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几道暗紫色电弧忽然自空气中肆虐涌动闪烁绽开,一道寻常人大小的诡异身影紧跟着自虚空踏出,穿着黑袍的身躯没有任何气息外显平静悬浮于半空之中。
“伏——!”
冰冷的眸光扫过周围轻轻挥起右手中袖袍举至身前,下一瞬,一缕缕暗紫色雾气自X32行星各处涌动而出,并迅速集结成一颗暗紫色光团收敛入黑色袖袍之内。
“安培拉的黑暗再加上这些......”
“还不够,还不够......”
以嘶哑的声音自言自语着,忽然间好似发现了什么,黑影倏的抬起头盯向前方处,被宽大黑色兜帽所掩盖的面容中浮现一抹诡笑,下一刻,黑袍披着的身躯中暗紫色电光再度闪烁而起,诡异的身形骤然自X32行星中消失不见。
......
与此同时,M78星云,光之国奥特宇宙警备队总部处
奥特之父和奥特之母并肩站在一起,透过窗户看着下方处欣欣向荣之景,乳白色眸光微微闪动。
在光之国中,除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们来处理之外,他们其他时间都是呆在警备队总部处,静静的看着光之国在他们一步步努力下不断发展,不断壮大。
“嗯?”
忽然间好似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正和奥特之母俯视向下的奥特之父突然微微侧过头看向远方的天空,双眸之中淡白色光芒随之闪烁而起。
“怎么了,肯?”
注意到身旁奥特之父突然的动作,奥特之母眸光中闪过几分讶异,不由开口询问道。
面对这奥特之母的询问声,奥特之父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细细了探查了一番后,对着身旁奥特之母沉声开口道:“刚才的一瞬间,我好像察觉到了安培拉的气息!”
“安培拉!?”
听到这个名字奥特之母微微一惊,随即疑声道:“他不是已经被打败了吗?黑暗铠甲也一并消失了才对。”
面对奥特之母的询问声,奥特之父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眸光中带着几分凝重道:“刚才那股气息十分复杂,虽然有着安培拉的气息但又不单单全是,我还没来得及完全感应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听着身旁奥特之父沉重诉说,奥特之母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惊声开口道:“会不会是......”
“嗯。”
微微的点了点头,奥特之父将眸光重新放向远方沉声开口道:“预言,或许开始实现了......”
......
戴拿时空,TPC总部基地
“啊——!”
惊叫着从床榻上坐起身来,飞鸟双目无神直盯着前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般微微颤抖着。
“是做梦吗......”
神色有些恍惚的望向四周看了许久,半响后,飞鸟才发现这里原来是自己的房间。
“呼——!”
深深的吐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时候飞鸟才注意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汗流浃背,就连他现在所穿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所打湿。
抬头看了眼挂在橱柜前的超级胜利队队服,飞鸟正准备起身下床,但从腰腹间传来的剧烈痛楚感却是让他动作不由一滞,面容五官更是瞬间挤在一起显露出无比痛苦的模样。
“呼呼!”
停止身体中的动作数秒从剧烈的痛楚中缓了过来,飞鸟紧紧皱着眉头微微喘气着,虽然他依然能从腰腹间的伤口处感受到痛楚,但相比之前已经不那么难以忍受。
紧皱着眉头忍耐痛楚感,正当飞鸟抬起手臂准备小心撑起身体下床时,他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右手手臂上缠绕着一层层白色绷带。
“不是梦......”
左手小心的托起缠绕着厚厚绷带的右手,飞鸟眸光微微颤动,低声道:“我刚才真的打输了......”
他想起来了,在先前与莫奈拉星人控制的戴斯法萨进行战斗时,面对戴斯法萨所释放的奈奥麦格斯炮,他选择了逃避,而在那一道耀眼的光束炮击过后他便失去了意识出现在了这里。
“对了,麻衣!”
飞鸟忽然想起来,在他与戴斯法萨进行战斗时,他似乎让绿川麻衣前往地下工厂去躲避,而后来由于他变身戴拿后躲避开了戴斯法萨的奈奥麦格斯炮,使得炮击完全冲击在克里莫斯岛上摧毁了一切,而那时候麻衣还在岛上......
难道说......
想到这里,飞鸟双眼不由瞪大,立即下床咬牙忍着痛楚伸手拿下橱柜前的队服,也不顾自己的动作是否会拉扯到伤口处,拿起队服便快速穿了起来。
在一番艰难的穿衣动作之后,着装完毕的飞鸟便咬着牙扶着墙壁朝着房间外踉跄走去。
一路上扶着走廊的墙壁踉踉跄跄的行走着,飞鸟眉头紧锁,时不时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而疼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但他没有因此停下步伐,而是坚持撑着身体朝着指挥室方向走去。他要知道绿川麻衣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
“飞鸟?!”
突然的呼声让飞鸟的动作倏然一顿,他背靠在墙面上抬头向前望去,见到是自己的队友由美村良后便立即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笑着招呼道:“哟!”
“你干什么啊!”
急冲冲的跑到飞鸟的面前伸手将他扶住,良的眼中带着几分着急,话音带着几分责怪但又有些疼惜的开口道:“你还不可以下床的啊!”
“没事的!”
伸手推开良搀扶自己的双手,飞鸟捂着自己的腰腹处一脸无所谓的向前缓步走着,“不用担心,我可是打不死的飞鸟!”
但还没走上两三步,飞鸟便痛苦的扶着墙壁弯下了腰,而良见此里面上前再次将他扶起,有些无奈道:“也许你真是打不死的飞鸟,但是......”
说到这里,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抿了抿唇,不由有些沉默。
“怎么了?”
见到良所显露的异样,飞鸟不由感觉有些奇怪,“对了,麻衣她怎么样了?”
“麻衣......”
微微抿着唇沉默的偏过头去,良面色有些低沉,而看到她这幅模样,飞鸟也有些猜到了,急忙开口道:“她现在在哪!”
面对飞鸟的追问,良轻轻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哀伤,“她现在在医务室里,医生说她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医务室......”
胸口仿佛像是重锤砸击一般顿时感觉有些闷沉,飞鸟眸光颤抖着连带着扶着墙壁的五指都微微抓起,下一刻,他便不顾身体中传来的痛楚,扶着墙踉跄着向前走去,“我要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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