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看起来沉稳谦和,调起情来,颇为老道。
而苏西溪跟秦珩在一起时,秦珩即便是调
情也是很尊重她的意愿的,从未冒失。
她之所以会对秦珩产生越来越浓厚的情感,直至无法自拔,完完全全是因为刚开始那段时间,秦珩是一言一行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温柔,明明做着男女间暧昧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给人轻佻的感觉。
反观祁靖朗,动作大胆而直白,长驱直入,意欲明显。
苏西溪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从小到大她的追求者不少,尤其是披上苏家大小姐的光环之后,身边从来不缺徘徊的男性,但无人敢公然对她做这样的动作辈。
以致于,她仅有的那些情情爱爱的经验,在现在看来,明显是不够用了。
“你放尊重点!”苏西溪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他。
祁靖朗如她所愿松了手。
苏西溪之前在房间已经喝了不少酒,酒劲缓缓挥散开来,刚才的那杯烈酒又如催化剂,使她头晕目眩,她一时不防,踩着十公分的细高跟歪歪扭扭就要往一边倒去。
祁靖朗一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这次倒保持了合适的距离,还是那副淡淡笑意,深邃的眉眼间染着不正经的笑意:“所以就不该推开我。”
苏西溪喘着气瞪了他一眼,“……”
醉眼朦胧,眼尾留情,酡红的双颊像是腮红打重了,竟然有一丝娇憨的媚态。
苏西溪提防的往后退了一步,祁靖朗顺势也往前,两指一勾,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眯眼成缝的感叹,“啧啧,明明是个美人胚子,怎么一定就要去倒贴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明明值得更好的。”
谈及那个自己不想提及的人,苏西溪沉默了,明亮的眼神也只剩讥嘲的黯淡。
“没有所谓更好的,只有自己知道什么才是想要的。”苏西溪垂了垂眸。
祁靖朗收起调侃的神色,双手插袋,一本正经的低笑,“你现在为了他,不管不顾,万一你之后才发现,他并不是你想要的呢?你该那什么挽回自己失去的?”
苏西溪张了张嘴看着他,心绪上一层迷惘,“祁二少你什么时候变成恋爱学家了?”
“有句话叫做:旁观者清。你身在局中所以糊涂。”
苏西溪嗤笑,“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是商人,在你身上看到了合作的希望。再则,”他再次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是个不错的女人。”
他说完,在苏西溪不解的眼神中,俯下
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苏西溪猛地怔住,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祁靖朗却动作放荡的伸手滑过她的红唇,“红酒和烈酒,唇齿留香,不过口红盖住了部分味道,不醇了。”
苏西溪仿佛才回过神来,加速的心跳让她方寸大乱。
“流
氓!”她抖着嘴唇说完,扬手就要给他一个巴掌。
祁靖朗敏捷的伸手捉住她,一改常态,温和一笑:“开个玩笑,你一个订了婚的女人在这种地方不太好,回去吧。”
苏西溪气得说不出话,转身就走。
祁靖朗的声音在她背后缓缓响起,“刚才我说的话,是有诚意的,你可以考虑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找我。”
苏西溪冷笑,“合作?”
祁靖朗点头。
苏西溪微微眯眼,扬起精致的下颚,“你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的,我都能满足你。”
“比如呢?”苏西溪没怎么当回事的哂笑。
“比如金钱,比如后路,又比如,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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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东庭让苏窈待在家里休息,苏窈说:“我还是一起去看看吧。”
有些事情,就算陆老要怪她,她无话可说,但是她认个错还是需要的,何况作为小辈,去探望也是情理之中。
陆东庭说:“去探望的人,少你一个不少。”
他有心留她在家里,苏窈知道,今天一定有很多陆家人和界内人士去探望。
她将面对的是多少异样的眼神,她心里都有数。
陆东庭和苏窈一起去了医院,在门口一下车,便有蹲守的记者涌上前来提出各种尖锐犀利的问题。
安保人员开出一条道让苏窈和陆东庭进去。
陆东庭将苏窈揽在怀里,无声的传达一种信息:他们感情不错。
陆东庭和苏窈刚进去不久,立刻来了一队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将守在门口的记者驱散。
特别逮着几个对苏窈提了‘你是小三吗’、‘你真的是用特别手段上位’等尖锐问题的记者,装作无意的用了狠劲将人往警戒线外扔。
东盛毕竟是大企,根基稳固,即使股票大跌,暂时还未跌破红线,陆东庭照常要去公司处理事情。
苏窈留在这儿,即使人来人往,陆长南却放了话,不见她,不见不见就是不见,这种白眼狼的孙媳妇拿来何用?还欺骗他老人家的感情。
苏窈在医院待了多久,叶棠茵就陪了她多久。
晚上陆东庭只出现在年终评选会上致辞。
到场媒体有人提问:“陆先生,能问您一件私事吗?”
