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革命党是德意志最老牌的政党,是最早一批建立的,以掌控政局,改革国家为目标的政党。也是那一批中,唯一一个存活至今,却仍然活的很好,甚至还在不断扩大势力的党派。
能做到这一点,当然和他们背后仪仗的势力分不开。德意志革命党的高层大多出身贵族,受过良好的教育,大部分都明晰历史,熟知各国境况,也看出了目前德意志国内的那落后,腐朽,麻木,阻碍国家展,甚至可能会让这庞大的国度分崩离析的种种弊病。
为了拯救这个正慢慢滑向深渊,即将万劫不复的国度,其中一帮有识之士联合了起来,在政府内某些大人物的支持下,组建了这个政党,开始为德意志的改革而战斗!
少年的血终归是热的。哪怕出身贵族,也总有不愿意碌碌一生,混吃等死,甘于腐朽,与那帮蠹虫同流合污的人。
我们要拯救德意志!我们要让它重新成为欧6第一!
怀着一腔热血,作为政府内改革派的支持者,与保守派连绵几十年的明争暗斗,就这么开始了。
但敌人太强了,保守势力,腐朽势力的实力太强了。哪怕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改革,到了最后,大多都做了无用功。那一道道呕心沥血写就的政令,往往出了柏林,就变成了白纸一张。
奋起,挣扎,抗争,阴谋,明谋,牺牲,血谏......
到头来,还是保守派高高在上,把持国政。改革派日渐稀落,死的死,下野的下野,配的配,到了现在,只剩下宰相卑斯麦还在独自硬撑,让改革派的大旗不至于淹没在尘土之中。
同样的,改革派的衰落也让德意志革命党的日子变得不好过起来,虽然还不至于像那些小党派一样被宪兵队随意扫荡,但免不了展势头减缓,不得不尽量韬光养晦,低调行事。
但无论怎么低调,它也是德意志排名第一的政党,柏林城里最大的组织之一。
可现在,德意志革命党的日子却变得更加艰难起来。
因为,一个新兴的党派正在以令人瞠目结舌的度不断展壮大,即将挑战它的位置!
“啪”
玻璃杯在地上砸的粉碎。
一个头上抹着油,型一丝不苟,穿着精致贵族礼服的中年男子满面怒容:“这是怎么回事?这才多久?也就不过半年,他们就在这柏林城里展到了近千人!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宪兵队的人都瞎了么?”
“大人您不必担心,他们现在人数虽然很多,但其中贵族子弟很少,大多都是些什么冒险者,游侠,流民,甚至罪犯,流莺之类的下等人,是不可能对我们产生威胁的。”一个两撇胡子高高翘起的男子安慰道。
“是啊,我们虽然人数不如他们,那是因为我们收人严格,所收的,不是开明的贵族,就是有一定实力的武者。可不像他们,一番饥不择食的样子,什么阿猫阿狗都收,这样的乌合之众,哪怕人数多上1o倍,又有什么用呢?”另一个挺着大肚子,几乎要把衬衣撑开的大胖子也分析道。
“是啊,这些人聚在一起,无非是相互有个照应,靠着人多力量大,抱团取暖罢了。和我们的目的根本不一样。”另一个人把玩这手中的礼帽:“想要改变国家,进行改革,还是要在上层出力才行,像他们这帮下等人,怎么样都翻不出什么大风浪的。有什么不对的苗头,自然有宪兵队出手,上去一碾,就能将他们碾城粉末!”
“可是,现在他们声势这么大,宪兵队就不管么?”贵族礼服的中年男子面带疑惑:“以前他们撵那些乱党,不是积极的很么?”
“关键人家不是乱党嘛。”两撇胡子的男子道:“他们和原来那帮乱党可不一样,人家一不反对贵族,二不反对制度,又不搞刺杀暴动之类的蠢事,宪兵队何苦和他们为难呢?”
“是啊,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老是和那帮异族人作对,整天反对他们。但是,这样很安全嘛,宪兵队总不能为了这些来抓他们吧。”大胖子也分析道。
“是嘛是嘛,反对异族人又什么用?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说动国家,将异族人驱逐出去或者杀戮殆尽,又有什么用呢?这对那些容克贵族们根本没有任何伤害嘛,反而会让他们侵吞那些异族人占据的资源罢了。”圆礼帽的男子也分析道:“所以,在我看来,没必要太过担心,他们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以后也未必有什么交集的。”
“我看没那么简单,我这有个情报,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说话的是个带眼镜的圆脸青年。
“哦,是什么?”贵族礼服男子询问道。
“我听说啊,这个什么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中有一个功勋点系统,非常的具有吸引力,也是它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吸纳这么多成员的关键!”带眼镜的圆脸青年娓娓道来:“简单来讲,就是你进了这个组织,他会下任务给你,演讲啊,组织游行啊,去其他城市宣传啊,等等等等。你做完这些任务呢,就可以获得一定数量的功勋点,等积攒到一定数量的时候,就可以进行兑换!”
“哦,兑换?兑换什么?”大胖子忍不住问。
“钱,兵器,药剂,杂七杂八什么都有,但最最重要的,是武功!”带眼镜的圆脸青年目光灼灼:“那功勋点,可以兑换武功!高等级的武功!”
“这,这怎么可能?”圆礼帽的男子吓了一跳,礼帽掉到了地上都来不及捡,直接反驳道:“就算里面有几个高手,但谁会蠢到把自己的武功拿出来分享给别人?这不是白痴么?”
