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就请了一个人,这特么的得花多少钱才能买到啊?
再加上这看起来犹如好几层生日蛋糕般的阁楼建筑,他不禁为酒楼老板的阔绰和品味赞了一句,果然是好有档次!
“切,有那么好看么,瞧你那点出息。”何离离就在他身后,哪里注意不到易云的眼神,于是及时的表达了自己的不屑,一股子浓浓的醋意弥漫开来。
易云赶紧笑道:“不好看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跟我家离离比起来差远了!”
“噫你好恶心……”
小姑娘看似嫌弃,不过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很明显嘛,开心的几乎手舞足蹈,差点就把易云给“失手”丢出去了。
到了三楼的隔间,冬寒玄已经是等了许久,热情的将易云介绍给羽飞白,一副跟易云极为熟稔的样子,弄得易云险些认为自己失忆了,莫非这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哥?
“云兄,久仰了,今日见到云兄在擂台上的英姿,让小弟我好生敬仰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今日有缘相会,理当尽兴,喝了这杯酒,大家就是朋友了!”
“寒玄兄不必客气,飞白兄,来来来,我敬你们!”
易云一饮而尽,心中则是略感不满,还以为是哪个真传的师兄找自己呢,结果搞了半天居然是这么个情况?这算什么?
说实在的,易云此刻还真是有些嫌弃他的,倒不是他多么自大,也不是说什么真传弟子就看不起人家外门的了,后山有不少真传也是从外门一步步爬上来的,但是那都是真正醉心于武道之人,而不是在这流连于花丛之人。
最关键的是,这特意叫自己来喝花酒,明明看到自己身边有女伴了还特地叫了一群侍女来插科打诨卖弄风骚,眼力见呢?
没瞧见洒家的徒弟这小脸气得都皱成包子样了吗?
就这智商,还交朋友?
易云心中实在是懊恼无比,看了眼这灯红酒绿的场面,叹了口气,咱不是故意针对谁,云爷的意思是,在座各位,都是……咳咳,性情中人。
不过好歹人家请客,易云还是很厚道的,该喝喝该看看,尤其是那羽飞白似乎挺热情,不断的与他讨论下面舞台上那花魁如何如何,那脸蛋美的,那小腿细的,那柳腰扭的……
易云假装很感兴趣,随声附和,三人相谈甚欢,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样子。
“哦,对了,寒玄兄,这酒味道醇厚,浓而不烈,很是不错,不知是什么酒?”
“哈哈哈云兄果然识货,这就是传说中的百年猴儿酒,清心养胃,有明目,提神等等诸多功效,又被称作,马猴烧酒!”
“……果然是好酒!来来来我先干为敬。”
……
这三人满口胡言乱语,易云见他们一直光扯淡,不讲正事儿,心中已经觉得乏味至极,他如今事情多的很,若非之前还以为是后山的师兄寻自己,哪里愿意来这地方浪费时间。
冬寒玄察觉到他眼中露出一丝不悦,问道:“哦,云兄为何皱眉?可是这酒菜不合胃口?”
易云拍掉一个酒楼侍女故作矫情搭在他肩膀的手,勉强笑了笑,正色道:“这菜色倒是合胃口,只是光有美味佳肴,言谈却不外乎酒色财气,未免无趣了些。”
羽飞白淡淡一笑,挥手斥退这些侍女,抿了口酒并不说话。
“我也懒得绕弯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找我来什么事。”
冬寒玄轻轻扣了下桌面说道:“呵呵,云兄多虑了,只不过是今日见云兄实力过人,在下起了惜才之心,所以想交个朋友罢了。听说云兄也是新晋外门弟子,不知可认得白天与你争斗那人?”
这语气,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在……招小弟?
易云不置可否:“不是很清楚。”
冬寒玄心中一喜,说道:“此人名叫凌飞,善使用阴毒招式,得罪过不少师兄弟,我观云兄一战,所学极其精妙,不过,似乎还是在这厮手下受了隐伤?”
易云一呆,看了眼自己的肩膀,确认没有什么破洞,这就纳闷了,你丫的是透视眼吗这都看得到?
冬寒玄一拂袖,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光明正大的斗法,却使用下作手段,可见此人心术不正,而且此人我有所耳闻,口碑不佳,据说原本是一杂役,用某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贪图了其同门的资格令牌,这才能成为外门弟子。这等小人,恐怕会对云兄你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我当云兄你是朋友,希望云兄对此人多留个心,做些提防,免得被暗算了去。”
易云颇感无语,拱手道:“呃,那就多谢寒玄兄提醒了,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云兄客气,身为朋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若非我与此人并无什么仇怨,其恶劣事迹也仅仅是有所耳闻,而且门规森严不准弟子私斗,恐怕我还要亲自为云兄你出头呢。”
冬寒玄摇头叹气,摆出恨自己无能的表情,边上羽飞白看得暗自冷笑。
易云一时语塞,却并无半点感激之情,反倒觉得对方只凭一点“有所耳闻”就来自己面前抹黑别人,实在是小人行径,后面那一句假惺惺的装作要为自己出头却受制于规矩,更是让人反感于其做派。
冬寒玄此刻将自己的行为加到别人的头上,自认为既没有急功近利地说什么与凌飞对立要帮手,应该也让易云对凌飞生了反感,不由得沾沾自喜。
这两人各怀鬼胎,易云早就厌烦,话不投机半句多,两壶酒喝完,他就已经把注意力全放到楼下舞台上看妹子跳舞去了,随口应付。
冬寒玄见他兴致不高,也不强求,可怜这货还自衬尺度把握的刚刚好,殊不知易云早就已经把他划归成了最不能结交的一种人。
羽飞白见此,却是把眼神在易云与何离离之间徘徊几下,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个邪魅的笑容,手指微不可觉的弹了弹。
此刻舞台上,那红袖招来的花魁正为众人弹奏,葱葱玉指在琴弦上来回拨弄,指法惊人,琴声扣人心弦,赢得周围观众一片喝彩声。
这一曲还未奏罢,突然她神情一动,手掌压了一压,缓缓站起,却是对着周围福了一礼。
楼中的弟子们不明所以,只听那花魁缓缓说道:
“小女子红袖招胭脂,承蒙各
位官人赏识,方可在此献曲。可妾身一人独奏,纵然笙歌再美,也不免过于单调。可有人愿意为小女子作搭,共舞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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