陆东庭看了那人一眼,“不能。”
那记者也不惧,对答如流,“其实这对东盛产生了一定影响,也算不得私事了。那我也换个问法吧,您怎么看待您的婚姻与东盛之间的关系?这次的绯闻短期内会对东盛在全球的业务产生什么程度的影响?您和您太太的婚姻还有可能维持下去吗?”
陆东庭面不改色,反问:“既然你都说是绯闻了,那还问我?多此一举。”
经常混财财经版面的记者,多少是熟悉陆东庭的性格的,他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你可以闭嘴了。
“如果真的只是绯闻,陆董事长为何在听见之后却进了医院?”
陆东庭懒得多看他一眼,旁边的公关察言观色,立刻就知道陆东庭不耐烦了,立刻向主持人使眼色。
主持人立刻感谢陆总感谢东盛,咱们赶快进入下一个话题。
陆东庭致完辞便离开,有公关在针对那个记者的问题善后:“陆董事长年纪大了,身体常年积压下来的老
毛病犯了,跟其他事情无关。顺便多说一句,正因为现在新媒体过度发达,网民容易被某些无良媒体的错误舆
论引导,希望大家不要轻信看图说话、虚实不分的新闻,一切以东盛的正式声明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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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日里几乎被踏破门槛的陆长南的病房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老人家困倦的闭着眼睛休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观察个一两天,正好可以在大年三十回家吃年夜饭。
大过年的进医院,在许多老人的传统观念看来,是很不吉利的,陆长南昨晚就吵着要回家了。
叶棠茵和陆瑞姗轮流劝才说服他再多住一个晚上,第二天来探望的人又多,陆长南老了,精力不足,应付得他满身火气。
一听说苏窈在外面,老脸一拉,“不见。”
晚上,叶棠茵陪苏窈吃了饭回来,进去试探了一下他愿不愿意见苏窈,特别强调最近天寒,苏窈身体虚,医生前段时间才嘱咐她要注意休息,现在已经在外守了一天了。
陆长南见叶棠茵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扣,没好气的说:“我没让她等,出了什么事也别想推到我身上来。”
叶棠茵,“……”
陆东庭不知何时到的,推门进来,显然听见了刚才二人的对话,说:“那看来爷爷以后也不想抱着个曾孙,放心吧,以后我都不会让他们母子到您跟前来碍您眼。”
“你!这!个!混!帐!玩!意!儿!”陆长南声音陡然高了八个度,把一个看遍血雨腥风的老人逼得只骂得出这几个字来也是不容易。
陆长南中气十足一声吼之后,老脸通红。
叶棠茵瞪了陆东庭一眼,示意他少说两句。
陆东庭不为所动,立在陆长南跟前,淡淡说:“我以为昨天已经跟您谈得很清楚了。苏窈还怀着孕等了一天,来探望您的也都不是什么小人物,你连脸面都不曾给她,让她坐在外面的冷板凳上,恐怕也没顾及过她是不是怀着孕,这孩子还没出世您就这么冷漠……”
陆长南越听越不对劲,满心不是滋味,立刻打断他:“放什么屁呢?说人话!”
“苏窈是您曾孙的母亲,更是我的妻子,您这么做有失妥当。”
陆长南冷笑,“怎么,你要为了苏窈这小白眼狼跟我翻脸?”
陆东庭满不在乎,语气却沉稳坚定,“我和苏窈是夫妻,您应该明白‘夫妻’二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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