但带眼镜的圆脸青年却肯定道:“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就我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个党派中已经有好几个人已经成功兑换到武功了,而且都不算普通的传承级武功,而是顶级的武功!”
“这不可能!”两撇胡子的男子拍了下椅子,站了起来:“传承级也就罢了,顶级的武功哪一门不价值几百万?做几个任务就给你?有这种好事?就那帮下等人,泥腿子,便是把他们卖了,才值几个钱?”
“是啊,这不可能,你确定你的人看到的是实情?那些兑换到的人用上那顶级的武功了?”贵族礼服男子反问道。
作为党派里的情报收集者,圆脸青年实事求是道:“这倒是没看到,只是,据他们组织内传播的消息,却非常的言之凿凿,没有多少人怀疑。我的人才进去没多久,地位不高,功勋点不多,还兑换不了,等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确定了。”
“嘿,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真的?这完全是个骗局!弄出个骗局,找几个托当榜样,各种真真假假的流言一传,好布置的很,和以前那些骗子组织,一些小型邪教,没什么两样!”两撇胡子的男子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情况呢,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但贵族礼服男子却皱着眉头,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他开口了:“我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骗术的话,自然是有可能的,但骗的了一时,却骗不了一世!而且现在这个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展势头这么猛,如果仅仅是个骗局,就没有个聪明人看破么?柏林可不比那些乡下,在城里混的佣兵,冒险者,或者罪犯,可都是老油子,哪里是怎么容易上当的?”
“那您的意思是?”两撇胡子的男子也皱起眉头来。
“他们手上,很可能真的,有那么几门武功,顶级的那种!”贵族礼服男子出口断言。
“可......这怎么可能呢?要是真的有顶级的武功,完全可以建立一个长盛不衰的伯爵家族,甚至有可能成为一城之主,坐镇一方。哪里可能还在这个小组织里鬼混?”大胖子出声反驳道。
“那当然是因为他们想要谋取更大的利益!而且这武功的来路,我也有些头绪了。”贵族礼服男子面色严肃。
“哦?”大家都不经看向了他。
“能拿出顶级武功不稀奇,大点的贵族家族拿出一两门还是可以的,关键是传播!没有谁会愿意将这么珍贵的武功随意传播出去!但他们现在既然就这么随意传播了,那就代表,他们的胃口会非常大!”贵族礼服男子分析道。
“那您说的来路是?”圆脸青年忍不住问道。
“能毫不犹豫拿出几门顶级武功出来搅风搅水的,不大可能是贵族,而有这个实力的,除了皇室,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贵族礼服男子的脸上阴沉下来。
“您的意思是?”圆脸青年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是的,只有教廷!只有他们,才有这么大的魄力,这么大的野心,想在我们德意志的变革中,来占取那不属于他们的利益!”贵族礼服男子的声音响亮无比。
“可是,可是,上一次,他们的计划不就已经被护国武圣大人扼杀了么?怎么现在又......”大胖子也是面色沉重。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贵族礼服男子打断了他:“但现在,屠龙武圣大人,已经多年没有出现在人前了,甚至连几场极其重要大战都没有参与!而想必这么多年,教廷也已经休养恢复的差不多了吧,心思也活络开来了,这一次,很可能就是他们一个试探!”
众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屋子里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
“那......我们该怎么办?”沉默了良久,圆礼帽的男子才出言相问。
“唉,能怎么办,这里面已经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了,我们改革派现在一直处在下风,全靠着卑斯麦大人,才支撑着,苟延残喘到现在。这一次,让那帮保守派头疼去吧,我们还是原来的政策,慢慢积攒实力吧。”叹了口气,贵族礼服男子为这次会议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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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潘科区,一幢不起眼的小房子里。
希姆莱战战兢兢的讲一本小册子举起来,恭恭敬敬的,递了出去。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穿着笔挺黑色军装,一头银,拿着银色鹰头拐杖的中年人。
那是宪兵队总队长,“银鹰”奥托·内尔茨!
带着白手套的手伸了过来,接过了这本薄薄的小册子。
“着就是你兑换到的武功?”银鹰大人有些冰冷,但充满了威严。
“是,是的,组织有规定,兑换武功后要在城外的基地里修炼,只能修炼一个星期,而且不能将秘籍带出,到了时间就要上缴上去。”希姆莱尽量压下自己的紧张,仔细道:“这是我回来后,根据记忆,默写下来的,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绘画,这上面的图像也是我自己画的,应该和原版相差不大。”
“哦,《在草原上飞翔》,是一门轻功啊......”银鹰大人翻开了小册子。
“是,是的,这是能兑换到的,最便宜的顶级武功,要3ooo点,招式和内功的假噶尔要高很多,我毕竟进去没多久,地位也不高,所以......”希姆莱还是忍不住全身打颤。
“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表现的很好,哦,我也听说了,你好像加入了那个什么秘密的部门?”银鹰大人一般翻开,一般询问道。
“是的,我们这个部门叫‘有关部门’直接率属于党内的三号人物,参谋长马特·达蒙,专门用来处理党内的违纪行为,是一个监察类的组织。”希姆莱详细道。
“哦,监察组织,这参谋长还是有些头脑的嘛。”银鹰大人赞许了一声:“这样很好,你表现的非常不错,好好干,以后,你就直接和我联系,我会直接给你下达命令的。”
“是,是的。”希姆莱连忙低头应诺。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的银鹰大人却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清冷的夜风,从打开的窗户中吹进来。
(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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