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女子声音微颤道。
此时的林飞自己都不知道想干什么,自己能干什么?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用力箍着吧。但若是放手他却是不敢,一来,放手后他打不过这姑娘;二来,这女子可是自己的接近白无常的机会,又怎么能够轻易放手呢。
“我我并不想干什么。”一听林飞这话,女子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有些放松下来。
“你放手,我绕你一命。”一听这话,林飞身体为之放松,心想,只要能她能既往不咎,那就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也许还有机会接触。
“你自断双手,你的母亲我会代为抚养。”刚想放手的林飞,一听这话,手臂瞬间再次箍筋。心中暗骂道:“这小婊砸够毒的,双手都断了,老子不成废人了麽。”
“姑娘,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现在可在我手里,信不信我”
“你能怎样?你现在是双手双脚都用上了,若是放开一个手脚,你能捆的住我麽?”女子显然从最初的羞怒和惊吓当中回过神来了,也明白自己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危险。
林飞邪笑道:“我确实不能放开手脚,但你别忘了,除了手脚我还有别的武器,例如”
“你滚开,你要再敢把舌头伸出来,我保证会帮你把它切了。”女子目露凶光的道。
如此下流行径,也并非林飞本意,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这般一直勒着也实在不是个事儿,只是如今他也未能想到好的办法,若是直接放手,就目前的态势来看,这姑娘肯定恨不得一剑将他刺死。
林飞突然想到上次两人见面,这姑娘一直让自己再背一遍李白的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
“我很好奇,咱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无缘无故为何姑娘要为难与我?”林飞引导道。
女子丹凤眼一横,怒道:“看你不顺眼,不行呀?”
“啊~~~!”林飞再次使出吐舌绝招,眼看着舌头就要伸到女子脸上了。
“我说,我说。”女子怒目而视道:“你这人这般无耻下流,以后别落在本姑娘手里,不然,我定把你碎尸万段。”
“那等以后我落你手里的时候再说,现在你落我手里了,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要是被我发现撒谎,我这吐舌神功,一定把你整个脸都舔上一遍,然后口水沾你一脸,再又帮你舔干净。”
“啊~~!”
“你别说了,我之所以想让你再将那诗念一遍,是因为我娘很喜欢诗词,她曾经好似给我念过这首诗,但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所以”
“那你让你娘再给你念一遍不就是了,或者你自己找些《唐诗三百首》之类的看看,不就是了,何必”
“我娘已经不在了,她永远不能念诗给我听了!”
女子显然对于母亲有着很深的感情,说道此处,眼圈已然泛红,眼角中隐约有泪光闪烁。
“抱歉,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可以把手放开了?”
刚准备松手的林飞,心中一个闪念,敢忙道:“姑娘,你这挺有心机呀,我这一放手,小命就没有。你必须给我发个誓,我放手之后,不许秋后算账,这事儿就当揭过去了,如何?”
女子想了想,这么耗下去也并不是办法,便点头道:“可以,在这件事情上,我保证不秋后算账。”
尽管只是短暂的接触,但林飞相信这姑娘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只是相信归相信,林飞还是忍不住的道:“用你过世的母亲发誓,不然我不放心。”
“你”
“就让你发个誓而已,我可是用生命在赌你说的话,万一你要是翻脸不认,我死以后也能到阴曹地府找你母亲说理去。”
“我白牡丹,以母亲名义起誓,绝不追究”
“我叫林飞。”
“绝不追究林飞今日之行径,若违此誓,天理不容!”
林飞果断放手,女孩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而后冲着林飞讥讽的一笑,还没等其反应过来,冲上前来便是一拳打在他脸上。
“你说过不追究今日之事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我追究的不是今日之事,我现在跟你算的是一个月前的那笔账。”说完也不再与林飞分辨,又是一番拳脚相加。
白岩峰聚义厅中,此时居中而坐的一名男子,年龄约莫五十岁上下,其人身材略显消瘦,但目光锐利。身下左右分别坐着十余人,个个都是身形伟岸的壮硕男子,只是这些人此时却一个个低着脑袋,并不敢与之对视。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平时不是话都很多麽?”
