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个女子,在这市里是一个都市白领,平日生活的很是畅快。无奈前些阵子梦境缠身,找遍所有方法竟是无用,如此一来便是日渐消瘦。今日恰逢在下班的路上瞧见了离愁和她的店,便是碰了碰运气走了进去。
“你我相见便是缘分,你这是心病,你且跟随着我来。”离愁浅笑,便是指引着华忆央步入了店内的内间,入目的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作。
华忆央惊讶之中便是逐步相看,却是在其中一幅画着一女子的画前停留了下来。
“对,就是她,就是她……你为何一直纠缠着我……”华忆央手轻抚着画作,无意间便是泪流遍布。
离愁走上前,微微道:“她叫未央,倒也是个可怜人,你想不想听听关于她的故事?”
华忆央一直瞧着手里的画作,过了许久才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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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县向来安康,美人亦是盛出。特别是西坊东街的老华家,两个女儿更是艳名远扬。大女儿叫华娘,长的是温婉动人,叫人见了都拿不下眼来。小女儿叫未央,虽无姐姐长得那般娇美,但实是个美人胚子,那是甚为清秀。这不,两女儿还没及笄,前来说亲的媒婆早是踏破了门槛,其中也不乏一些贵族子弟。
过了没几年,华娘便很快及笄,到了该婚嫁的年龄。老华只道家中贫苦,为使得清贫生活得以维持,便为大女儿挑拣了媒好亲事——嫁予东坊的王员外家。
说起这王员外,可是桐县人人有所敬畏的,家财万贯不得说,最重要的是大女儿在宫中当了贵妃娘娘,只是凭着这一层关系,桐县之人各个都是想将女儿嫁到王员外家享清福,自己也是做个皇亲国戚。谁料,王员外独子某日在喝花酒回家的路上时恰碰到了华娘同未央在路边置办胭脂,又是与二女照了面。未央虽美,只是年纪尚小,再者也没有华娘的娇美,这才让华娘吸引住了这王公子眼光,将眼光一直锁在了华娘身上。这一见不要紧,倒硬是害这王公子生生得了相思病,这不得已才是向王员外表了心迹向老华家提了亲。
待到华娘成亲之日,未央哭喊着追上了阿姊的花轿,老华夫妇是怎么拉也拉不回,直至许诺到王公子同意后华娘才下轿与未央小谈。华娘下轿,轻拉起未央的手,眼中竟是溺爱柔情。
“央儿,阿姊今日便离开华家,以后也不能照顾你。央儿如今也长大,今后的日子仔细听阿爹阿娘的话,切莫惹着爹娘生气,改日阿姊再来陪你,扶着阿爹阿娘回屋吧。”只见得未央清秀的小脸泪痕未干,听得阿姊的话后随即乖巧地点了点头,只是十三岁的她依照华娘扶着爹娘回了里屋。
王公子不觉看呆了,他那日只是知了华娘美丽异常,却是没有发现未央的娇俏,今日再见,却又是被未央给吸住了眼光,直至未央逐渐离开视线才是反应过来。老华二女,果然如传闻般美艳,两女相比,各有千秋。
华娘冷眼瞧着王公子看着阿妹的眼神,心里也是变得复杂起来。
“这男人,好不贪心……”华娘嫁给这男人前也是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的。人人道他整日溺于花舫之中,家中也是姬妾无数,嫁给他她也是万般不愿的,无奈家中贫苦,只得奢求阿妹嫁个好人家,可这人却是万万不能的。她再傻,也是懂得王公子那眼光代表着什么。
“相公,莫要仔细误了时辰。”华娘自行揭开那红布,朝着王公子娇嗔。
只见王公子直勾勾的盯着华娘精致的面容,许久才是反应过来。
两人拜了堂,值着王公子在外陪酒期间,华娘独自坐在裹满干果的喜床上,透明的指甲紧抵着白皙的手掌,不经意间鲜血落在了大红床帏上,衬得这喜房更是喜庆。华娘似是未察觉出疼痛,只是低垂着双目,清眸里蕴满了复杂。只是这转眼间,华娘竟是撞上了床槛,硬生在额间磕出了一道伤疤,鲜血也是顺着下巴滴了下来。
当日晚,王公子回到喜房,甩袖而离。到了第二日,府内纷传,新婚之夜王公子愤离喜房去喝了花酒,抛下娇妻独守空房。
隔日,华娘独自回到了华家。听着未央亲昵的拉着她说着邻里间的趣事,华娘也由心里也不由为阿妹高兴。呆了没多久,华娘又回到了王员外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