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连续被撞击到敏感点,她不禁睁大眼睛,全身剧烈战栗,阵阵痉挛,在尖叫声中,私处溢出大量水液。
“啊啊…”
女人突兀惊叫着,被他上下攻击,快感来得异常猛烈,敏感的地方被注入滚烫的液体,她的身体犹如风中的落叶不断哆嗦,好一阵子也止不住,而后摊在他的身上四肢不听使唤的抽搐。。
火热的巨大盈满了她内部,令她的身体再一次痉挛收缩,神智不知飘向何方,意识也早就不复存在。
暗尊将嘴从她线条优美的颈上拿开,邪魅的舔舐嘴角的鲜血,看着女人鲜血淋漓的身体,眸色暗沉,他一把将女人摔在床上,捞起她的臀部,用尽全力的冲刺。
时隔十几分钟后,他腰眼一麻,低吼着喷薄而发。
待到快感散去,他才抽身而出,再也不看床上如死泥般瘫软的女人,伸手按下床头的红色按钮,而后赤身走进了洗浴间。
等他沐浴完毕,房间里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就连空气中弥漫的淫欲气息也荡然无存,干净整洁的床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暗尊微勾唇笑了笑,围着浴巾躺在床上,他又按了下床头的红色按钮,房门立刻被人从外推开。
“暗尊。”四十多岁管家打扮的男人低头走进来,恭恭敬敬的喊道。
“Is thr ny ns?”他淡淡说着,可天生上扬的嘴角让他看起来笑的很温和。
管家缓缓摇头,迟疑了一会儿说:“暂时没有。”
暗尊眯了眯眼,薄唇轻启:“Sh is gog to giv up? Oh, th omn。”
顿了一顿,他笑道:“I oud giv hr hnd, ho to sy thr is physiy -dpth ommunit。啊,对了,中国人叫做肌肤之亲,是吧?”
“是的,暗尊。”
“, oo for prson to hv th butifu omn ps om, I'm good t ith hr。”
管家低声应道:“是。”
“等一等。”暗尊突然出声叫住正打算离去的管家,无奈说道:“下次的货色不要那么柔弱,才玩了三次就晕死了,中国的女人在床上不是一向很id吗?”
管家默默的没有答话,他其实想说:暗尊,就按你这样要命的玩法,哪国人都承受不住啊。
“先把她丢给罗萨玩一玩吧,如果她还能活着走出来,就放了她。”自从它的配偶难产去世后,罗萨也寂寞很久了,是该找个宠物陪它了。
“是。”
管家又站定几秒钟,确定他不会在叫住自己,才转身离开房间。
暗尊淡笑着,灿烂的阳光照在他妖冶隽狂的脸上,浅绿色的瞳孔显得那样迷人。
***
灯红酒绿的夜晚,VIP包厢里众人云集。
陆天尧端着威士忌坐在一群人中间,相比于周遭杂乱的喧嚣,清冷沉默的他看起来极为惹眼。
“来来来,天尧,一起喝啊。一个人坐着多没劲。”同是检察院工作的周恒生见他一个人不声不响,以为是这群人冷落了他,想拉着他一起来玩。
同道而来的朋友见着京城太子,狗腿的附和道:“是啊是啊,太子,一起来玩玩。还有你,可初,别干坐着啊,来这里就是玩儿的。”
韩可初淡笑着摆摆手,“你们玩就好,我不会这个东西。”
陆天尧循着昏暗的灯光看向对面的人,他还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在,他也不会应承下这次所谓的“朋友聚会”。
韩可初,唔,就是那个让东清梧一心一意想要维护的男人。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大量自己,韩可初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原先的笑意全然消失,剩下的只是无尽讽刺和不屑。
这种男人,怎么配得上清梧那样的女人。
他胸腔里有熊熊怒火在烧,面上却是一派镇定,微微一笑,他道:“不知陆先生酒量如何?”
陆天尧将威士忌一饮而尽,挑眉道:“一般。”
“那不如,你我二人来较量一下,输的那个人,答应对方任意一个条件。”韩可初淡淡说着,不大不小的音量却偏偏让嘈杂的包厢安静下来,他这是有意如此,陆天尧有头有脸,总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拒绝。
果然,陆天尧笑着道:“可以。”
韩可初低头在一个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人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陆天尧,然后走出了包厢。
“比赛规则很简单。十瓶威士忌,谁先喝完谁算赢,谁先倒下谁算输。不知陆先生,有什么异议?”
“不过一场游戏而已,无所谓。”陆天尧轻飘飘的说着,解开衬衫纽扣,他对于谁输谁赢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个韩可初对东清梧究竟爱到何种地步。
“陆先生真是豪放之人,只是不知,您是否在其他事物上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去对待的?”
陆天尧看着刚才走出去的人抱着两箱威士忌走进来,淡然一笑:“这就不劳韩先生费心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