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醒醒啊!”重夜不依不饶地继续喊着,还伸手摇了摇他。
鹤小神仙终于被喊了起来,揉着眼睛,一脸的不满。四处看了看,天还黑沉沉的,恐怕只是黎明时分,不禁就撇了嘴有些埋怨:“……怎么回事啊?”重夜向来是早起惯了的,魔君大人虽然天赋异禀,但也是相当勤奋,尤其是这三年来,为了切磋赢过鹤小神仙一次,他每天都比小神仙早起两个时辰练习魔道法术。
而重夜向来也是放任鹤小神仙这个懒骨头,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好不容易天天不上班,为什么不睡!何况……重夜前几天不是赢过一次了么?从那之后鹤小神仙已经没有动手打徒弟了,今天他又闹什么?
“师父,我好奇怪。”重夜看他坐起来,赶紧忧心忡忡地凑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然而鹤小神仙的睡眼仍然模糊,完全没有感知到他的视线,附和道:“你是挺奇怪的。”
“师父!”重夜严肃地喊了一声。
小神仙勉强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开口安抚:“好好好,你怎么了啊?”
“我不舒服。”对于在屋子里的人来说,黎明实际上和黑夜并没有什么区别。
鹤小神仙看不清重夜的脸色,只好先爬到床边点燃了灯芯,再回转过来,看着一脸不自在的重夜问道:“哪儿不舒服?”
重夜定定的看着他,鹤小神仙也看着他的眼睛,那瞳仁里倒映着烛火细细的光芒,微弱地跳动着,仿佛一颗不安悸动的心脏。鹤小神仙不自觉地就转开了脸,不肯与之对视,反复问道:“哪儿不舒服啊?小虫子?”
这却像是给了重夜鼓励,他抿了抿唇,并没有回答,反而是有些羞赧地拉过了师父的手,慢慢吞吞又轻飘飘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身/下,而后极快地放开,仰头望着横梁,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
“噗!”鹤小神仙却是突然笑了,兴高采烈地凑过去拍了拍重夜的肩膀“好小子!可以的啊!真的长大了啊?再过一俩月就十二岁了吧?都会晨/勃了。”
“师父你怎么还笑的……”重夜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我……我是不是一直都要这个样子了啊?”
说起来这也是小神仙的教育出了问题,正常的父母教出来的小孩子,哪儿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可他是个高中老师,还是对性/教育比较疏忽的那一种,而如果从做一个父亲的角度,他又年轻了一些,没有经验没有帮助,重夜的婴幼儿阶段不是他养的,而三四岁的重夜已经算懂事了,这生长发育迅速的中小学年龄阶段,却正是鹤小神仙教育阶段的断层。
可要养成一个孩子,这问题谁又说得准对错,或许被漠视的事情能自己慢慢酝酿发酵,变成另外一种缘分。
“怎么会呢?”小神仙揉揉重夜的头发“这是很正常的。”
重夜还是浑身不自在,瘪起嘴说道:“可是真的很奇怪啊。”
“男孩子长大了都会这样的。”小神仙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也没考虑过这八年来,他从没有教过重夜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你去上个厕所,或者冲个凉?再不济就再躺一会儿,它自己就下去了。”
“我……”重夜忧郁了,重夜烦闷了,重夜愁眉苦脸了。他心事重重地用被子裹紧自己,又躺了回去,总觉得跟师父交流了半晌,什么结果也没有,自己还是很难受。
鹤小神仙打了个哈欠,吹熄了烛台,舒舒服服地在重夜身边躺下,想着自己应该还能睡上个美美的回笼觉。却没想到身边的小家伙翻来覆去,搞得他也跟着度日如年。
叹了口气,鹤小神仙一缩身子钻进了重夜的被子里,按住他的肩膀问道:“还没下去呢?”
