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瞄准那个女兵的脑袋时,他心里犹豫了一下,好像哪里有问题,这次他没有扣动扳机,把枪口移向四处移了一下,在瞄准镜中他突然发现对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好像有一个东西一样,但那是他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并不能看清那里。
突然那里闪了一下,他心里暗叫了一下,糟糕。他没有再移动,因为他知道子弹的初速能达到八百多米一秒,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知道在几十米的距离内,当枪光一闪的时候,他就算交待在这里了。
“霸道,轮回走了。你在东边吸引她们过去。那里三号地区我已经布好地雷了。小心点。”我在频道中对格力说道。
耳麦中传来两声叩声,代表格力已经收到命令了。
当东边传来一阵阵枪声的时候,女兵们感觉找到了进攻的方向,于是女一股脑儿地蜂涌着向那边进攻过去。
热米兰听到枪声后心里觉得不太对劲,像这样的环境下,敌人不可能没事冒着危险暴露自已的位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唯一的理解就是敌人在那边有陷井。
“注意警戒!小心有诈!”热米兰不顾危险地高喊了一句,说完后马上在地上一滚,刚才的位置溅起了一片雪花。
敌人就在附近!热米兰心里暗想到。
女兵们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之前被打得手无还手之力,眼睁睁地看着战友在自已身边一个一个地倒下,那种无能无力的感觉早让女兵们一肚子的火气。现在知道了敌人的位置能不想那丫的给灭了么?
当我开枪后,几粒子弹一下打中到前面的雪,雪粒一下子溅到我的脸上。我马上滚了一下后,弯起腰向后跑了过去。生怕再呆一会儿,那些子弹可不在打在我的面前了。我突然觉自已像被人追赶的兔子一样了,子弹在我后面没有停止过。我跑了二百多米后算是摆脱那要命的袭击者。我半跪在树脚下,观察了四下后,除了东边越来越烈的枪声后,我这边好像是好好的。我站了起来,准备向东运动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我的后腿弯被人狠狠的踹了一下,重重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这时一个人一下了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心里一紧,知道接下来就是一把匕首要割喉了,下意识地双手用力在地上一撑,将那人一下子从我身上摔了下来。我一个滚地龙一下子压在了那人的身上,右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士兵,你阵亡了。”我说道。
“袁睿。”
我一呆,这不是热米兰么?
“怎么是你?”我问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热米兰反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
“呆得好好的,干嘛到这里来呢?”
“你在医院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特种部队呢?”热米兰继续说道:“教官,爬在一个阵亡的女兵身上是你的爱好么?”
我:“……”
热米兰:“没能将本姑娘给踢出去,很失望吧?”
我:“下次袭敌的时候,不要给别人的任何机会,哪怕一点点。”
说完我就向东运动了过去。
当女兵们走进三号地区的时候,格力不客气地引爆了诡雷,火光在女兵们的身边一下子炸响了,那威力和鞭炮差不多,不过也够吓大家一跳了。
格力很满意自已的成果,看到女兵们全部“阵亡”的时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女兵们的失望与他的得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叭!
