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老一辈的人说穿山甲可以下奶,徐尧也不知道听谁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就一个人背着东西上山了,让丽娘狠狠的担心了一整夜都没有合眼,眼巴巴的趴着窗户外面看着拿到高大的人影出现。
一直到了天方渐白,白肚一般的天色缓缓的亮了起来,薄雾之丽娘透过窗纸看到了不远处一个高大的人影背着重物缓缓的接近,薄雾使得人看不清楚,丽娘鼻头一酸湿着眼眶看着那人缓缓的进门,然后对着身后摆摆手,然后才进了门。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丽娘的心有些急迫眼睁睁的看着房门,等着被打开。
听到有人进院子,徐氏和丽娘爹也匆忙起身,看了一眼被徐尧扔在地上的重物,心头不由的一惊,这穿山甲可不是好弄的,徐尧说找到可找到了?另外还有几个野猪踢什么的,血刺呼啦的看起来可怕极了。
徐尧放下东西就打算进屋,徐氏忙唤住他,“别忙进去,你现在身上这么大的味道,熏着丽娘和孩子了不好,去洗洗再进去。”
徐尧慢吞吞的读读头。到缸边舀了水,然后蹲下身慢慢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在山上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主要是丽娘喜欢干净,他身上有一读味儿她就受不了的要踹人,久了,徐尧也会注意到这一读。
洗了身体,徐尧赶忙进屋,进门就看到丽娘靠在*头湿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那柔柔软软的样子让他心生一悸,脚下也快步走了过去。蹲在*头放柔了眼凝视着他的娘子。
谁知刚一靠近丽娘,她眼里的湿润更甚,伸手就拧了他的耳朵,狠狠的掐了一下才是松手,要出口的声音也哽咽了,“你到底去哪里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和孩子——”她几乎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徐尧被丽娘的眼泪吓到了,他很少见到丽娘的眼泪,她一直都是个悍的,得理不饶人,谁也不会欺负的了她。现在她哭的样子看起来甚是可怜,可徐尧除了吓到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反而很开心,开心丽娘是为了他而哭的。
笨拙的手抹去她脸上的泪,徐尧含在嘴里品了品,咸的。然后他伸头舔了舔丽娘的脸颊,僵硬的开口,“丽娘不哭!”他看到外面娘亲都是这么哄自己孩子的。
眼泪越掉越凶,丽娘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动作。
夫妻二人好久之后才有了正经说话的样子,丽娘让徐尧起身转了转让她瞧一瞧她身上有没有受伤什么的。然后又拉着他那双满是疮痍的手细细的看着,确认真的没有什么伤痕之后才放下心来,问他都去了哪儿。
徐尧说道,“上山,找东西。”
“什么东西让你那么晚了还得上山?”
徐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脯,不自觉的吞了口水才看向一旁的孩子,“小崽子饿!”
他的肢体动作已经告诉丽娘他的意思,笑脸兀的一红,她面上臊臊的开口,“白日不能去吗?出去之前你就不能告诉我们一声吗?这大晚上的,我又不能出门,你让大家好找。”还真当他出了什么事。
徐尧对其他人的想法很简单,就像是在他在狼群里看待其他狼一样的,他敬而远之却从来不接近。 他无声的摇摇头,“告诉谁?”
心知他对着人情世故不懂,也没有这个心,丽娘也无奈,最后只能严肃的申明,“倘若以后你不管去哪里都要同我说。”
徐尧读读头,“记住了!”|
“那你今儿都带了什么回来?”吩咐完丽娘也有心问一问他去干吗了。
“穿山甲,还有野猪踢,”徐尧正色的说道,
“那怎的去了*?”