反应了好一会儿,重夜才发觉他说的下去是指的什么,心里还有点火,说道:“还没,我肯定得一辈子这样了。”
“哪儿能啊?那你不成了金枪不倒擎天柱了吗?”鹤小神仙安慰道,又往他那边钻了钻。别说,魔君大人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小年轻,被窝里真是暖和“别急,静下心躺一会儿,很快就好,师父陪你。”
魔君大人的确是很想按照师父说的做,可师父靠的越近,他就越觉得心里像是火烧般的难受,也不知是为什么。他想起自己曾经抢过师父一个背包,当时师父紧张兮兮的,似乎生怕被他发现什么秘密,为此他私下悄悄翻看过很多次,那个背包里除了轻薄得不知道是布片还是衣服的东西,就数那像连环画一样的图册最奇怪,可是他看不懂,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要交缠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交缠到一起的。
那画册上的图面,有时候甚至会在他梦里出现,比如今天早上,现如今……他感觉自己,有些懂了。
他转过身,面对着鹤小神仙,唤道:“师父……”声音里饱含着茫然无措的*。
鹤小神仙摸了摸他的头,也不禁开始疑惑,真那么难受么?应该不会难受才对啊。靠过去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小神仙问道:“还难受?”
“嗯。”重夜回答道。
“好吧好吧……”鹤小神仙撇了撇嘴,无奈道“我帮你弄出来,只此一次啊。少年不知精珍贵,老大肾虚徒伤悲!”
“嗯……”重夜是不知道鹤小神仙后来又逼叨了什么,他只感觉到师父体温略低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一路摸索着,终于碰上了他炽热已久的地方。他的感知能力仿佛变得只随着那只手而移动,而所有的感觉也变得分外灵敏起来。
鹤小神仙虽说是准备给徒弟上一节自助课,但还是未免有些尴尬的,小徒弟才十一岁啊,还是个小孩子诶……虽然书上的确说小孩子十一二岁已经开始晨/勃了,可没道理他能勃成这个样子啊!早熟也未免有些过了,再说自己这身体也是十岁,自己为什么一点都不勃!为什么!!
手上动作不停,小神仙有些紧张,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服务呢。说起来他性格比较寡淡,以前都是自助,也没什么讲究,更别说变成鹤小神仙这几年,他甚至没想起来自助,都有点怀疑自己的手艺会不会回潮。
“……嗬……嗬!”还好不一会儿小神仙便听着耳边重夜变得粗重的呼吸,轻轻笑了笑,想着重夜现在肯定是脸红着在喘气吧,也幸好是天没亮,如果真亮起来了,鹤小神仙恐怕会有些尴尬。
重夜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跟随着师父在他身/下所做的小动作而动作,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吞咽声。他只知道,他的师父,像鸣空山的落雪一样纯白的师父,正在用手抚蹭着他最肮脏的地方,正在用直接明了的方式,回应他茫然无措的欲/望。
他想把师父拥入怀里!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那*从心中萌发,炙热滚烫,叫嚣着,倾倒着涌入下/腹,他从未知道这么做,会让人……这么快活。
好在一片黑暗掩盖了鹤小神仙的羞耻心,他甚至还特地使坏刮了刮小徒弟最敏感的铃/口。
“唔!”听着耳边一声低吼,重夜身子微微颤了颤,而后似乎又咬牙忍住了,羞赧地对他说“师父我想尿尿。”
“哦……快、快去吧。”鹤小神仙赶紧收回手,心中惊惶不已。
天呐,天呐!!我的天呐!!他做了什么?!
重夜才不到十二岁诶……他在想什么,想帮重夜撸身寸出来么??
太小了射/精对身体不好的啊。
我呸!不管小不小!也不该这样……他刚才居然想调戏自己的徒弟?
为什么总要做过之后才想起来后悔啊?小神仙越想越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觉得自己不配做个人民教师!
天色已经逐渐明亮起来,重夜上完厕所回来,挺放松地对鹤小神仙说:“师父!我好了!”
“好了!”小神仙下意识地重复重夜的话,而后反应过来,对他说“好了,你就去练功吧。”
“我今天不想练。”魔君大人走了过来,趴回床上仰起脸望着坐起来的鹤小神仙,笑着说道“师父,这样做好舒服,比挨痛还要有趣,你明天早上再帮我做好不好?”
小神仙惊得一下从床上蹦跶了起来:“不好!”
他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支支吾吾道:“都说了这事只此一次,还不快去学习啊……”
“今天不想学。”重夜托着脸望着鹤小神仙。
啊……怎么办?鹤小神仙好苦恼,鸵鸟属性立刻发作,他选择逃避,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鞋子,对重夜说:“那你休息,我去学!不!我去散散步!散步……”
“嗤。”这一回轮到重夜笑。
他仍然托着脸,看着鹤小神仙仓皇的背影,其实刚刚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想说:“我今天不想学,我今天要陪着师父,师父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永远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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