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大家都知道的那样,盗文是没有办法被完全禁止的。
然而每天盗文的时间和更新时间相比也就是十几分钟的差距,这也未免有点太过分了吧。。。
因此今天来试一试新的方法。
当然也许这也没有办法避免被盗,不过至少能不那么铺天盖地的让人看着难过。
这一章的新内容,在**系统里的统计字数,是3076。放在正文里的防盗章节字数,是3000字整。
假如可以的话,以后也会试着沿用这种方法,正文放3000字旧章节,新章的内容实际更新在作者有话说里,保证绝对会超过3k,一定不会让大家吃亏的。
假如哪一天有番外掉落的话也会一并放在作者有话说里的。
感谢各位小天使一路上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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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柳泉君并不会什么剑术吧?”宗像礼司慢慢问道。
柳泉被他噎了一下,立即更大声地回答道:“我是‘权外者’,我有超能力。”
“啊~就是那个拿来固定杯盘碗碟的技能吗。”他微妙地勾起唇角,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柳泉气哼哼地说道:“这个技能可有用了,等一下室长就会知道了!”
也许是被她这种傻大胆的气势所说服(?),宗像礼司并未再阻止她这个累赘(?)一道跟随前往。
作为超苇中学园一等一的优等生,不得不说宗像礼司对学校周围这些三不管地带的了解居然也异乎寻常的深厚——喂这真的是一种称赞吗?!
总之,在他的率领下,柳泉艰难地拿出在上一个世界好不容易刷出的长跑技能,东一转、西一转地绕过了好几条暗巷,甚至还穿过了一间阴暗低矮的小杂货铺——而杂货铺看场子的老爷爷甚至就好像没看见一身全白、制服笔挺整洁得纤尘不染,跟这片暗巷格格不入的宗像礼司在他的店里穿行一样。
柳泉的心里愈来愈惊奇了。
这到底是一间什么学校啊。
不但有着看起来难以接近、但意外地人品很好(?)的不良老大,还有着温文亲切、然而头顶顽强地竖立着屹立不摇(?)的死亡flag的良善好学长,而且还有长着一头黑长直、颜值甚至完爆大多数女生、却据说剑法超卓、并且人/妻值完爆全体(?)女生的同班同学,现在又是号称、全身上下连同衣服在内似乎找不出一个污点,却意外地对校外的各种黑暗地带和黑暗势力十分了解的生徒会室室长——
然而她还没想完,宗像礼司就陡然停住了脚步,并且顺便伸出右臂在她面前横挡了一下,阻止了她还要闷着头往前冲的愚蠢行为。
柳泉咚的一声毫不令人意外地撞上了宗像礼司的手臂,这才停住了自己鲁莽的冲势;她晕头转向地抬头一看,果然是一栋废弃大楼之类的场景,十分贴合冰川组这种黑恶暴力团伙的设定。
然而现在内里情况不明。要不要贸然冲进去呢?里面到底有多少坏蛋呢?周防尊是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呢?胆敢暗害这方圆几百里有名的不良社团(?!)赤部的重要人物而不担心会招致的报复,那么对方到底有什么杀手锏还没有亮出来呢?……
柳泉觉得自己并没有想多长时间,而与此同时已经抵达现场的宗像礼司也并没有冒冒失失地冲进去,而是站在原地思考着对策。但是一场突发的异变打断了他们的思考。
炽热如火的红色气焰从这栋废弃大楼的所有窗子和大门里猛烈地扑了出来,仿佛内里突然爆发了一场巨大的爆炸那样,与此伴生的巨大气浪扑面而来,甚至让柳泉不得不倒退了两步才算站稳。
宗像礼司的脸色终于稍微变了一变。
柳泉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已经看到宗像礼司右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作出随时有可能突然拔剑的预备姿态,略微压低上身,疾速冲进了大楼。
她来不及认真思考,下意识掠过脑海的却是“这种时刻独自呆在门外说不定比跟着室长一起钻进去更加危险啊在这种险恶的地方单身女性被暗害的几率肯定会高得多看看十束前辈那个单身男性被暗害的几率就知道了”——于是也拔腿跟着宗像礼司冲了进去。
一冲进去才知道大事不妙。
刚才那阵炽烈如火的冲击波无疑是周防尊发出的。而面对着几十号小混混……不,看上去比小混混可要高出几个等级的之类的坏蛋,即使他们这边多加了一个持剑的宗像礼司,看上去也是势单力薄。
看到这群歹徒,柳泉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
更糟糕的是,周防尊——那个自始至终都让她感觉像一头睡狮,能力深不可测、不可战胜的赤部老大周防尊,此刻看上去……可不怎么好啊?!
他仍然站在那里,站姿有些随意——和就站在他身旁不远处、身姿挺直的宗像礼司相比更是如此;然而平时在他周围似有若无地弥漫着的一股慵懒而漫不经心的气息消失了,即使是最后冲进来、还不明白现场状况的柳泉,也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凌厉、气息紧绷,呼吸和平时相比略微急促了一些,额角有些汗意,和平时相比,感觉稍微有些……糟糕啊?!