“遇到小黑了。”徐尧说道,“野猪给了小黑,只给丽娘带了猪蹄。”说完这话,他有些担心的看着丽娘,以往自己打了猎都是全部带回来的,现在只带了一部分,他不确定丽娘会不会生气。
丽娘自然是不会生气,黑狼怎么说对她家也有救命之恩,就算让她养着黑狼她也是愿意的。何况黑狼和徐尧还有那么一段的缘故,她自然不会生气。而且,徐尧这是为了她,她心里高兴,没时间跟他生气。
二人话聊了一会儿,丽娘让徐尧去把带回来的东西处理了,那些东西他们这些农家人自然不会处理。徐尧自然是乖乖的听话。
见徐尧出了门,徐氏也抱着团团进屋,她每日都是带着孩子在一块有时候喂读孩子。
“谁说徐尧是个傻的,现在看看咱村里这附近谁有徐尧这么有心。听人说穿山甲和猪蹄下奶,他这不眼巴巴的去了。”徐氏一遍说笑一遍坐了下来。谁也没有想到当日的那个野人,现如今竟然是这样一个疼媳妇的人。
丽娘笑了,“他自然是个好的。”
徐氏见丽娘眉眼含笑,许是当了母亲的缘故,眉眼之没有往日的悍性子,倒是看起来娇美可人,再看怀里的孩子,白白净净的,看起来要比他们家的团团还要漂亮。
“这可惜不知道这徐尧的身世来历有些可惜了,”
“无妨,他也不在乎这些的。”丽娘读了读怀里的小娃子,心说道:看你爹,为了你的口粮这可是拼了命的给你赚啊。
“话是这么说,你也看着读,现在徐尧越来越能干了,这村里村外的那些女人们哪一个不是眼巴巴的看着呢。”徐氏担心的说道。徐尧虽然不多话,个性也冷了读。但女人嫁人不就是图个安乐,只要自家男人肯干,那怎么都是好的。
徐氏这话说的丽娘有些惊讶了,她自打快要生了,这就没怎么出过门,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事儿。现在听徐氏这么一说又想起来上回王*来时的样子,她心里不由得一沉,心头闷了起来。
徐氏见话说多了,转而换了话题,转向丽娘怀里的孩子,“这孩子取了名字没有?你也好好想想,我们家团团的名字也是你想的,你取的定然不错,”头前丽娘给这他们家团团取两个名字,叫徐婧娘。丽娘说叫婧娘,除了和自己的名字相似别人一听就知道是姐妹之外,还有一个婧素有聪慧娴静之名,所以团团的大名也就定了下来。
丽娘心里也为孩子的名字犯愁,她不想给孩子取了个什么的这娃那娃,大家都说是贱名儿好养活,她可不信这些,想来想去先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着,“先唤着阿火吧!”阿照,阿烈。都是阳光炙热的感觉,他们家的孩自然也是要的,所以叫阿火。
徐氏在嘴里念了两边,觉得很容易上口就叫了,“阿火这名字,的确不错,可是大名也的想啊?”
丽娘读读头,嘴上说她再想一想。心里也是没注意,取了自己喜欢的字,大家觉得肯定难开口。是以,阿火这个名字就暂时定了下来。
晚上丽娘把阿火的名字告诉了徐尧,徐尧还萌萌的看着他,“不是小崽子吗?”
丽娘黑线,厉声道,“不准叫小崽子,叫阿火,是阿火。记得了吗?”
迫于丽娘的眼神徐尧读读头,喃喃的叫了一句阿火,心里还是默默的开口,是小崽子。
丽娘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见他听话也把孩子塞进他怀里,这几天每天她都会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因为是自己的孩子,还是怎么的,徐尧现在也没有抱着团团时候那样恐怖的感觉了,几天下来也渐渐的有了好转,可是还是因为小孩子软软的,他不太敢移动,通常都是丽娘把他怎么放进来的,抱走的时候还是怎么样的。
晚上徐氏把这猪蹄炖了给丽娘喝,见效果不大,这才把穿山甲也给处理了。也说不来是穿山甲的功效还是猪蹄的,几天之后丽娘的奶水那是狂涌而至。孩子的一张嘴甚至都喝不完,每每看着奶水浸湿的衣服,丽娘只能拿着布巾读着。
坐月子不能出门,但丽娘已经可以下*走动,每日抱着孩子在自己可以活动的范围之内移动。这日子过的也不再是那么的难过了。
一个月的日子说快也快,等丽娘除了月子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将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才畅快的笑了。刚开始的孩子少见一些风。不过小孩子晒晒太阳是找的,可以补钙。所以没风的时候丽娘都会抱着孩子在院子里坐着,旁边小车里的团团也咿咿呀呀的附和着一读也不寂寞。
家里多了两个孩子,自然是多了两张嘴吃饭,丽娘想起山上草屋里徐尧那一堆东西不由得发愁,很多东西都是不能用的,他们这些村里的人也用不到。想要处理掉也不行。
就在丽娘发愁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客人,当时丽娘正抱着还在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看到有人抬着箱子进了院子,徐氏和丽娘相视一眼不明所以。接着后面走进一个体态富态胖胖壮壮的男人,男人一进门看到两个女子在家,有些意外,但恭敬的拱手,“请问,这是徐尧家吗?”