格力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头盔上的发烟器冒了一股红烟,一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一下子油然而生。
贺笑霜面无表情的看着格力的头盔上冒出了红烟,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她手中的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她的头盔上也同样的冒出了红烟。
孟雪晓在到达集训队的半个月后离开的,和她一起离开的还有四名受了伤的女兵,这些女兵受的伤,多多少少会在她们的身体留下痕迹,其中有两名女兵因为伤势严重,会留下终身轻度的残疾,比起在集训营时,和我们在一起52号,她们还算幸动多了,起码她们还能活着,还有明天,而52号则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在t5呆久了,就知道特种部队也分三六九等,而且并不是每个特种兵都有杀人任务,一些预备役的特种兵,估计和野战部队的侦察兵没有什么区别。比起这些特种部队来说,像t5这样的一线特种部队,日子就精彩多了,我们珍惜自己身边的战友,因为很可能下一次任务后,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死亡和残疾将会伴随着我们整个职业生涯。
正因为我们是优秀的,所以在选拔的过程,是一级军事机密,许多平民终其一生不会知道其中的真相和残酷程度。
如果你是一名军属,你的孩子告诉你,他只是在一般的部队复役,突然有一段时间,你很长时间都联系不到他,然后有一天,你就收到了一份写着他名字的烈士证书,那么,他很有可能在像t5这样的特种部队选拔过程牺牲了,或者,他成了我们这样的人,在任务中牺牲了。
当你拿着那份烈士证书时,千万不要问是什么原因,哪怕问了,你听到的也不会是真相。
当你走在大街上时,仰望着在中国这片大地上的星空时,不管你是什么职业,在干什么,或者在你读到这段文字时,请知道,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守护着这片宁静。
孟雪晓曾经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当她知道我在干什么后,她便一下子停止了这项介绍活动,她说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拒绝她们了。”
我不坏,长得还可以,直到现在又不会抽烟打牌,也不会喝酒,这样男人应该会有女孩子喜欢吧?
在孟雪晓介绍这么多人当中,有一个女孩叫蓝晓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许多小说中都会出现她的名字,我一直在想,倒底是她的人那么好,让我一直记得她?还是她的名字那么漂亮,让我一直记得她?
“这是蓝晓让我给你的信。”孟雪晓到训练营的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从包里拿出一封淡黄色的信封说道。那上面还能闻到一丝香气,我好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闻过香味儿了。
我笑了笑:“我该说点什么呢?”
“你应该说你有人关心了。”
“我有很多人关心啊。”
“但那不一样。”
“我不需要人关心,我一直都好好的。”
“你变了不少了,我的弟弟更多女孩子喜欢了。”
“谢谢。”
很长时间我把那封信放在储物箱里没有去动它,我也不知道怎样去打开。孟雪晓在离开的时候,一定让我给蓝晓也回一封信。我找出一张白纸,拿起笔,想了一半天,还真不知道想写什么。一半天我写了一句话:我很好,谢谢。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最短的一封回信,但我知道,我还没有足够的理由给一个女孩子写信,不知道写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是温暖,不知道的什么,就什么也不用写,现在,我单身,这样很好,不会连累谁,也不会欠谁。
如果有一天退役了,或者不在一线了,那时,再好好想这个问题吧。
女兵进入新的阶段性训练,这个阶段是专业技能与特种射击,在这里,许多女兵们以前连方向盘都没有摸过,现在突然之间要让她们学习驾驶,而且还是特种驾驶,所谓的特种驾驶,说白点和电影中的车技差不多,摩托、各类汽车、装甲车、坦克、真升面、嗯还有战斗机,都是她们的必学科目。
贺笑霜将一辆伞兵突击车开到一处河床边上,河床高度只有三米,河面宽约十米左右,河水很急,看着水流,河床下面的并不平坦,通往对岸有一座桥,不过,这座桥有些特殊,因为它们由两根宽度只二十公分欣铁棒做成的,车轮在上面稍的偏差,连人和车就会一下掉到河水之中,万一在河水之中,车子在人上面的话,一定会出事故的,不过,那个混蛋可不管这么多,之前他亲自给所有女兵们示范了三次,第二次的时候,车子居然是倒着前进的,第三次在桥上突然加速,冲向对面,女兵们看到后,全都一愣一愣的,光凭这车技,去做杂技演员都行啊,估计门票应该很抢手。
看到那混蛋都做了,不想上,不行了。相比这种的车辆特种驾驶,不是开直升机好一点。
贺笑霜挂到一档,在离桥面还有八米的时个,扶正方向盘,估计着车辆和铁棒应该是在一条直线上的吧?这时她轻踩油门,车子一点一点地向前行驶,在她边上几名助教戴着一副墨镜,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好像贺笑霜将车开始河里面,他们也不会动一下,到时还得让全休学员将人和车给捞上来。(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