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们啊,放过我,行不行,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啊,求求你们了……”
少女真的怕了,真的害怕了,但是对方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们看到她苦苦哀求和恐惧的样子,仿佛这能让他们受到莫大的快感一样。
最终,少女还是绝望了,如果世间让人太绝望了,那就闭上双眼,等待痛苦与生命最后的倒计时的来临吧。死亡,并不可怕,可怕是在痛苦与折磨死亡。
因为无比的紧张与绝望,她的下体下意识的收紧,神经因此而变得敏感起来,身子在炎热的空气中不由地颤抖着,眼角的眼水溢出双眼,缓慢地流下脸庞,带着少女所有痛苦与愤恨向炙热的大地坠去,仿佛要告诉大地,像地狱一样的世间,会让人有多么的绝望。
少女听到一声轻声的呻吟声,在听到棒子落地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松,可以活动了,因为按着自己的那个畜生放手了,她睁开双眼,看到刚刚拿着木棒的那个畜生,倒在自己的面前,双眼着着大地,脖子上全是鲜血,流在地上,渗到沙土之下,看到他的嘴还在微微颤动,绝望后的少女起起他掉在一边的棒子,高高地举起棍子,嘴里大声地叫道:
“打死你!打死你!畜生啊!畜生!……”
那一棒又一棒带着她所有的力量,带着她所有仇恨,一棒又一棒地打在他的脑袋上,
打得他鲜血直流!
打得他头碎骨米分!
打得他脑浆四溅!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她心里的仇恨,还有受过的伤痛,即使这样,也再挽不回那个年少无邪的自己,还有曾经的快乐时光。
轮回击中那名反军后,另外两名反军刚刚放下少女,举起手中的枪时,两颗子弹击中了他们的额头。
三名反军的死亡并没有引起村里反军的注意,在他们的心中,政府军离这里还远,自己是这里最大的王法,他们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他们想让谁死,谁就不能再活着。
我们快速的移动到村口边上,我打了一个手势后,所有人向各自的目标运动过去,t5行动,来无影去无踪,无声无息,我们是死神的代名词,当我们将某人列为必杀名单时,那么就是他们生命倒计时的开始。
所有反军在村子里做着自己的“快乐事”,在战争中,永远的弱者就是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他们看到自己的亲人惨死,他们被敌人虐杀,可是他们有的人,永远无法实现报仇的愿望。
轮回在瞄准镜中看着一个在屋顶上的反军,他没有开枪,如果真的想让他死掉的话,一颗子弹就行了,他在等,等那名反军走到最适合死去的地方,现在轮回一开枪的话,他就会倒在草屋顶上,身重就会压坏草房顶,从那上面掉了下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终于他走到了木板楼上面,他仿佛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注视着他一样,他转过头就要寻找那个不安的来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一股无法扭转的力量,一下子击中他的脑海,那瞬间,他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一下子倒了下去。
一名反军满意地从地上站起来,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哭喊的能力,自己所遇到一切已经让她麻木了,反军从墙角边上拿起自己的ak47步枪,哗啦的一下子,打开保险,慢慢举起枪,狞笑着瞄准地上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看到这一幕后,默默地闭上双眼,也许这样算是一种最好的脱解吧,好了,再见了,这个脏肮的世界!
一双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反军的身后,仿佛就像一条眼镜王蛇一样,带着最致命的毒液,张开最锋利的獠牙一下子向猎物扑了上去,两只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下子抓住了他脑袋两边,然后猛然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清脆骨碎之声,那双拿着ak47的双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随着枪一下子软瘫在地上。
一名反军刚刚转过墙角,在他的对面猛然出现一名和自己衣着不一样的武装人员,他甚至还没有看对方的面孔,那对准自己的黑洞洞枪口在双瞳中猛然放大,他听看对方放在扳机上的食指一动,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刺入额头,双眼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广场中被反绑的几名少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房子的边上出现了两名曾经在电视中出现的武装人员打扮,他们好像是突然出现在这空间之中,没有一点儿的声音,甚至一点征兆也没有,好像他们来自于二次元世界吧,对了,他们的这身的打扮还真像电视中的特种兵啊。
其中一名特种兵看到他们后,把中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如果说他们的出现就像悄无声息的死神一样,那种光看一眼,连灵魂都会打颤不止的气息,就是因为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让他们不仅觉得心安,更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难道是自己刚刚的祈祷发挥了作用,上天派出他的使者来收割这些亡命之徒了?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少年们的心中一下子充满了欢喜,心里开始祈祷起来。
我静静地将目光从房间里移了出来,对身后的艾买提打了一组手势:两名武装分子,ak47装备,他们在寻找东西,冲进去,一人一个干掉他们。
煞神打了一个ok的手势,我们马上将手中的突击步枪换下,拿起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我举左手,竖起三根手指,数:三、二、一。
我和煞神一左一右,一下子冲进了房间,那两名反军只感觉门前的光线一变,好像有两个人进来了,他刚刚转身子的时候,还没有看清对方的时候,就已经中弹失去了知觉。
从我们无声无息地潜入到村子里,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已经消灭了一半的武装分子,他们当中许多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下到了地狱。这就是我们的无声战斗,这种战斗对敌人形成最大的恐惧的是,他们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什么时候死去的,都不知道。
近身无声格杀,也没有那么多的神秘,就是利用人们麻痹大意时,接到对方的身边,展开格杀就行了。
我们就像一部高效而精密的机器一样,带着毫无感情的冰冷,有条不絮的收割着一条又一条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生命,随着时间越长,手上沾上的鲜血越多,我们的内心就越冰冷,冰冷得没有一点感**彩,仿佛来自地狱中死神一样,所有的生命在我们的手上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在村子外面的小山坡上,架着望远镜的荣总看着我们仿佛像玩一样地收割着生命时,明明那么炎热的天气,他的后背却生一阵阵的冷汗,他以前当过兵,还干过侦察兵,那是他觉得最骄傲的一段岁月,他甚至一度认为,侦察兵才是这个世上最优秀的兵种,没有想到,当见识到真正的战争机器时,自己的那段岁月,在他们的面前好像是在上小学一样。
江新走在前面,格力在他的身后,他们以两人为一组,江新地枪口向左,格力的枪口像右,两个前进与后退的步伐像一种带着某种节奏的韵律一样,他们一起伸出左脚,一起伸出右脚,前进、后退、转角,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两个人步调与快慢简直是一模一样,两个人的协作就像一台机器一样,当他们前面出现敌人的时候,保证在敌人发现他们之前发现敌人,在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干掉对方。
就在一个拐角处,江新听到前方有脚步声,他一下子停了下来,仔细地听着传来的声音,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训练下,我们能通过声音判断对方的方位、距离、大约体重、身高、有多少人?是大小还是小孩?还是老人,对方是平民还是武装人员,都能通过声音上细微的变化能判断出来。
江新打了一个手势后,他和格力齐齐放下手中枪,掏出匕首,握在手中,静静地等对方走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呼吸,好像不是在等人,而是等一只小猫一样。
这时,一个身了出现在拐弯处了,就在这个瞬间,江新低弯的身子,就像猎豹一样,匕首向上,狠狠地向对方的心脏上捅去,对方根本没有意识到拐角后有人,身子向前的惯性和猛烈向前的匕首撞了上去。
也就是在这个转间,格力快速上前一步,一刀捅入另一名反军的胸前。
就在这个时候,异像生变,一声尖锐声音彻响在村子的上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