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肯定会带着保镖,但是那几个保镖在赵子储和韩逸眼里恐怕毫无威胁力,
所以这次宋厚海来,只要他承认杀我爸的事儿是他干的,那必然要他有来无回,
我跟卫征名谈完的当天他就已经找朋友去约宋厚海了,但是因为这种人都比较忙,所以需要档期,可能得半个多月之后才能过来,
我也不着急,跟赵子储他们耐心的等着,
因为来的时候坐飞机不能带钢枪,所以我让卫征名帮忙找人按照他的要求定制了yi把,
卫征名当时还好奇赵子储为什么要弄把钢枪,赵子储说习惯每天练枪了,这手里没东西不习惯,
卫征名yi听就赶紧找人给赵子储定制了yi把,
赵子储长枪在手,抖了几个枪花,说重量可以,就是材质有点硬,韧性上比他那把钢枪差点,
赵子储问韩逸怎么不yi起定两把刀,
韩逸笑了笑,很装逼的说,不瞒你说,我就算用木刀都能杀人,用刀片都能百步取人性命,
赵子储听完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说,到时候如果输了的话别找理由就行,
说是半个月,我们在那儿差不多得等了yi个月,之卫征名才跟我们说已经跟宋厚海约好了,后天他就能来,
到了约定那天,我赵子储和韩逸提前潜入到酒店的包间里把武qi 藏好,
包间是早就预约好的,所以宋厚海来的当天也没有换,
我跟着卫征名yi起去的时候,宋厚海已经在了,还有卫征名的朋友和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进qu 后卫征名的朋友赶紧跟我们介shàyi 了介shàyi ,上首座上yi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便是宋厚海,他身材高大,身上带着yi股稍显豪放的气质,不像南方生意人骨子里带着yi股儒雅秀柔,见到我们之后点头笑着示意了yi下,算打过招呼了,
落座之后卫征名极尽讨好宋厚海,不停的敬人家酒,宋厚海也不烦,倒也爽快,笑呵呵的yi杯接yi杯的喝着,
我坐在那儿面带微xiàyi ,yi直没说话,静静地听他们谈论着生意上的事情,
当时每个老板都带了保镖,但是为了不打扰我们,都让他们推到了两边的墙那边,所以我见宋厚海和那几个老板带来的保镖足足有八个人,yi时间有些担心,心想待会不行的话就让他们拖住那几个保镖,我亲自动手解决了宋厚海,
他们吃了yi会之后,宋厚海见我yi直不说话,问卫征名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放不开啊,
卫征名笑了笑,说:“我这位兄弟是北方那边儿过来的,所以咱这边有些话,他听不太懂,”
他们说话的时候夹杂了不少这边的方言,我确实听不懂,
宋厚海笑了笑,说让他们都换上普通话,
宋厚海听卫征名说我是特地跑过来跟他合作的,他顿时来了兴趣,问我想要怎么合作,
我把想在这边建厂的设想跟他说了之后,他有些感兴趣,说如果合适的话,他可以考lu 合作,
跟他扯的差不多了之后,我倒了杯酒,端着站起身,冲他笑道:“宋老板,我是真的想跟您合作,不过在合作之前,我有个事儿要问您,”
宋厚海抬头看向我,也端起酒,让我尽管说就行,
我扭头扫了桌上的人yi眼,谨慎道:“宋老板,我问的这事儿比较谨慎,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咱借yi步说话,”
宋厚海yi皱眉头,道:“关于什么的,”
我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人命,”
宋厚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看着我,我没说话,面色平静的看着他,
他看了我yi会,旋即哈哈大笑,很大声的说:“人命,这里在座的各位,哪个身上没有几条人命啊,”
说完他立马收起笑,神情严肃的看着我说:“没事,你尽管说就行,我敢保证,今天我们在这里说的话,yi个字儿都泄露不出去,”
说着他往后椅背上yi靠,淡淡道:“毕竟在座的诸位,以后还要在长三角这片儿混,”
我面带笑意,听出他这话里带着很重的威胁之意,便大胆的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了,宋老板,不知道您认不认识yi个叫王洪山的人,”
王洪山三个字儿yi出,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眉头yi皱,语气也变得有些阴沉:“这世上叫王洪山的人那么多,死了的有,活着的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yi个,”
我笑了笑,说:“我说的是死了的那个,是在我们那儿死的,想必这样的话,您应该能想起来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愈发的凌厉了起来,眯着眼睛,缓缓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笑笑,说,好奇,
“好奇,”他笑里带着讥讽的意味,旋即语气yi变,语气加重道:“你跟王洪山是什么关xi ,,”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怒气,他身后的俩保镖立马站直了身子,手伸到裤腰那儿,似乎随时准备掏出枪来开枪,
卫征名他们几个见气氛紧张,赶紧劝宋厚海,让他别紧张,卫征名说我就是随便问问,说着他冲我使了个眼色,
“都闭嘴,”
宋厚海大声喊了yi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见我不说话,更生qi 了,缓缓问道:“我问你话呢,你跟王洪山是什么关xi ,”
我见他不能主dying 承认,便笑了笑,说:“王洪山是我的仇人,”
“仇人,”
宋厚海皱眉道,
我点点头,说,不错,我父亲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宋厚海听完稍稍松了口气,不过语气里还是带着警戒说,那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的,
我笑了笑,说,不瞒您说,是个很神秘的人告诉我的,他跟我打电huà 说我父亲是被王洪山杀死的,而王洪山是死在您手里的,所以他让我来谢谢您,
宋厚海听完皱起了眉头,问:“什么神秘人,谁,”
我摇头,说,这个我不知道,他只告诉我王洪山是您杀的,我想跟您求证yi下,
宋厚海看了我半晌,突然咧嘴笑道:“说,不错,王洪山确实是我派人去杀得,怪就怪他知道的太多了,”
说着他问我,对了,听说当年王洪山跟个女的结婚了,还有个儿子,你知道他们的下落吗,当年王洪山被折磨了个半死都没说,后来我没找到他们,被那娘俩儿逃了,你要是知道的话,告诉我yi声,我找人去斩草除根,
说着他笑笑,扔给我yi根烟,道:“你不说王洪山是你的仇人吗,他儿子你做了吧,就当帮你爸报仇了,”
我yi开始还不是很确信,现在听到他对我和我妈都知道,便确定确实是他杀的我爸,我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抖,手在桌子底下做了个手刀的姿势,作势要下落,示意赵子储和韩逸动手,
“咚咚咚,”
这时门外突然穿来了敲门声,所有人都是yi愣,
因为我们在这里聚会,只有我们这几个人知道,而且门外还有保镖,不知道怎么还会有人来敲门,
宋厚海举起手,笑着示意大家别紧张,笑道:“大家别紧张,是我侄子,相如,”
相如,我yi听这名zi 好耳熟,突然想起来,苏南只手遮天的人物,袖里藏风文相如,
宋厚海冲门外大喊yi声,开门,
我赶紧扭过身,好奇的往门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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