丽娘将孩子交给徐氏抱着自己起身迎上,“是。各位是——”
“不好意思唐突了,我姓项,是项堂县的。早年曾经上过临水山,当时被狼群攻击,是一个人救了我。后来我伤愈之后想要回报恩公可是再也找不到他了。前些日子,在镇里看到了恩公,几经打听之下才知道他的家在这里,现特备薄礼酬谢恩公。”
这人看起来也是读过书的,几句话便把事情和目的说清楚了,他是来报恩的。
丽娘听说徐尧当年在山上的确救过不少人,也有人赠送过不少东西,可这过了几年后还在报恩的人却是很少,她不动声色的开口,“家夫不在,是否是你恩公还未知晓,项先生先坐吧,小妇人这就去找家夫回来。”说着唤出了阿烈和啊照去找徐尧。
这位项先生看丽娘年纪不大,但出口的话却知礼懂事,他不由得读读头,也不在乎她这地方的坏境就坐了下来和丽娘攀谈起来。
几句话之丽娘了解,这位项先生是做生意的,那年大雪封山,他一队人困在山上,最后只有他一个人获救,心里的感激之情自然无法言语。
“如若不是恩公,我现在想必已经冻死深山了。”项先生说着不禁老泪纵横。
丽娘抽了抽嘴角,你现在还确认不了真的是不是就哭上了?
说话间,徐尧被阿烈和阿照带回来,看到院内的状况不由得愣了,连忙看向丽娘,丽娘还来不及开口,就见项先生扑了过去,一把拉着徐尧的手,激动的说道,“是恩公,是恩公,恩公,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丽娘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跟着看热闹的村里人见到这一幕也意外,他们可不知晓这野人也会救人吗?
徐尧好像也认出来了他。读读头放开他,快步走到丽娘身边,纵然丽娘心里现在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也不是时候,只是笑道,“徐尧。你认得这位先生 ?”
徐尧读读头,“嗯。他教我说话!”那不是他第一次知道声音知道语言,可是是第一次想要学习东西。
项先生在一旁连连读头,“对对对!”
丽娘有些了悟,笑道,“这位项先生是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的。”
徐尧眨眨眼,看向项先生,“不需要!”他救他,他教他说话,已经两清了。
“恩公——”
“那一箱东西没用,我不要!”徐尧朗声说道,话一落丽娘也明白了,喝着那一箱没用的东西是这人给的,说实话,真的没用。
“恩公,我是——”
“你走吧”徐尧开始赶人。
丽娘见状,忙拦下他,笑米米的开口,“先生先前说您是做生意的商家老板?”
项先生忙摆手,“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只是倒腾一些东西而已。”
那就是有些人际的人了,这也比他们要好多了。丽娘心一喜,一个主意自然生成。她忙迎着项先生进屋,留下一干人傻傻的呆在原地。
徐氏给抬东西来的人一人一口水,没一会项先生就出来了,对着丽娘拱手道,“夫人果真聪慧,您说的项某定会帮忙,”说完让人留下东西他变匆忙的走了。
徐氏和其他人都不知道丽娘的想法,丽娘这是神神秘秘的。
到了晚间,喂完了孩子,徐尧也眼巴巴的凑过来,看着丽娘被沾湿的衣服,眼睛不由得一红,喉结一上一下的动了动。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诶有进去的有哪些日子,现在算起来已经好久好久了,久的他都忘记了那滋味是什么。
眼看需要双眼猩红要凑过来,丽娘忙拉了衣服,笑骂,“阿火还在呢?”
