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阉党被除掉的话,是被谁除掉的?信里应该表述一下的,可是这么大的事儿,信里连提都没提,这是一个疑点,再说了即便是阉党已经除掉,按照大将军的作风,也应该单独召见大人进京庆贺一番,这才是正常的程序,他是万万不该叫咱们直接回西凉去的!大人以为我说的对吗?”
董卓听着李儒的分析,也是暗暗地点了点头,随声道:“你说得对,你说的不错,说得有理,很有道理,这按常理说,大将军不会这样做的,这么一个好大喜功的人,除了十常侍这一伙****,竟然不大肆地庆贺一番,反倒让支持他的人打道回府,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之处!”
李儒也是点头道:“大人说得对,我觉得这封信很奇怪,来的时间不对,来的方式也不对,信的内容也不对,除非...”想到这里,李儒的眼神突然一亮。
董卓回过头来,看着李儒问道:“除非什么?”
李儒脸色一喜,小声道:“除非这信不是大将军写的!”
董卓听后,大吃一惊,便是靠近了李儒低声道:“你可不要胡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伪造大将军的书信?而且还是差遣羽林军送信?这事儿可就大了!”
李儒却是不慌不忙道:“方才在大人看信的时候,我观察过那个羽林军军士,我发现他显得特别的拘谨,神色甚是紧张,当时我就觉得他肯定有事儿,联想到这封信来看,此人肯定就是心虚了。
我锁链不错的话,京城肯定出大事了,而且这封信肯定是出自他人之手,说不定,大将军已经出事了!”
当李儒说出大将军出事的话语之后,董卓被惊得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只是震惊地看着李儒。
李儒看了看董卓,见到董卓没反应,有叫了董卓两声:“大人?大人?”
董卓这才回过了神来,他收了收心神,突然惊喜道:“莫非这是天赐良机与我?文优你说说,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走运了,嘿嘿,倘若大将军真的出事儿的话,咱们兵至洛阳,谁人敢不听命与我?”
李儒也是笑了笑,轻声道:“到时候,大人再见机行事,那整个京城便是落于我手,整个时局便是由我们来掌握,然后大人再排除异己,稳固自己的地位和权势,那天下岂不是尽在大人的手中了?”
董卓哈哈大笑几声,对着车外厉声喝道:“传我军令,三军加速快行,咱们要及早到达京师!”
话说张让带着俩太监,绑架了皇上和陈留王,秘密出京之后,便是来到了一处山野之地,他们专门捡着杂草丛生的茂密地带行走,从来不敢去到大陆之上,因为张让怕朝廷派出来搜寻皇帝的军队发现他们。
张让带着皇帝和陈留王一直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杂草丛中,饿了就吃一点随身带出来的干粮,渴了就喝一些泉水,一路上走的十分的艰难,张让现在没什么目的地,他只想带着皇帝往外走,走出袁绍的掌控范围。
如果让张让来到了地方好强的手中,张让也不害怕,毕竟他手中还有皇帝这个筹码,那些个封疆大吏也没有杀害他的胆量,所以张让的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不管他去到了谁的底盘,张让就利用皇帝的身份,来胁迫那个要员,来为他自己办事。
从而重新纠集人马,反攻京城,将袁绍和袁术一举除掉,张让自个仍旧再做那个手握大权的人,仍旧掌控着皇帝为他自己做事。
天色越来越暗,太阳已经落下山去,张让带着皇帝已经走了一个下午了,他们也不知道这里离京城有多远,往回望去,一片森森地黑暗,往前望去隐隐可见一些零星的灯火,看似是一座村庄院落,张让他们早就饿得不行了,望见了村子便是催促着太监背着皇帝快速赶路,去到村子的去要些吃的充充饥。
正在张让兴奋不已的时候,突然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张让回头一看,原来是官兵,吓得他马上趴在了地上,立刻对着皇上叮嘱道:“皇上,陈留王,千万别出声,这是来追杀咱们的!”
在宫内被劫持出来的小皇上和陈留王,看到宫内那杀戮的惨相,都被惊吓的不成样子,一看到官兵便是以为他们是来追杀自己的,于是便听从了张让的话,两个人都怕在了地上,借着那杂草,完美的掩盖起了自己。
那骑马向这走来的人细看之下,原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张飞是也,只见他来到了附近,向着远处的大路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发现,刚欲向前,便是听到一个军士禀报道:“张将军,再往前,便是出了京城了,现在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回去吧,明天再来寻找吧?”
张飞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哎,也不知道这小皇帝到底跑到哪去了,哎,害得我们找的好苦,他奶奶的,走咱们走吧!”
张飞遂即带着人,按着原路返回了京城,一路上马蹄乱踏,响彻四方,打破了这荒郊野外的宁静。
夜里,刘靖和曹操回到了京城,曹府,暂时成了刘靖的临时指挥所,而曹操也是乐于帮助刘靖,所以,关羽、张飞和简雍也是一同来到了这里。
宫内的情况则是被袁绍给安抚了下来,因为袁绍的出身比较高贵,其家族在宫内颇有声望,加上袁术和淳于琼的帮忙,基本无人敢和袁绍唱反调。
而淳于琼未能出宫,却是让袁绍怨恨了许久,他知道这是封锁京城的刘靖和曹操所为,但是他暂时却没有别的方法,因为毕竟人家的兵马在此,即便是你有千军万马,但是不在跟前,远水解不了近渴。
袁术却是非常急躁,急的他直骂刘靖和曹操是个小人,胆大包天,为所欲为,并扬言要出城带兵前来剿灭刘靖和曹操。(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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