“峰主,不是我等不用心,实在是那泸州杨家之人太过无耻,当初答应助我白岩峰一臂之力,一举荡平梅风岭山脉其他势力,却不曾想他们居然出尔反尔,反倒是为那青龙山做靠山。”
“泸州杨家,又不是只有一个泸州杨家。我看太湖张家提出的条件也很不错麽,咱们既然靠谁都是靠,当然要找个实力强大的。太湖张家的实力,较之泸州杨家,不知强大多少倍,咱们为什么不择强而侍呢?”
“我不同意,太湖张家虽然实力强大,但一来他与咱们相距较远,一旦开战,远水解不了近渴;二来,正因为他实力太强,就更加不会在乎我们这点兵力。这梅风岭的争夺,最直接的关系,便是天庆府,这天府之国,关系到的可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甚至是整个天下。谁站住了天庆府,就有了立足天下,争霸群雄的资本,试问,又有那方势力会轻易放弃?”
“邢堂主,你的意思是咱们再等等。”
“峰主,邢堂主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属下却以为,此事不宜再等了。”
居中而坐的男子正是白岩峰峰主白无常,他有些诧异的道:“吴军主,有何高见?”
“从我们目前探查到的情况来看,泸州杨家,选择的是青龙山,而在座的都清楚,咱们和那青龙山一直是不对付的。更重要的是,青龙山的势力相较于咱们白岩峰并不逊色,若再得泸州杨家相助,岂非如虎添翼?”
“那又怎样?难道咱们还怕他
他不成?”邢仇激愤的道。
吴军主分辨道:“咱们虽然不怕,那黑云山,平云寨呢?若咱们周围那些相对小一些的山寨都被他青龙山给荡平了,那我白岩峰还又好日子过么?唇亡齿寒的道理,各位都懂吧!”
在场之人默然,不得不承认吴军主的话是有道理的。现在这梅风岭之中,与白岩峰、青龙山相等的势力是有那么几家,但唯有他们是相隔较近的。若青龙山将周围小的势力一举荡平,那就如同是对白岩峰形成合为之势了,其结果不难想象。
“好,吴军主分析的透彻。他娘的杨奇,上个月在咱们白岩峰上,老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就他娘的差点把他当祖宗供着了,走的时候还送他两个美娇娘。没成想,却是个嘴上没毛的家伙,走时说的好好的,翻脸就不认账。”
“峰主,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属下以为吴军主说的对,咱们为今之计,需要尽快找到一个靠山才是。咱们这儿距离天庆府比他青龙山是要近的,有何必舍近求远,别忘了虽然谁都知道天庆府是块大肥肉,但这块肥肉,却是在狼的嘴里叼着呢!”
吴军主道:“不错,欲得天庆府,必须要过两道防线,一是咱们梅风岭三峰四洞五山六寨十八家势力,还又一道防线就是燕林军。相较于咱们梅风岭来说,燕林军虽然只有五千人马,但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勇武之士,其战力是我们难以忘其项背的。”
白无常沉吟着道:“那吴军主和秋军主的意思是,咱们去投靠那燕林军?”
“不可,峰主,投靠燕林军,绝对不可。”邢仇站起身来道:“若是投靠燕林军,在这梅风岭之中,咱们就属于异类了。要知道咱们梅风之中大小势力都被其围剿过,双方可是有着血海深仇的,若是被其他三峰四洞五山六寨中人知道,咱们投靠了燕林军,岂非为人所不齿?”
“邢堂主,良禽择木而栖,除了投靠燕林军,留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而且即便咱们投靠他,但兵权还在咱自己手中,一旦形势有变,可以再做其他打算。”
“哈哈~~!”
“莫非在秋军主眼中,那燕林军都是些酒囊饭袋不成?若一切都能如你所料,一切都随你控制,那就不是咱们投靠燕林军,而是那燕林军投靠咱们了。”
邢仇接着道:“方才众位所虑着,不过就是那青龙山捷足先登,借着泸州杨家的势力,扫荡梅风岭其他山寨。但我邢仇却敢断言,他青龙山绝对没有这个胆量,原因很简单,就三个字:‘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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