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到一半,却就又被宋逸直接了当的给打断了。
“皇额娘,既然你您这么说,那儿臣也就唯有以真心话面对了。”
宋逸看着太后的背影,目光镇定的说道:“满朝文武关心的应该的是国家大事,而不是朕的家事。朕的家事,唯有朕才有权处理,其他人无权过问,饶是谁也一样!”
大概是被皇帝语气淡然的这几句话再次给震的无语了,太后只是冷笑了两声,既没有转身来看他们一眼,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就高昂着头颅、挺直了身板匆匆而去了,那架势,像极了一个战胜的将军凯旋而去,却留下她身后的小两口二人面面相觑。
“你也真是的,何必非要跟太后争论呢,这下好了,真要挑起个关乎朝堂之上的事情来,那可不是、、、”
良久之后,师师看着宋逸,语气中难免有些五味杂陈,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又爱又怜的,反正心情很是复杂,既感动于他对自己的爱,却又真的担忧他为此而会带来什么后果一般。
但她话未说完,宋逸却就坦然一笑,语气很是轻松幽默:“怎么?对于我的表现不满意啊老婆?”
“不是,我只是担心、、、”
师师只好实话实说的想要表达,但话未说完,却就又被他柔情一笑给打断了:“千万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也不必担忧什么。如果我说,这样的状态,其实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你会怎么想呢?”
“啊?什么状态啊?你指的是,对太后说的那些、、、”
师师愣了一下,才像是明白了过来。
“是啊,其实有些话,早就想要像今天这样,毫无畏惧、毫无顾虑的说出来了,只是以前的我却一直都没有讲过。所以我对自己有一些奇怪,总在责怪自己,我是不是有一些胆小?所以才总是顾虑重重。可今天却才发现,原来不是我胆而是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和我共同面对的人,等到这个人一出现,所有的一切,就都再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宋逸说完这番话之后,就走了过来,将师师轻轻拥在了怀里,师师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所以就也紧紧的回拥着他:“好的,我明白了,也不再怪你,你一点也没有错,因为我们都没有错,我会陪着你一起,我们一起面对。”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一直到很久很久,自此之后,所有的困难都不再可怕,他们也不会再回避,而是相互陪伴,勇敢面对一切。
第二天早餐过后,师师便就又带着小柔和清溪出宫去了,当然了,还是为了王小月的那件事情。
“师师姐,我们又不是什么神探,就总是这么自己跑来跑去的,能有多大用处呢?倒还不如直接告诉皇上的好,让他发号使令下去,直接将那奸夫****抓了收监不就好了吗?”
路上的时候,小柔不免就有些迷茫的对着师师嘀咕了起来。师师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就被理性的清溪接了过去:“唉!看你说的,你这丫头啊,还是大脑太简单了。皇上是什么人啊,那是天子啊,怎么能这么没有规则,为了一介平民百姓的事情,说发号什么使令就发号使令的呢,那样岂不乱了规矩,让那些朝堂上的文武大臣们得了口舌?再者,这件事情虽然大家都看的明白,但却又没有原告,又没有真凭实据的,你让官府如何去直接抓人啊?所以我想,小主这趟出来,一定是有你自己的道理在其中的,是吗?”
果然这清溪是个见多识广聪明的丫头,毕竟比小柔要年长几岁,所以看问题也很是透彻,师师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就只好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确实正如你所说的这样,我想过了,如果只是贸然的告诉皇上,他每日里要忙那么多的事情,放在心上不是,不放在心上更不是,其实也挺让他为难的,所以不如我们自己先来解决。等实在解决不了了,再考虑其它。”
“啊?我们自己解决?可我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又怎么能抓得住那奸夫****呢?师师姐,你考虑的有点欠妥了吧?”
小柔一听,顿时的又被吓了一跳。师师看了看她,就又嗔怪的笑道:“看看你这丫头,怎么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这么着急上了呢?我们是手无缚鸡之力啊,但我想了想,我们女人不是最擅长用嘴巴来表达的吗?你看看那后宫里面,那太后妃子什么的,不是成天家都吵得有些不可开交的吗?所以我想、、、”
刚说到这里,却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些一不留神说漏嘴了,那太后皇后的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拿出来议论的,于是免不了赶紧的吐了吐舌头:“哎呀,看我,开始胡说着教唆你们了,你们可不要都放在心上哦,这可是会有被砍头的危险的。”
“是啊是啊,我还说呢,你怎么一不留神,就这么叨咕了起来、、、”
小柔毕竟跟她亲近惯了,此时听她一说,马上就跟着笑了起来,清溪也有些憋不住的跟着笑了起来。
等三人笑够了,这才重新言归正题,却原来是通过最近各种的口水战,师师得出了这么一套道理来。
她想,既然那做下恶事的两人此时躲了起来,但迟早却也是会出来见人啊啊,就像她们先前走访时那些邻居所说的那样,其它不说,光就那套大宅子而言,肯定不出几日,只等着这眼前的风头稍微下去一点,你马氏就会以正当继承人的身份出面处理掉的。
所以师师想,既然她们此时最怕的其实是舆论,是人们对他们所干事情的指指点点,那为何就不偏偏从此处下手呢?
“啊?师师姐,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是跟那马氏他们去吵架才可以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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