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或者去死。”韦纳尔威严地说道。
“杀了我吧!我是埃斯库德的最后一人,但不是冰息堡的最后一人。有很多军官能接替我的位置,他们会用献血向你证明冰息堡是我们的。杀了我,你们依然无法踏足冰息堡半步。”弗雷怨愤地吼着。
“哦,傻小子,你犯了多么大的错误!我怎么能让你如此冤枉地死去。听着,我们没打算要冰息堡,从来都没想要过!谁他妈会想要个连太阳光都见不着的破地洞呢?我们只要拿回一些嗯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们也没想要你的命,也许对某些不开眼强盗土匪来说,冰息堡领主的脑袋能换不少赎金,但它对我们一文不值。你只要宣誓效忠尤安,就可以继续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冰息堡领主,没人会再来烦你。你大可以把精力花在晚上该睡个侍女还是农场主女儿,或者如何归拢好封地内的小贵族们这种私人问题上。
“现在,我最后问一次,屈服还是”韦纳尔的话音未落,一支弓箭射到他的铠甲上,立即引发剧烈的爆炸,把他的身躯抛飞至数码外,狠狠地撞碎一部木制的小手推车。
弗雷回头望去,伊德妮正站在营帐燃烧过后的废墟之中。她穿着宽松的皮夹——那明显不是她自己的,也许是偷来的,也许是她再次以冰息堡女主人的身份下令,从某个士兵身上扒下来的——手里握着短工,跨在腰间的箭袋还零星插着几只火箭。
“快跑!”伊德妮呼喊着,迎上脚步踉跄的弗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