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说明的是,在场的人并没有完全检查过,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高玉琪说到这,看了司徒清依一眼,便继续说到“那就是,司徒小姐并没有证据证明李月容包里的玉牌就是她的”
“我怎么没有,我”司徒清依听到高玉琪的话,连忙说到,但说到一半就被高玉琪打断了。
“你只是看到了那玉牌和你的一模一样,并不能代表那就是你的,还有,你说你的玉牌不见了,就不见了,谁看见了”高玉琪打断司徒清依的话,说到这,转头指着刚刚从李月容包里找出玉牌的人问到“你看见了?”那人被高玉琪问的哑口无言了,低下头,不敢直视高玉琪的眼睛,高玉琪问完,转头继续对着司徒清依说到“相比而言,我也可以说此刻你手中的那块玉牌是我的,因为我也有一块和你手中的玉牌一模一样的玉牌不见了,我也可以说是我的,不是吗?”高玉琪说到这,最后问到“司徒小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你”司徒清依没想到高玉琪竟然这么能说,被她这么一问,她都不知道怎样回答了,最后“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说这玉牌是你的”
“说得好,那么,司徒小姐,我想请问,你有证据吗?”高玉琪看着司徒清依问到,“还有,司徒小姐,我想你还没有听清楚,我说的是我可以说是我的,并没有说一定是我的,你听清楚了”。
司徒清依没话说了,垂下眼眸,因为她确实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此刻她手中的玉牌就是她的,如果搞玉琪没有拿出那么多飞玉牌过来,她大可以说只有她一人有这种玉牌,那么李月容偷盗的罪名也就落实了,而且之前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所以也就没有做上任何的记号,可是现在,高玉琪拿出来那么多的玉牌来,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让她无从说起,双手紧紧握成拳,锋利的指甲插进了血肉里,死死的忍着不让自己爆发,最后,看向高玉琪道,“那好,既然你说你的玉牌也不见了,而我的玉牌也不见了,那么,此刻”司徒清依说到这,举起手中的玉牌,看着高玉琪道“我手中的玉牌不是你的就是我的,李月容她还是一样犯了盗窃的罪”司徒清依说着,嘴角勾起,随后又继续说到“我想,李月容小姐应该没有这样的玉牌吧?”司徒清依说这句话是看着李月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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