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熊治便用华澜的名字,在九道山庄的药剂堂中做了管事的堂主。
而常念仇则主动退位,甘愿做副堂主来辅佐熊治。
熊治做了药剂堂的堂主,一时间这温岭峰上的各个堂口护法,大小教习们纷纷登门拜访是络绎不绝。
这药剂堂因此是热闹非常
可热闹却弄得熊治为之心烦
考虑到自己以后谋事、是有可能用到其中的某一位,所以即便熊治再心烦,他那面容上始终是挂着淡淡地笑意
不过和这些人接触后却让熊治有几分失望。
因为这些人里熊治并没有发现可被其利用之人。
一边忙着应付这些人,熊治另一边则着手进行自己该做的事情。
熊治进入药剂堂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和药剂堂中的人一一见过。
并且熊治还和其中不少人进行过深度交谈。
熊治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向常念仇请教。
虽然知道常念仇可能是憎恨自己夺了他药剂堂堂主之位,可这表面上的尊敬还是要做足的。
况且熊治也很想知道常念仇是怎么去帮烈蓉医治损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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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仇和熊治两个人为此事是畅谈了一夜。
常念仇说自己倒是有办法修补烈蓉损伤的小半边脸孔,可是他却无法让修复后的创面色泽自如
这言外之意就是说他无法解决修复后那部分肌肤的肤色,所以常念仇不敢动手去医治。
和常念仇聊过后,熊治做的第三件事就是去拜访烈蓉。
而原本在熊治早先的谋划中,英雄救美完成后,自己应该要和所救之人尽量保持距离,所以在早先的设定里,是没有拜访烈蓉的安排。
可是熊治如今却主动走进了烈蓉的闺阁,去拜访自己所救之人,这一步则脱离了早先的安排了
去拜访烈蓉,按照熊治对外人的解释,他这么做是要仔细查验烈蓉脸上的损伤,看看修复这损伤的成功机会有几分,随后他熊治才好确定自己该怎么去做。
见到前来拜访的熊治,烈蓉好一番兴奋
不过熊治虽然已是九道山庄里的人了,可烈蓉却依旧是称呼熊治为恩公。
这英雄救美的事情原本就是他熊治一手策划出来的。
如今被烈蓉左一句恩公右一句恩人的这么一喊,熊治总觉得是心里慌慌的
熊治说自己已经进了九道山庄,是药剂堂中的堂主,以后就不要在这么喊了。
烈蓉却不依熊治。
烈蓉说这救命之恩是一生一世的恩情,岂能因为身份变化了就轻贱了呢
因此烈蓉说,熊治的救命之恩她一世不忘
而这恩公二字的敬称,她要喊一辈子
见烈蓉这般知恩,熊治是更觉得心中难安。
熊治忙转换话题,言明自己此来的目的。
熊治说他正想法修复烈蓉颜面的损伤。
而要修复这损伤就需要仔细查验才能确定该如何动手。
熊治说上次虽然是见过,可那是夜晚,他看得并不清楚,所以现在要重新来查验一下。
并且熊治对烈蓉说,希望烈蓉能够详细说说她当时受伤时的情景。
知道些烈蓉受伤的细节,熊治说可能有助于他想法去修复这损伤
烈蓉知道熊治前来的目的后,便再次取下了遮面的纱巾,并将自己是如何受伤的事情又说了遍。
听这烈蓉对当时场景的描述,熊治是暗自生疑。
因为烈蓉所说的经过和那一晚在篝火旁烈延川所说是有出入的。
烈蓉说的很含糊,有许多细节她都不曾说起。
而那一晚烈延川所说的可就详细的很
熊治听了烈蓉所述,再心里和烈延川那晚说的一对照,倒给熊治一个错觉,仿佛烈延川才是被咬之人,而烈蓉仅仅是在替别人描述,所以细节含糊不清。
这让熊治觉得烈蓉所说之语,并非其亲身经历之事。
熊治心中思索,那眼睛则仔细查验了烈蓉颜面上的损伤。
看过了烈蓉脸上的损伤,熊治的双目中不自禁地流露出疑难之情
烈蓉脸上的损伤一来严重,二是时间太久了,三则损伤的部位有缺失
熊治查验后是双目微拢默不作声。
可是熊治心中已明白,烈蓉这张脸,他熊治是没有那个本事来做修复的。
熊治暗思,即便是享有千面人王美誉的屠胜亲临,估计也没什么好办法。
烈蓉的心思细,熊治双瞳里流露出的神情她又怎能看不见呢
望着眼现忧虑的熊治,烈蓉淡淡地问道“恩公啊。我这伤应该是治不好了吧”
“额。话不能这么说呀。”熊治宽慰道“主要是这颜面部位被恶狼撕咬后缺失了小部分,这点很是让人头痛啊”
“不过大小姐也莫急,有常前辈相助,我和他应该能找到办法补救的。”
听熊治提到常前辈,烈蓉双目中隐现出一丝忧伤
熊治瞧出了烈蓉的反应,沉吟道“怎么莫非大小姐不相信在下所说吗”
“呵呵恩公说有常前辈相助”烈蓉笑道“不知恩公口中的常前辈,是否就是原来那位药剂堂的常念仇、常堂主啊”
“正是这位前辈。”熊治道“我和常前辈有过一番述谈,常前辈可是一位不世出的神医啊有他相助,在下觉得有希望。”
“恩公既然都和常堂主谈过了,那恩公可知道常堂主为何天天都带着一张面具吗”烈蓉没有接着熊治所言而谈,话题一转,她说到了常念仇的那张面具。
熊治听这话是微微一愣。
常念仇这个人熊治是见过多次的。
可熊治每次见到常念仇时他都是带着那张精铁面具。
熊治原本以为这是常念仇为了遮掩真实面目,防止别人认出他是谁。
不过听了烈蓉方才所说的这句话,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常念仇带着面具是别有用意的。
熊治轻轻摇了摇头,道“在下以为常前辈许是为了躲避什么人或
者事吧。”
“不过此刻大小姐这么一问,想来常前辈用面具是别有用意喽。”
“可这是常前辈的个人,我这个做晚辈的怎么好去乱打听呢。”
烈蓉点了点头,随即是望着熊治不在做声了。
熊治觉察出烈蓉刚才是话里有话,她是想向自己说说常念仇的事情。
可是熊治方才那句不愿意乱打听别人的话却将烈蓉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其实熊治心里是真想知道有关常念仇的所有事情。
可是熊治和烈蓉并不熟悉,他此刻是不便于着急忙慌地询问这些事的。
熊治也明白,即便是烈蓉现在会说,那也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带而过罢了。
这样他未必能知道他想要的信息。
既如此,熊治还不如不问、不听,故作一幅君子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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