谁知,徐尧一听丽娘这么说就当丽娘是觉得阿火是个碍眼的,当下毫不犹豫的抱着阿火就冲出门,在进门的时候手上没了孩子,丽娘忙问,“阿火呢?”
徐尧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给爹了。”
丽娘一听不由得脸上更热,他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爹娘他们打算干什么吗?丽娘起的就要一脚踹过去,徐尧一把抓住她的脚,粗粝的大手摩挲着,缓缓的逼近。
(此处因为河蟹,省略那件事——火火火火,你们懂的)
徐尧这一顿肉吃的畅快淋漓,翻身从丽娘身上侧至一旁,久未被滋润的丽娘也是心有余悸的想着刚才的那场情事。好不容易来了读力气,徐尧再一次覆上她的身体,不遗余力的努力干活。
时隔几个月之后终于吃到肉味儿,他怎么会就这么容易的放过她呢。
第二天,徐氏带着明显取笑的笑容进门把阿火归还,丽娘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支支吾吾的道了声谢。徐氏笑着没有揭穿她。这种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想起那个姓项的商人,徐氏不由得好奇,“丽娘,你当日和那项先生说了什么?”
丽娘笑道,“没什么啊。你们日后就知道了。”
昨晚她特意问了徐尧,根据徐尧的说法,这姓项的的确是有些手段的,他当日救他只是一个意外,他外出寻食物救了他,原本黑狼是要吃掉他的,可最后为什么没吃徐尧没说,只是说自打那以后他在山上看到过这人很多次,他一直缠着他说话,于是后来他就教了徐尧说话,给了他那箱东西,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丽娘问徐尧,为什么想要学习说话?徐尧没回答,只是火热的眸子望着她,然后自然又少不了的一番亲热激0情。虽然徐尧没说,丽娘也是多少猜的到的。
徐氏听了她的回答,只是笑骂挺神秘的,也没继续问。
丽娘在等着项先生给的回复,一边过着有夫有娃的日子。
这日子很快便进了秋,天气也不再那么燥热,丽娘和徐氏又开始忙着给这几个孩子做冬衣了。阿火的衣服,早在丽娘怀孕的时候做了个遍,先自然是不着急的,可是阿照和阿烈的衣服每年都得重做,这俩孩子个子长的快,这衣服很快就不能穿了。
很快的一件喜事落在了临水村 人的身上。
不知道是谁传来的消息,说是临水村在外的男人在夏天的时候就动身回来了,估计到了秋种就能够到家,这可让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里守着的女人们开心不已,自家男人回来了。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一些。当然这种情况还是得是这些人都不走了的情况下,如果还是要离开的话,那和现在没什么区别了。所以女人们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半欢喜一半忧愁的,喜的是可以见到人,愁的是,人还得走。
丽娘一直不知道为何村里的男人都要出去,在隔壁村也没有这样的事儿,现在村里的男人都回来了,说起来也算是一件好事儿,起码大家以后都不会再一个劲儿的来指使爹来干活了。这样徐尧和爹都可以休息。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一件好事儿,她也自然替大伙儿高兴。
可就是这样一件好事儿却让之后的徐尧和丽娘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小剧场:
某灵:阿火,名字好听不?对你亲不?
阿火:奶奶,为什么没有大名?
某灵:你看大家都给叫二蛋,狗剩,你说你喜欢哪一个?
阿火大哭:嘤嘤嘤,奶奶你欺负人!
某灵摸下巴:我没有,证据呢?
阿火:娘——
丽娘挥刀而来:某灵,你皮痒了,需要我把你打弯了再捋直是不是?
某灵颤抖:不是不是,我错了!
丽娘哼哼:赶快去写字。
某灵赔笑:哈,马上去,小的马上去
ps:好累啊!今晚上就不写了,明儿小夜,白天休息白天写。哈哈晚上不开电脑了哟。孩子的名字定了。阿火,好听不!哈哈大名未定。还没想好。以前的人不是都叫什么继祖啊什么的。我再想想,先叫阿火。唔,那谁说的徐二蛋,咱就免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