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陆陆续续的,回到他们在波兹坦城的暂时的居所,那个男爵家的宅子里。
由于实力不够的缘故,希姆莱和其他伙伴被留在了宅子里,看到大家回来,他赶忙迎了上去:“事情进行的怎么样?顺利么?”
“虽然有一些小波折,但还算顺利,那帮犹太人应该被吓住了。”卡尔队长笑着道,看似非常轻松。
他拍了拍希姆莱的肩膀:“这次我是豁出去了,喂饭规定,借了总部的大皮吓唬人,回去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您放心,不会怎么样的,我们的计划报告不是送回去了么,这是最好的,损失最小的办法,总部那边不会不同意的。”希姆莱却一点都不担心:“而且,进行到现在,不都很顺利么。”
“是啊,这次能够这么顺利,还是多亏了队长啊,队长反应快,一声狮吼,唬住了他们,不然我们还不一定逃的回来。”同队长一起回来的索克尔看上去却有些后怕:“想不到这帮小小的犹太人中,竟然有宗师级的高手!”
“有宗师级?”留守的人中,有人惊讶出声。
“是啊,那帮犹太人里高手不少,最厉害的,就是那个使弯刀的,看上去还是他们的一个长老,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宗师级,他挡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腿都有点软了!”索科尔夸张道:“还好队长当机立断,运起内功,一声狮吼,震惊全场,把他们全镇住了,我们才逃出来的。”
“不愧是队长,不愧是8000点的高级武功啊。”另一个成员也感慨着,向着卡尔队长投去仰慕的目光。
卡尔队长脸色还是有些严肃,但眉宇间却有点掩饰不住的喜意,他缓缓开口道:“也不过8000罢了,组织里更高级的武功还多的是,只要大家努力,把这次的任务干个漂亮,还怕没有高级武功么?就我看,这次任务要是办成了,少不得每人能拿500点!”
一想到诱人的功勋点马上就要落入袋中,有人忍不住向着希姆莱问道:“好!第二步圆满完成了,希姆莱,你说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现在......”希姆莱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道:“这几天大家尽量就都不要出门了,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等。”
**********
“怎么会找不到人呢?波兹坦就这么大!他们还能飞了不成?”议事厅中白胡子宿老大发雷霆。
“磕着所有旅馆,酒吧,旅店,都没他们的消息,黑街里的老鼠们也没发现他们,像是他们那个分部,和原先他们分部成员的家里,我们都去探察过了,没有任何踪迹啊。”小伙子巴拉尼详细解释道:“您说,他们会不会直接回柏林了?”
“应该不会吧,他们要和我们作战,不在城里收集一下情报么?不去那几个分部成员那里探听消息么?就这么走了?”华丽礼服的中年男子表示不可能。
“唉,那几个人一看就是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汉,好声好气的解释都不听,难道还会耐下心去打听消息么?”大胖子商人分析道:“他们应该有专门负责打听消息的人吧。”
“我觉得也不用去找那几个使者了,既然是莽汉,其中的门门道道说了他们也不一定听得懂,我觉得,还是派人去柏林,直接向他们的高层解释吧。”花白胡子的宿老点了下拐杖:“他们是强龙不假,我们这些地头蛇也不少吃素的,这件事怎么看最后都是两败俱伤,他们家高层肯定不是蠢人,解释清楚,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白胡子宿老,向着华丽礼服的中年男子吩咐道:“对对对,就是要和解,要和他们高层讲清楚。这样,乌纳,你等明天城门一开,就带人和金币直接去柏林,你口才最好,和他们解释清楚,最好立个合约啊什么的,将这次无谓的冲突消弭下来,条件尽管谈,你把握好,我们吃些亏也没关系。”
“好,我这就去准备!”没有二话,华丽礼服的中年人离开了座位,下去了。
然后白胡子宿老又吩咐小伙子巴拉尼:“还有,巴拉尼,使者你继续找,还有那帮索布人的事,你也打听打听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人布下了这个阴谋,等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他们算账!”
接着他又看向沉默不语的第一高手诺依曼:“虽然最后打起来的几率不会很大,但是以防万一,把能打的小伙子们都召回来吧,组建几个队伍,保护好聚居地,这些天,大家也都紧张起来,尽量避免外人混进聚居地来。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安全第一!”
......
在犹太人紧张忙碌的安排事情的时候,波兹坦城的另一角,一群人正哈哈大笑,开怀畅饮。
“嘿,这战书下的好,犹太人是蠢货,那帮社会民族党也是蠢货,两帮蠢货打起来,那才叫好呐!”一个油光满面,光着膀子的大汉哈哈狂笑。
“是啊,让他们狗咬狗,打的头破血流才好!我看啊,这一次就算那帮犹太佬能撑下来,也是元气大伤,到时候咱们就直接吞了他们的那些铺子!”另一个刀疤脸的壮汉也喝着酒狂笑。
“是啊,那些铺子原本就是我们索布人的,只是被他们强买了去了。现在一个个都是日进斗金,等过几天,咱们就把它们夺回来!还有市政厅的那几个位置,也要和他们好好说道说道!”说话的是个尖嘴猴腮,骨瘦如柴的家伙,说道得意处,还拧了一把倒酒侍女的屁股。
“还是你小子聪明,这样略施小计,就成功驱狼吞虎,让他们打出了狗脑子来。”光膀子的大汉笑着夸赞道。
“可是,要是他们发现不对,来打我们怎么办?”有个身体瘦弱一些的青年忍不住问道。
“怎么可能!咱们这事办的滴水不漏,杀人的都是那帮犹太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尖嘴猴腮的小个子瞥了他一眼:“谁下的手,当然去找谁!关我们屁事!”
