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一听曹操介绍,便是猛地一惊,对着刘靖便是恭敬的一拜,称赞道:“久闻玄德公之英武,一直恨不得见,如今有幸识得真颜,实乃快慰人心之事也!”
刘靖听到袁绍如此夸赞自己,心里也是有点小小的激动之意,但是现在这场合体面的很,自己也不能太丢面子了,于是刘靖立刻拜手敬道:“本初兄多礼了,靖乃一无名小卒是也,有幸同孟德公一起并肩作战,共诛孽贼,实乃靖之荣幸,一点小功小名不足挂齿、不足挂齿也!”
正在三个人谦让之际,突听一声高呼从堂内传出:“大将军到!”
顿时那有些嘈杂混乱的场地瞬间变得安静起来,众人也是立即回到了自个的位子上去了,由于职位低微,曹操和刘靖依然坐在席之末端,而袁绍为了和曹操和刘靖坐在一块,故意同别人换了个位置,三个人挤在了一块。
何进腰佩宝剑,身穿朝服,来到了大厅之上,坐在了主坐之上,巡视了众人一番之后,便是开口道:“如今朝廷的局势越发复杂,今上已是到了弥留之际,当务之急咱们必须得先选出一个东宫太子出来方可安定大局。
如今阉党篡权,霍乱朝纲,有意立皇子协为太子,而今后宫正统乃是何皇后,这太子的位子当属皇子辩而为之,所以我欲剿灭阉党之患,诸位公卿可有良策否?”
在座的众位官员听到了何进欲要诛灭他的死对手十常侍,大家也是叽叽喳喳的开始议论起来。
何进看着殿下的文武群臣,满脸的得意之色,对于剿灭阉党十常侍他的心里胸有成竹,根本没有当做一回事儿。
刘靖一看此人傲娇蛮横的样子,就知道此人肯定不会走的太远,华夏朝自古就有句俗话‘语以泄败,事以密成’,你当着这么一大帮子人讲出了这机密之事,难保风声走漏,到时候难免少不了一场腥风血。
曹操看着刘靖瞅着何进,眼神有些怪异,便是轻声问道:“玄德公可有良策否?”
刘靖被曹操的话语给打断了思路,听到曹操再问自己,便是小声道:“诛灭阉党十常侍乃是一件机密要是,十常侍个个都身居高位,手握重权,须密谋不得已诛之,怎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白的商议此事呢?
万一有一个外人听到了信儿,给传了出去,那不就等于引火上身吗?到时候只怕阉党没有除掉,到时自己也玩火**了!”
曹操听到刘靖说得很对,便是心里有了分寸,便是不再言语,看着其他官员有什么话说。
袁绍也是听到了刘靖的分析,不禁暗暗称奇,他没有想到,刘靖的心思竟然如此细密,谋事也是滴水不漏,想的深远,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起来。
而其他的官员也是陆陆续续地给何进进言献策起来,但是那些个凡夫俗子的计谋没一个可行的,听得何进也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而在此时,曹操也是有意表现自己,于是他立刻站了起来,对着何进道:“禀报大将军,愚以为诛灭阉党乃是机密要是,宦官的势力触及深远,滋蔓极广,牵连众多,一下子也不能全部诛灭,所以计谋策略非机密行事不可成也,倘若事情泄露出去,恐有灭族之灾!”
何进正在踌躇之间,听到曹操如此言语,便是觉得这曹操的话语有些说教之意,心里极其不悦,便是斥责道:“汝乃小辈,哪里知道朝廷之间的大事?不要多言无用之事,快快退下!”
曹操一听何进如此回复,便是强忍住了怒气,一把拽起了刘靖,气愤道:“哼,玄德咱们走!”
袁绍是何进的心腹,见到曹操欲走,便是欲要阻拦,没想到何进却是制止道:“本初勿要阻拦,任凭他走便是,无知小辈安敢直言天下大事?”
袁绍知道曹操的能力,本欲劝说何进,但是他知道何进的脾气,那眼看到嘴边的话,被他又强行憋了回去。
众官员别看能力不怎么样,但是心里却都是机灵的很,他们都知道何进乃是屠夫出身,胸无大计,所以言谈举止之间,把话都说的模棱两可,尽是说些高大上之类的话语,于诛灭十常侍并无太大的干系。
何进一见事情没有一点进展,也是草草了事,宣布终止议事,把众官员都遣了回去,只留下了袁绍一人。
待众人走了之后,何进方才细声问道:“刚才我见你想要说话,是不是碍于人多口杂,不便言语?现今众人已去,本初可直言不讳!”
袁绍走上前来,对着何进抱手拜道:“大将军果然慧眼如炬,方才本初是欲为主公留下人才,方欲开口求情,但是碍于人多不便开口!”
何进听了袁绍将曹操视为人才,便是哈哈大笑一声,轻松道:“本初难免言过其实也,我观孟德也只是胆小如鼠,无知小辈而已,安能称得上人才?”
袁绍一听何进如此轻视曹操,便是极力劝阻道:“大将军有所不知,孟德并非大将军想像的那样,你可知道三年前都城曾有一个北部蔚?不畏强权斩杀了蹇硕的叔父蹇图一事?”
何进寻思了一会,淡淡道:“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不过此人也太过于大胆,竟然敢诛杀十常侍的亲属,也算有些胆量的,怎么?难道此人正是那曹孟德?”
袁绍一听何进夸赞了一下曹操,心里大喜,便是高兴地附和道:“正是,正是,那人正是曹孟德是也,孟德公非但胆识过人,颇有谋略,而且还是剿灭黄巾贼中的功臣之一,所以绝对称得上是个人才!
而且,本初欲要举荐的并非曹孟德一人,主公可曾发现与曹孟德一同前来的那个年轻人?”
何进顿了顿,若有所思道:“有点印象,人嘛远远望去,有些精神,但是没太注意,怎么?此人难道也是个人才?”(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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