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正面交战,汉军以一万人对阵蒙古两万,不敌,也能够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蒙古兵马前后夹击,主将林御,陈到不在,杨延昭又被蒙古大将拖住,兵马无人指挥,却是难以招架得住。
而林御与陈到二人,在蒙古兵马中突围以后,也一路直奔王庭出口杀来。而后方数千蒙古骑兵,对着汉军也是紧追不舍。
二人一路纵马奔腾,一路上,到处可见一股股蒙古骑兵望着王庭门口奔腾而去。
而王庭出口方向,也传来激烈的喊杀声。
“不好,估计是杨延昭的率领的兵马被困在谷口了,咱们速速过去,否则想要突围便难了。”
林御听见喊杀声,脸色一沉,连忙加快速度,杀奔王庭出口方向。
只是道路上,一股股蒙古骑兵杀向出口,导致道路不畅,林御想要加快速度,但被不少速度慢的蒙古骑兵给挡着了。
“给我闪开!”林御怒喝一声,双腿夹紧马腹,让战马的速度发挥到极致。他而的双手则擎着丈八点钢枪,左突右刺,不断打击着道路上的蒙古骑兵。
胯下乌骓马的速度,远非普通战马可比,他将速度发挥到极致,又使长枪打击着路上的敌人,顿时道路上一股股赶往出口的蒙古骑兵,被杀得人仰马翻,混乱不已,纷纷推辞开来。
林御如此冲杀,也是为了缓解汉军兵马的压力,道路上的蒙古兵马混乱以后,那后方想要来来夹击汉军蒙古兵马,肯定会因为道路不畅而耽误时间。
陈到麾下战马虽不如林御,但身为并州大将,他所用的战马,也是宝马之下,最神俊的战马之一了。尽管速度不如乌骓,但也不差多少,陈到控制着战马紧紧的跟着林御,向着王庭出口杀去。
很快,二人便抵达出口方向。
只见王庭出口,蒙古一万大将在出口外侧,将堵住出口,而汉军在内侧,两方兵马厮杀得激烈不已。一方死死的守住出口,而另一方,则是拼死突围。
而汉军后方,也有将近四五千骑在攻打汉军,并且王庭四周,还陆续有蒙古骑兵赶来。汉军一方面要突围,一方面还有抵挡后方兵马的攻击,两线作战,却是不堪重负。
“林御来也,兄弟们不要慌!”林御见此情况,大喝一声,催动胯下战马,手挺丈八点钢枪,杀入蒙古后军当中。
陈到则紧随其后,拼命挥舞着长枪,希望能打乱蒙古进攻的节奏。陈到见将士们被蒙古围攻,心中颇为自责,要不是被他被蒙古包围,只怕林御已经带领兵马冲杀出去了。故而陈到拼命杀敌,希望能够弥补过失。
随着林御陈到二人的杀入,蒙古后军很快便大乱起来。
二人皆是当世猛将,长枪挥舞间,方圆五丈之内,蒙古骑兵根本不敢近身。随着不断的杀入,蒙古骑兵畏惧二人勇武,纷纷退避,但骑兵攻击的阵势一乱,便会方寸大乱。
很快二人杀奔汉军之中,与麾下兵马汇合。
“陈到,你负责率兵抵达后方蒙古兵马进攻,我前去相助杨延昭。”林御留下陈到率兵指挥后方蒙古的进攻,便催动战马,前去帮助杨延昭解决敌人。
林御一路奔着杨延昭与蒙古大将慕容盛厮杀得场地而来。
“蒙古蛮夷敢挡我大军,给我受死!”林御见麾下兵马死伤惨重,大怒不已,携盛怒一路奔至慕容盛身边。
慕容盛不知林御厉害,还想着以一敌二,故而并未逃跑,林御奔至他身边,手起一枪便向他刺去。慕容盛却是低估了林御的实力,如此迅猛的一枪,便是他全胜时期,也无法抵挡。更何况他与杨延昭大战数十回合,体力消耗不少。
面对如此凌厉的一枪,慕容盛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挡,便被一枪刺死。
“兄弟们给我冲!杨延昭你前去后军相助陈到,他刚才受伤,如今实力不济。由我带兵冲锋就可以了!”林御一枪刺死蒙古万夫长,向着杨延昭嘱咐一声,便又催马向着堵在王庭出口的蒙古兵马杀去。
“挡我者死,快给我死开!”林御长枪之上,已经不知道染了多少蒙古士兵的鲜血。枪杆之上,鲜血凝固又添新血,他的手掌为了防止鲜血流淌下来,拿不稳长枪,已经用布包了起来,原本的白布,也被染得通红。
一身征袍,更是染的通红,厮杀时,林御头顶盔甲早已经被打落,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在冲杀时无风自动,配合那一身通红的征袍,仿佛征战地狱的修罗一样。
“杀啊!”麾下汉军,也是士气大作,拼命的挥舞着兵器,砍杀着前方的蒙古骑兵。
在林御的带领下,阻挡在出口的蒙古骑兵,终于被汉军杀来了一个口子。
后方的汉军,便从这个口子拼命杀出,不顾一切的冲锋着。
这就好比是千里黄河的堤坝,只要有一个小地方出现了缺口,那黄河内的滔滔洪水便会泛滥开来。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随着林御杀出了一条血路,后方的汉军拼死杀出,很快,阻挡在出口的蒙古兵马便抵挡不住,顿时溃败开来。顿时,汉军便从出口一涌而出。
汉军冲出重围,林御没有带头离开,而是在一旁等待,等后方陈到,杨延昭最后杀出,林御才跟了上来。
林御对着二将说道:“你们二人在前面带路,我率兵断后,咱们先赶往最近的一个藏马点,只要换了战马,蒙古兵马便拿我们没有办法了!”
“将军,你厮杀一天,便让我来断后吧!”杨延昭见林御疲惫不堪,咬牙说道。
林御哈哈大笑道:“哈哈,我今日厮杀一天,可身上一道伤痕也没有,你看我满身通红,皆是胡掳鲜血。这些鲜血在身,反而使我充满力量,你莫要废话,速速去前军带兵来路!”
“诺!”杨延昭无奈,只能与陈到来到前军,带兵开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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