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先生们习气性地被起床号叫醒,然后拖拉地收拾好本人的行礼,坐上大巴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等他们分开后,担任拆帐篷的兵士,捡到了许多她们落下的东西,饭盆、梳子之类的自不必说,居然还有两只手机。
司徒啸风看到本人办工桌上堆放的这些东西,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明明走之前大会上专门强调过,让他们细心反省好本人的行礼物品,却还是这么丢三落四的。
他郁闷地起身转了几圈,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懊悔昨晚不该逞一时之英雄。
突然,他发现桌上的手机有一只居然看着很眼熟。
他忍不住打开一看:画面上居然是一张安然的相片。
他一下子想起来,这手机居然是安柔的。以前在家的时分,他看到过好多次她用这手机接听同窗的电话。
他无法地摇摇头,将手机装出口袋。
半夜下班,他把手机递给安然。
“喏,柔柔丫头落下的,要不要联络她同窗,让她不要担心手机丢了?”司徒啸风说。
“这个马虎丫头,我偏偏不告诉她,让她急一急,以免她下次再这么粗心了。”安然气呼呼道。
“也好,随意你吧。”司徒啸风不置可否道。
宿醉的结果是,头到此刻还很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