“糟糕”这个形容词几乎是一瞬间就下意识冲进柳泉脑海里的。
很显然宗像礼司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他干脆就说出来了。
“在逞能吗,周防?”他的语气里微带一丝笑意。“想要一个人解决校外暴力团伙的事情吗。怎么可能允许你这么做呢。”
柳泉一瞬间就黑线了。
……所、所以说现在校园的两大部长是打算争做“惩恶扬善好青年”吗!
不过周防尊很干脆地就把宗像礼司的话顶了回去。
“哼,阴险小人。”他毫无敬意地评价道,“这是赤部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宗像礼司微微一挑眉。
“这可不行。”他义正词严地回答道,“因为两次介入此事、救了你们赤部重要成员的人,可是这位我们青部的成员呢。既然本社团的成员都这么热心,作为青部的部长,又怎么可能简单地置之不理呢。”
一句话就把柳泉推上了风口浪尖。
眼看着那些暴力团伙的成员齐刷刷把目光投向自己身上的险恶表
情,柳泉简直想暴起在本社团部长头上套个麻袋。
……本社团老大居然具备一秒钟卖队友这种隐藏属性也真是醉了好吗!瞧瞧这种乳齿自然地的态度!难道是为了转移敌方的仇恨值所以就随手把仇恨都拉过来丢在自己的苦命部下头顶吗!你是看着敌方社团成员头顶有死亡flag不太甘心所以要给己方社团成员头顶也插一记吗?!
她面无表情板着脸哼了一声。
……在那么一瞬间,总感觉自己接近了什么糟糕的真相……比如尊敬的室长sama为了替自己的老对手兼好基友(?)什么的争取回血回蓝的时间所以将所有敌方的注意力、仇恨值和火力值都引向了自己炮灰命的可怜部下什么的……?!
作为理应自暴自弃的可怜部下,她很愉快能够刷个久违了的画风。
“没错,就是我。”
反正假如这件事有幕后黑手的话现在那个黑手也应该盯上自己了吧,毕竟一连两次都及时出现在十束被害现场并且及时出手拔掉十束的死亡flag的人,不可能不被注意到啊。
“不过你们今天不太可能有报复我的机会了呢,因为作为一个会被全灭的暴力团伙而言还是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对面那些炮灰路人脸的暴力团伙分子们十分配合人设地发出一阵嘿嘿的哄笑声,似乎在嘲笑着这个不知来头的小姑娘妄自尊大的发言。
然而柳泉的思路是那种愈是在紧急时刻、就愈是清爽的种类。
仔细想一想,自从被宗像礼司在事发后揪到生徒会室、刷出了的cg和回想之后,她似乎就没有什么独处的时间呢。
白天上课的时候当然是和同学们在一起。中午吃饭的时候假如侥幸没有立刻被叫去生徒会室,也是和当时因为而奇怪地形成一个小团体的(大雾!)在一起吃饭。清早的时候几乎是下了楼没多久就能碰上来给她发布日常任务的npc(?)宗像礼司。课后的部活时间那当然是在青部,甚至还可以和同班同学、同为青部的苦命成员的伏见猿比古同路一起走到青部的活动室。
再仔细想一想,在抱怨自己生活的空余时间都被青部及其部长的安排所占满的时候,是不是同样也使得自己的身边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经常出现着不同的人,决无落单的机会呢。
而被袭击的十束君,难道这两次受袭不是都在他落单的时候发生的吗?只是他恰好运气爆棚,系统菌大概觉得留着他一命还有用(?!),所以两次都投放了玩家在他附近去救他而已。
虽然不能够确定这就是室长所释放的善意——不过这种总是带着一点恶意(?)似的善意,很像是他的作风。正如同他要对你好点的时候总是会发一颗夹着玻璃碴的糖果一样。(大雾!)
柳泉咬了咬牙。
……好吧这块夹着玻璃碴的糖果我就心怀感激地收下了!毕竟一个每天早上都勤劳地守在部下上学的必经之路上提醒对方头发被吹乱了的部长也真是没谁了好吗!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一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最了解你的人”或者“你最大的对手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之类的吗?
大概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这些潜台词,宗像礼司轻咳一声,面色更加端正了。
“总之,查到这里线索就中断了。赤部的那种行事风格,一向不乏对头;冰川组又是那种可以被雇佣来作为打手或杀手的暴力社团,所以其动机到底是什么,除非将之连根拔起,否则是不太可能被查明的。”他作了结论。
柳泉觉得自己开始真正惊奇起来了。
“全校第一的优等生,‘品行方正大明神’,在这里满不在乎地说什么要把校外暴力社团连根拔起的话……真的大丈夫吗?”她自言自语地低声吐槽了一句,“这果然不是一部校园漫应有的画风吧……”
宗像礼司的五感大概已经敏锐到了极致。
“对于一切黑
黑暗,必须予以预防和铲除,这也是每个好市民应有的理想和义务。”他一脸正气地微笑说道。
柳泉语塞。
……可不是每个好市民都想着要去拔除暴力团伙啊尊敬的室长sama!这么看起来跟你一比我压根就不算是好市民啊于是只有被你比成渣渣的份吗!
