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国来说,山地训练与高海拔山地训练的基地并不少,这得于中国的地理环境的多样性,在很早以前t5主要的山地训练在帕米尔高原上,在往东边就是鄂尔多斯高原,在南方一般在两广丘陵,后来又增加了青藏高原的训练。于是一年四季只要在没有任务的状态下,我们都外于集训状态下,而且在这些训练基地我们也常常遇到别的兄弟特种部队,但是从整体实力上来说,对于山地这一块,除了西藏分军区的山地特种部队外,还真没有人敢向我们叫板。当然了,我们也有短处,就是热带丛林这一块就不敢对广州军区的特种部队叫板,毕竟一年之间我们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呆在海南那边。每次到达那边时都会有三到四天的适应训练。
虽然中国每个军区的特种部队各有专长,但是于是战争环境较少,于是便有了很多时间的三栖,全天候全地形的训练,所以中国特种部队的立体作战能力和全面作战能力还算不错。为了增加实战的要求,很多时间特种部队不得不和武警或边防部队抢饭碗。
就像t5的兰大,只要听到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那个任务抢过来再说,有几次他基至把武警执行死刑的事儿都抢过来让新蛋们见血。
我在t5出名也是这次在阿富汗的行动当中,孤身一个人在敌后,如果说找到冷手只是运气的话,那么炸掉脏鼠的军火库和兵工厂,这两件事算是晋身为t5的新扎强人。
而我交出的作战报告,长达五万多字,里面详细地叙说了所经历的所有事,和见到的场景,哪怕一些字符也没有落下,敌后作战报告,对一支军队积累经验和预防相当重要,对于作战报告来说,我们都会进行推演与反复研究,一般来说不推演个十几次那是不可能的。
由于我身体与脚伤的原因,过了危险期后,我就被转到军区医院进行休养,我在医院的五天的时候,孟雪晓完成任务,从外面回来了,当她在巡房的时候,看到躺在床上的我,我时看到她的时候,心里不知为啥慌了一下。
有两年没有见面了吧?她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么漂亮。
“呵呵……姐……”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她就已经抡起米分拳向我的胳膊上捶去,我没有还手,任由她打了我十几下才停下,在一边的护士和医生看得目瞪口呆。
她打我,不痛,反而挺高兴的。
“你知不知道,这两年,你一封信也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连家里都没有电话,也没有写信,你知不知道,叔叔阿姨和我多么担心啊。”她带着哭腔说道。
巡房的医生和护士们看这样,便退出到房间外面。
“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我说道。
我不说还好,一说完,她盯着我看,那眼神好像在盯一个潜逃已久的罪犯一样,拿起我的病历,扬了扬说:“我是一个医生,你猜,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么?”
“姐,你也是军人,有的事,你也知道,能说和不能说。我在后勤补给连工作。”我说道。
“哦,知道了,死小子,敢骗姐。”她说完后,就来捏我,完全不把我当成病号。
不过,对于她的手劲,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什么叫痛了,不过,还是得配合她一下,便向她求饶起来。
我忘记了曾经发的毒誓,不再需要表白,也不需要表白,她现在和杨中军最好……
有一件事,不必说出口,装作毫不在意最好。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那段时间我不能做太多的剧烈的运动,几次的煞神袭击中我的内脏受到震荡,没一段时间是不要想康复的,而外伤反而不显得重要了,如果说有什么庆幸的话,那就是我居然没有中弹,有两次子弹打中我的时候,那时还有一件防弹衣给挡着,后来就是有一次子弹从我的左侧面擦过去了。大多数外伤都是最后和敌人肉博时受的伤。
在医院里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何小惠。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来。
“医学交流呗,怎么?见到我不开心啊?”她笑道。
“没有啊,很开心。”我将很开心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军医院之前学术交流很正常,不过,她来了,也太巧了一点吧。
“这两年还好么?”她边上药边问道。
“还好。”我回道。
“痛么?”
“痛。”
“那我轻点儿。”
“不。”
很长时间以后当我看到一篇叫《夜》的小说时,我就会想到何小惠给我上药时说的那话,虽然上药是护士做的事情,而她也是护士长了,不过每次她却亲自给我上药,孟雪晓每次绕有兴趣地看着她上药的动作。
“弟弟,你觉得小惠怎么样?”有一次孟雪晓问道。
“她人挺好的,对群众挺热情。”我说道。
“你头牛啊,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么?”
我……
在感情上我还算个雏儿,哪怕我心里有对孟雪晓的感情,但是也止于单相思,不要看我一谈起这事儿涛涛不绝的,但事实上都是理论经验,就像作战室中的参谋一样,谈起战略一定是满肚子的经文,但是给他一个连的人去指挥的时候,很有可能来个全军完蛋。
在医院呆了大约大半个月的时间我就开始浑身发痒了,几次向兰大和政委请求归队,但无一被他们拒绝了,我能住进保密医院都是兰大签字的,如果想出院没有他的允许那是不可能。也许为了打发我的时间吧,他每次过来都会带几大本书。
在保密医院的活动也不少的,比如有一些乒乓球赛,或者什么象棋赛之类的,也许是拿习惯了枪的原因吧,对于这些玩意儿反而不是太上手。孟雪晓那时间每天都会煲汤给我喝,但每次我也能在她的房子里看到何小惠,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何小惠是她妹妹呢。
我在保密医院闲着没事干,便干起一起活儿,其实我不是有私心的,想想咱们队里还有许多老光棍,而医院里有不少未婚没有男朋友的小护士,女医生。大家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能走在一起多好啊。
于是乎,有事没事的时候,我开始给她们讲起我的战友们,讲起我们的训练、生活、还有笑话。
某分队外出进行化妆训练,其实就是在城市伪装成平民获取情报,和进行渗透,一名t5刚好那天是他过世父亲的祭日,于是买了一捆冥币,打算对着家乡的方向烧下纸钱,刚好纸钱露出一部分,还真像百元大钞,很快,就引起小偷的注意。
丫的,如果小偷能将t5的钱给偷了,也算一件很牛丫的事,不过,小偷刚一出手的时候就被逮住了,小偷扭不过,很牛的说:“有种找个巷子单挑。”
那名t5点了点头,小偷大为吃惊,居然还有这么傻丫的人?于是到了一条小巷子后,十几名同伙已经等在那里了。
结果,当天市报报道,该市最大的盗窃团伙落网,全市人民无不称快,而那名t5获得一万元的奖励。
在t5服役期间,谈恋爱纯粹是自我虐心的事情,一年到头根本见不到几天面,而且女朋友还要随时准备接受不幸的消息,这也是为毛t5光棍超多的原因,不过,在t5还是流传着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像冷手和火凤凰那种算是神话级的。
某t5有一个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这小子阴错阳差地混到了t5,到了t5的第一天,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女朋友写出一封分手信,t5们写的分手信,理由高度相似……我有了新女朋友了,分手吧。
几年后,该t5成了大龄青年,在历次任务中居然毫发无损,后转业到地方,成为了一名特警,当特警比干t5安全得多了。
一次在大街上,遇到前女友,两人见面双目注视,百感交集,便有了下面的对话:
男:“你好么?”
女:“好。”
男:“他好么?”
女:“好。”
女:“你好么?“
男:“好。”
女:“她好么?”
男:“她刚说过:她好。”
事隔十年后,两人还是走在一起了,结婚的那天晚上,女的就开始算旧帐了,问:“当年的女朋友呢?她的魅力很大啊,居然让你把我给甩了,说,她叫什么名字?!”
t5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她的名字叫……祖国。”
(有一种爱,叫爱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