。
秦匪志得意满,道:“还不快跳入其中。”
那流民流下泪水道:“真的有明尊么?秦大人,你可不要骗我。”
秦匪大喝道:“你竟然敢怀疑,我不是说跳时心中不可以怀疑明尊大人么?”
那流民大叫一声,跳入了那翻起的人油之中,不多时,惨叫声在空地中响起,数万人皆无声,都盯着那大油锅看,无人发出声音,许多人神色紧张,直盯着那大油锅,有几个小女孩,看着那翻起的油花,奶声奶气的叫了起来,秦匪眼珠子转了一转,他还没有试过小孩子的肉,须想个法子,让这些小孩子也跳下一方才趁了自己的心。
那流民死前大声吼道:”秦大人,真的有明尊么?”这句话吼出来,如同狗叫,又急又短,正是痛得发急之故。
秦匪道:“你且住声,一发声,就将明尊吓跑啦,那就不灵啦,忍住痛,说不定就可以马上见到他老人家啦。”
那流民此时张大嘴,朝天厉吼:“快告诉我,到底有不有天国。”这时他痛得已不成人形,全身只有头露在人油之中,下身,已然烂在人油之中。”
秦匪打个呵欠,看了看日头,这时流民已然要被煮死了,秦匪用小点儿的声音道:“你都要死的人了,还关心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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