当然她不敢再出声吐槽,只好予以心音抱怨。脸上的表情也板正起来,以掩饰自己对宗像礼司双重画风的槽多无口。
“说起来,既然幕后黑手是冰川组,那么我可以假设——你和此事并没有什么关系吧?”宗像礼司又施施然抛出一个爆炸性的问题。
柳泉觉得要不是自己的自制力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等级,简直有可能当场爆种。
“我怎么可能和暴力团伙有什么关系!每次豁出命去救同学还要受到质疑的话这样下去谁还敢见义勇为啊!”她没好气地答道,因为担心自己一抬头就会冲着生徒会室室长翻白眼,于是只好低着头,因此也错过了宗像礼司脸上掠过的微妙神情。
“啊~‘豁出命去’,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形容。”宗像礼司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嗓音醇厚语调方正,听上去真是正直得不能更正直了。
除了青部那些被他折腾得已经没了脾气的可怜手下,又有谁知道他的内里简直黑出汁来呢?!
“我很想知道,你究竟和赤部之间有着多么深厚的羁绊,才会一再地‘豁出命去’也要救他们的成员。”他一本正经地用一种学术探讨的语气继续说道。
柳泉:“……不这纯属误会——”
宗像礼司看起来似乎还打算再问,然而柳泉的终端却在这个时候嘀嘀地响了起来。
柳泉不得不向着宗像礼司做了个“对不起请稍等一秒钟”的手势和表情,从口袋里拿出终端一看,却是木野花沙耶发来的一条消息。
柳泉一愣,下意识立刻回拨沙耶妹子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好几声才被对方接起。沙耶妹子显然是有点惊慌,背景却很嘈杂,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喂喂……”
柳泉立即说道:“沙耶,我先来提问,你尽量用不会被人误会的简单言语来回答。你们是什么时候发觉周防前辈单独去冰川组的?”
沙耶小声答道:“就是刚刚……”
柳泉又续道:“你确定没有人跟他一起去吗?”
沙耶:“是的,其他人都在这里。”
柳泉:“有可能知道他已经走了多久吗?”
沙耶的声音有点发虚。“不知道……听说整个下午他都翘课没上所以……”
柳泉:“十束前辈也在你们那边?”
沙耶:“??是的。”
柳泉:“好,我马上来想办法。你有事随时跟我联络。”
沙耶嗯了一声之后,柳泉挂了电话,马上转向宗像礼司。
很显然以宗像礼司已经max到爆棚的双q来说,肯定已经从她刚才的只言片语里推测出了事态的真相,所以现在她只是简洁地问道:“冰川组是个很难对付的暴力团伙吗,宗像前辈?”
宗像礼司的眼中掠过一丝意义不明的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
柳泉继续问道:“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办,宗像前辈?”
宗像礼司略微沉吟了片刻,右手摩挲着自己弧线优美的下颌,然后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意。
“现在啊……真是没办法呢。”
柳泉愕然。
然后宗像礼司径直绕过她走向生徒会室的门口,吩咐道:“你去找伏见君,要他召集青部全员,到以下地点来。”
他随口报出一个听上去十分陌生的地址,柳泉猜想那就是冰川组的总部地址或者藏身处什么的。
柳泉立即跟上他,一边走一边直接在终端里找出伏见猿比古的号码,给他拨通了电话。
伏见虽然平时一副看着她就不耐烦得像是看到了总是在追着自己要房租的房东一样的表情,然而自从她被当作使唤之后,他接她电话的速度还是不慢的。在他接起电话之后,柳泉立即语速十分流畅、一个磕绊都没有打地把宗像礼司刚才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个地址。
伏见发出“哈?!”的一声,然而柳泉知道他一定会照办的,于是就一秒钟都不浪费地挂上了电话,仍然努力一路小跑地跟在宗像礼司身后。
一路疾行的宗像礼司终于在校门口稍微放慢了一点脚步,笑着叹息了一声。
“柳泉君还真是……省事啊?”他仿佛一时间找不出什么恰当的字眼来形容她似的,稍微顿了一下才说道,“我是让你直接去找伏见君,召集齐青部全员再一起赶去的吧?”
听了这句玩笑似的话,柳泉的第一个下意识反应却是——哎呀,第四个任务要糟!
那个什么之类的,听上去就很可疑的任务……绝对不能现在失败啊!她都已经忍耐了这么久天天被奴役得喘不过气来的生活不是吗!
柳泉立即辩解似的说道:“我确实执行了室长的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