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瓦人西部领地,小河边,桑南等人已经在这里驻扎了七天。
“公子!我们还要在这里呆上多久?”厉元如来回踱着步,一脸的无聊。
“快了,快了,别急嘛!”桑南笑着对他说。自打森特大军到来,力压领地南部势力后,厉元如就坐不住了。按照他的说法,既然对方已经转攻为守,自然要趁胜追击,早点结束战斗。
“从北魔原来到底格里斯,突阵营一仗没打,每天只能老实训练,兄弟们都很无聊啊!”厉元如抱怨道。
“很无聊?不打仗就无聊?”桑南撇着嘴,摇头道:“战斗就要死人,我可不喜欢战斗。你告诉我,当年的厉营老兵还剩多少?”
“只剩下53人。”厉元如神色一黯,随即大声说:“我们都是军人,将来死在战场上,也算不亏。”
“厉大哥,我将来还指着你帮忙呢。”桑南拍拍厉元如的肩头,淡笑着说:“都40好几的人了,有拖家带口的,别总是把死字挂在嘴上!万一让小嫂子听到了,又该找你啼哭了。”
“不说了,不说了!”厉元如老脸一红,神色尴尬。桑南口中的小嫂子,是厉元如在北魔原娶的一房妻室,据说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比他整整小了18岁,外貌心性都不错,就是有一点,特别爱哭。弄得厉元如经常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自己的老婆。
为了这件事,厉元如没少让丘也、高燃几个调理嘲笑。
桑南几人,看到厉元如的窘相,哈哈大笑,连不善谈笑的姬铁衣也不例外。
“你知不知道,森特族选择出兵,其实另有目的。”
“哦,莫非归附一事有诈?”厉元如一脸肃然。
桑南望着缓缓流动的河水,自顾自说:“如果我们没有出现,北方沿海迟早都是森特族的。现在,我们不但抢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地盘,还逼着他们归附。换成是你,又会怎么想?”
“如果我有足够的实力,肯定心有不甘,一定会找机会报仇!”厉元如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可森特族偏偏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还主动出兵帮忙,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桑南闻言一笑,转头问道。
厉元如沉思片刻,摇摇头,似乎没捉到什么头绪。
“听红说,纳瓦人和维基族关系不错!”桑南突然淡淡说道。
“维基族?”厉元如闻言有些错愕,他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突阵营的装备得自沙蟒军团,就是维基族的制式装备。转瞬却是语气一冷:“难道森特人想借刀杀人?”
“十有**是这样。如果维基族来袭,桑族不可能袖手旁观!”桑南点点头,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所以,让桑族和维基族鹬蚌相争,这恐怕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这些蛮族还挺聪明,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厉元如乍听真相,语气有些不自然。
“公子打算怎么办呢?”
桑南尚未回答,却见外出打探情报的玄鹤等人回到了驻地。
“森特大军被偷袭,主将被擒!”玄鹤走到桑南身边,交给他一封信。
“主将被擒?是谁?”桑南拆开信仔细看了一遍,表情错愕:“萨摩耶,少族长?”
“少族长么?”他思考片刻,随即露出一抹笑意。
…………
灰头土脸萨摩耶,被人五花大绑,带至纳瓦人的帅帐中。
他一时大意,居然被人在水源下了迷药,一觉醒来,已是绳索加身。在被押解的路上,感受着四周轻蔑的目光,想到自己一个堂堂少族长,刚进入战场没两天,就成了对手的阶下囚,被对手肆意嘲弄,萨摩耶连死的心都有。
他铁青着脸,走进帅帐,笔直而立,不发一言。
“萨摩耶,还记得我么?”身侧一名黑衣老者微笑看着他。
“尤因长——呸!面恶心黑之人,我怎么会认识。”萨摩耶扭头一看竟是个熟人,不禁张口痛骂,换来身后士兵一顿拳打脚踢。
黑衣老者正是纳瓦族的尤因长老,他曾经到过森特族几次,与萨摩耶也有过数面之缘。
“贤侄干嘛那么大火气?”尤因对萨摩耶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伸手制止了手下行为,淡然说道:“再说我们下手对付你,其实也是迫不得已!”
“耍些阴谋诡计,算什么本事!”萨摩耶声严色厉道。
“哎,贤侄此言差矣。两军交战,各凭手段!再说你带兵进入纳瓦人领地,本就理亏在先。难道我们要坐在这里,等你斩杀不成?”尤因闻言两眼一翻。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必徒费口舌!”萨摩耶显得很硬气。
“少族长,你可是纳瓦人的贵客,我们怎么会杀你呢?”尤因本来笑眯眯的脸,突然一变,两眼透出冰冷的目光:“我已经派人送信给你的父亲,说你正在我们纳瓦族做客,至于你,是死是活,就看你父亲作何取舍了。”
“来人,将少族长带下去,好生照料!”
几名士兵走上来,将萨摩亚带出帅帐,然后为他解开绑绳,戴上手铐脚镣,关进一间2米见方的木制笼子里。
强烈的屈辱,充斥着萨摩耶的内心,他低头坐在笼子一角,面容扭曲,对四周不断传来的嘲讽谩骂充耳不闻,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像……
萨摩耶被擒,10万森特大军半数被杀,半数做了俘虏。后来赶到的科萨得知这个消息,心生顾忌,不敢继续冒进,他指挥大军在纳瓦人领地边缘安营扎寨,一面派人火速返回耶鲁城,将消息告知族长克劳福德,一面暗中派出百余支精干小队,渗入纳瓦人领地,寻找桑族帮忙,请他们想办法营救萨摩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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