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海鹘船离港,阴谋,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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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南宫羽筎都没有现身,却是传下命令,让所有人都在扬州码头的海域训练。

    钟隐等人,在经过上次联手之后,几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也许是上次危机时刻潜力的突破,竟然让诸葛春秋在这几天內劲突飞猛进,虽说不至于恢复功力尽失前的水准,却是可以让他自由的使用虚空步,而不会出现真气流转的停滞,后劲不足。

    和往常一样,众人正训练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之时,南宫羽筎悄然而至。看着众人这些天训练的成果,密切的配合,她满意的点点头,却没有出声打断。

    日上三竿,不知不觉,时间竟是已至午时,当众人停下训练,拿出早已准备的干粮准备吃食,却是突然发现南宫羽筎站在扬州的码头上,静静的看着他们,满脸微笑。

    “见过护法!”众人哪里顾得上吃食,纷纷向着南宫羽筎恭身行礼。

    “嗯!诸位辛苦了!我已经备好了酒菜,下午便不训练了!”南宫羽筎微微点头,侧过身来。

    大家这才发现南宫羽筎身后不知何时,摆好了一桌桌酒菜,此刻依然有人在忙碌着向桌子上端着酒菜。

    带着一身的海水的咸腥味,和汗臭味,参与剿匪的好手纷纷踏浪而行,上了岸。却是无一人上席,静静的等待着船上的战友将海鹘船停靠上扬州码头之后,所有的船员都到齐之后,大家才有说有笑的就席入座。

    “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明天,剿匪的船队就要出发了,将由我亲自带队!我希望,归来之日,我们能一起喝庆功酒!”南宫羽筎举杯起身,对着众人朗声道。

    此刻的她,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上位者气势,完全就像平辈论交般,让下方星辰阁中原的精英们,顿时感觉亲切万分。

    “我等定不负护法期望!”所有人都举杯站起身来,嘶吼道。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端,即使在扬州城太守府,依然隐约可闻。

    南宫羽筎虽久经商场,此刻,亦不免眼眶湿润,斟满一杯酒,再次举杯道:“今日!我希望我们大家忘却各自的身份,我们一起为这次剿匪,畅快淋漓的喝上一顿誓师酒!可好!”

    “好!好!好!”南宫羽筎的发言,可谓是让众人热泪盈眶,大家激动的高举着酒杯,嘶吼着。

    这一次宴会足足闹了两个时辰,太阳也已经渐渐西斜,众人才散场。

    看着三五成群散去的众人,南宫羽筎心中思绪万千,不知此次过后,会有多少人永久留在那苍茫大海,他不知父亲为何会答应这个看似无理取闹的条件,星辰阁自两百多年前归隐,便再也没有插手过江湖纷争,更别提直接参与的战争了。

    这些天,自己尽全力为这些人准备一些保命的护具,只是希望能少些伤亡。

    第二日,南宫羽筎身着一身银光闪闪的素袍连环亮银软甲,静静的站在船头,一双凤目,凝视着远方的海面,一言不发。

    “启禀护法!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一位劲装男子拱手禀报。

    “嗯!出发!”南宫羽筎声音让人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素手一挥,转过身来,向着船舱走去,这时,天空竟飘飘荡荡的漫天雪花飞舞,最终汇聚在南宫羽筎所乘海鹘船的上方,形成一个杀机凌然的战字,便轰然破碎,激射向船边的海面上,激起点点水花。

    没人知道远处的一个阁楼中,一个蒙面老者看到这幅景象之时,虎目中闪过一抹精芒。

    “这次剿匪短则数月,多则半年,甚至更久,希望你能有点作为才是!真不希望枉动杀机,你说呢…”蒙面老者虽语气平淡,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却是换来他身后,一位黑袍之人的冷哼。

    蒙面老者并不以为意,坦然道:“你我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否则,你也不会隐姓埋名甘愿为奴近二十载!”

    黑袍人闻言,愤然道:“可惜!千算万算没能算到你早就明了我的身份,却不点破!”

    “点破又如何?不外是平添尴尬,难道,你知晓如何面对她么?当年的事,谁又说得清呢?”蒙面老者模棱两可道。

    “我便不懂了!以你的身份,为何当年要逼死他,又如何调查不清楚这桩阴谋!”黑袍人情绪激动。

    蒙面人收回目光,远处的海鹘船已经乘风破浪开出好远。

    “江湖势力!终究只是些亡命之徒尔,这世间,太多的势力,你得罪不起!总之,很简单,我要你重新建立一方势力,听从我的指挥的势力,我给你物力,人力支持,而你,可以利用它调查出当年的真相,何乐而不为?”蒙面老者目光灼灼的看着黑袍人。

    “好!纵使被你利用,我认!”黑袍人怅然若失。

    “啪!啪!啪!”蒙面老者连拍三下巴掌,从外面,走进一个身着青灰色儒袍的白面书生。

    “主上!”白面书生恭敬的对着蒙面老者行礼道。

    “嗯!你以后便跟着他!这瓶噬魂散交于你,怎么用不必我交代吧!其它事宜,以他为主,知否?”蒙面人语气很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白面书生面容凄苦浑身颤抖着接过噬魂散,看来蒙面老者给他服下了这奇毒,他亦是经历过毒发的痛苦,不然,不会一听此毒便噤若寒蝉,面容凄苦。

    “忠心为老夫办事者,老夫定然不会亏待…”蒙面老者语气轻狂。

    白面书生当即跪下,大表忠心。

    却是引来黑袍人一声冷哼。

    “嗯!下去吧!”蒙面老者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看着唯唯诺诺恭身退下的白面书生,黑袍人一脸不屑,满目鄙夷。

    “看不起他么?老夫却以为,他很好用!”蒙面老者风轻云淡道。

    见黑袍人闭上双目,不再理会自己,蒙面老者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机,若不是他还有利用的余地,蒙面老者岂能容他这不安因素存在,可惜!在蒙面老者看来,太过重情重义的他,注定成为自己的棋子,自己可以肆意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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