“可是,去砸他们分部的,不是我们的人么?”青年反驳道。
“你知道个屁!我们去的时候可都换了他们犹太人的衣服,还蒙了脸,说是我们砸的,有证据么?”小个子表示挥挥手,表示不用在意:“不要这么担心,放心,我在他们分部还布了个暗子,只要稍微挑拨一下,他们就会和那帮犹太人拼命,不会想到我们身上的。”
“是嘛,咱就在这持久和肉,看他们的好戏!”刀疤脸的壮汉插嘴进来。
“好吧,希望他们真的能打起来才好。”青年的声音弱了下去,在喧闹的大厅里几不可闻。
**********
经过日夜不停的跋涉赶路,波兹坦城犹太人六大长老之一,华丽礼服的中年人乌纳来到了柏林。
稍稍休息了一会,又打扮了一下仪容后,他就带着手下护卫,和载着重重箱子的马车向着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柏林总部而去。
还好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总部十分明显好找,他们不一会就来到了这幢大楼的门前。
再次整理了下仪表,他向着门前如同标枪般伫立在门前的守卫道:“请问,这里是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总部么?”
“是的,您又什么事么?”守卫的语气很和善。
“哦,是这样的,我来着波兹坦城,是那里犹太人的长老,我代表我们波兹坦犹太人议会,来求见你们的长官,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们讲。”中年人乌纳详细说明了来意。
“波兹坦城?”守卫的皱着眉头好像在回想着什么。
中年人乌纳只好耐心的等他回想完。
终于,守卫的回想结束了:“哦,是那个波兹坦啊,对了,你是犹太人?”
“是的。”中年人乌纳确认道。
听到了他的回答,守卫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无比狰狞,他大声咆哮:“那我现在告诉你!你谁也见不到!你们犹太人统统该死!尤其是你们波兹坦的犹太人,统统都该下地狱!”
面对这样的变故,中年人乌纳一下子呆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他的手下护卫却接受不了,纷纷拔出了兵器。
中年人乌纳连忙回头拦住他们:“都给我放下!放下!”
再又转头看向守卫,好声好气道:“这都是误会啊,都是误会!那些事情骑士不是我们做的,都是索布人的阴谋,我来这里,就是向贵方解释这件事情的,我们没有恶意,请您通报一下,就通报一下,我肯定能解释清楚其中的误会!避免这一次的冲突!”
说着,他就从袖口摸出几枚金马克偷偷递了过去。
可是。
“啪”的一声,他的手被打到一边,金币也洒落在了地上。
守卫面带不屑的看着他,好些是在看一条狗:“就你们这帮犹太杂碎,还想贿赂我?啊?想用这些肮脏的钱来贿赂我?”
守卫指着地上这些金币,声色俱厉:“这些钱,都是你们剥削,压迫我们日耳曼人的罪证!都是背负在你们整个民族身上的罪孽!只有你们全都死了,才能洗清这罪孽!别特么垂死挣扎了!滚回去准备棺材吧!”
见道理讲不通,中年人乌纳再次压下手下的躁动,带着他们走到了街对面。
他毕竟经过多年的风风雨雨,事情见得多了,他决定等这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高层出来,再上去解释,毕竟,看着守卫的样子,怕是所知有限,有些义愤填膺,实在不好沟通。
时间匆匆,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总部门口十分忙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但大多都独来独往,少数结伴而行的,也看上去并不是什么领导。
终于,到了下午的时候,一个背负长刀的人前呼后拥的从总部大门里走了出来。
中年人乌纳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挡在了他的面前,高声道:“这位大人等一等,我有要事要和你们讲!”
“噢?”背负长刀的男子带着手下停下了脚步:“什么事,自己说吧。”
“我是波兹坦城来的,是波兹坦城犹太人议会的代表,来向贵方解释这一次的事件。”中年人乌纳直接进入正题。
“哦,波兹坦的犹太人啊。”背负长刀的男子轻笑了一下:“你准备解释什么。”
中年人乌纳连忙开始解释来龙去脉:“其实这一次的事件,我们也是受害者,并不是我们愿意发生冲突的,是......”
可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背负长刀的男子打断了:“住口!受害者?这个词你也说道出口?13号!波兹坦城东门大街,你们犹太人和我们手无寸铁的宣传成员发生了冲突!死了4个,重伤了3个,这事情,是不是帮你们做的?”
中年人乌纳连忙解释:“那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但是我马上其实是被其他人煽动的,我们......”
可他再一次被打断,背负长刀的男子面色阴沉:“18号!我们外勤部战斗组的5位成员,一进入波兹坦城就音信全无,最后尸体被挂到了城外树上,是不是你们做的?”
中年人乌纳再次解释:“也是我们做的,但是,我们也是被人骗了,是有人故意把他们引到......”
又一次的被打断:“那我们波兹坦城分部被捣毁,也是有人骗你们,煽动你们的了?”
“不不不,这件事可不是我们做的,是别人做的。”中年人乌纳连忙摆手。
“那你说这背后的人是谁?”背负长刀的男子抱着肩膀看着他。
“是索布人!他们是波兹坦成仅此于我们的少数民族,是他们煽动的,想挑拨我们之间发生冲突,他们好坐收渔利!”中年人乌纳语速加快,将完整的一句话讲了出来。
“好,你说是索布人做的,那证据呢?有证据么?”背负长刀的男子语气淡淡的。
“这个,这个,暂时还没有,但我们会调查的,我们......”中年人乌纳一下子有些接不下去。
“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无凭的在这大放厥词,你们犹太人真是可笑!”背负长刀的男子怒发冲冠,语气里满是杀意:“我只知道,杀我们人的,就是你们犹太人!你自己也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好解释的?回去备战等死吧!”
说罢,他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中年人乌纳无力的坐倒在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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