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知道肖天笙要见自己,以为他想给自己道歉,便精心打扮后满心欢喜的来到肖天笙面前。
“你找我什么事?”木槿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冷冰冰的问道。
肖天笙站起来,走到木槿身边轻轻的抱住她。木槿心里瞬间欢喜雀跃。她要的其实就是一个拥抱而已,因为爱他所以便很容易原谅他的错误。可木槿不知道的是,她所爱的人之所以拥抱,不是因为爱情,而是要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藏她衣服口袋里一个监听器。
“今晚我有一个特殊的客人,交给别人接待我不放心,可是我现在有些急事又不方便去。你能先过去陪他说说话吗?我忙完手上的事后会立刻赶过去。”肖天笙把提前想好的谎话说给木槿听。
木槿没有察觉异样,反而觉得肖天笙是信任她才给她这个任务,所以爽快的点了头。
木槿来到肖天笙所说的酒店,找到他说的房间,礼貌的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出浑厚的声音。
木槿推开房门,听到浴室里传出洗澡的声音,心里有些不快,认为这人要么是没有礼貌,要么就是故意如此。
任豫章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后,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嘴里的话也更加客气了:“我刚健过身,身上都是汗,麻烦你稍等一下。”
木槿想着自己是替肖天笙来的,所以里面的人可能把自己当成男人才如此失礼,何况他也解释了。不过,为什么这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木槿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听过的声音见过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留下点印象。
木槿暗暗揣测着里面的人是谁,里面的人好像是为了解答她的疑惑般,就在这时打开门出现在了木槿面前。
“是你!”木槿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来任豫章就是木槿上次枪杀叛徒后在逃命路上遇到的中年男子,木槿到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站在车旁的样子都多么可恶。
“不用摆出这种表情吧?难道肖帮主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任豫章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半点没有进卧室换衣服的意思。
木槿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这才开口说道:“你就是肖天笙的客人啊?”
“我以为你会喊他天笙或者笙笙,原来你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真是遗憾啊!”任豫章看木槿恼怒的转身要走,赶快张口阻拦:“我今天和肖帮主谈成了一笔交易,要不要坐下来听听?毕竟交易和你有着直接关系。”
木槿回头看看任豫章,考虑着要不要相信他的话。
“别犹豫了,坐下来听听吧。如果你觉得我说谎可以随时离开,反正我是打不过你也拦不住你,你有什么好怕的?即便是害怕,也应该是我怕自己被你非礼,对吧?”任豫章开了一个玩笑好让气氛不那么紧张。
木槿走到任豫章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好吧!我想听听你会给我编出什么样的故事。”
任豫章像无赖一样对木槿抛了一个媚眼,木槿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恶心极了。任豫章却毫不在乎,站起来走进卧室拿出一个录音笔交给木槿:“打开听听我录的什么?”
木槿打开录音机,里面传出任豫章和肖天笙的声音:“我看上了你们帮内的一个人,想从你这要过来玩两天,价格倒是好商量。
……
我晚上给你答复。”
木槿听完录音后彻底明白过来――自己被肖天笙卖了!卖给了豫章帮帮主――任豫章!他把自己骗到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而正在通过窃听器听木槿说话的肖天笙也是气的咬牙切齿,真没有想到任豫章会来这一套。
更让木槿赶到可恶的是:任豫章这时正在慢慢的脱自己的浴袍……
“你干什么?”木槿从沙发上站起来企图离开这,却发现自己再一次悲剧的中了迷药。
“送上门的食物不吃白不吃,你以后跟了我,我一定不会像肖天笙一样天天凉着你,我会日日疼你、爱你。”
木槿看着任豫章****的表情,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屋里明明有奇怪的味道,自己怎么就没有察觉呢?何况自己已经被迷药害苦过一次,如果再一次栽倒在迷药上,干脆切了自己那没用的鼻子好了。
眼看任豫章已经来到身边,木槿掏出身上的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任豫章的脖子刺去。木槿因为用了迷药的缘故,身手慢了许多。任豫章不仅轻松的躲开,还一把抓住木槿的手腕。木槿现在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神志越来越模糊。可木槿知道自己不能睡,一旦睡着,以后的生活岂不是又要生不如死。趁着自己还有一丝意识,木槿用另一只手摸出身上的小针,举起手狠狠的刺了下去……
任豫章以为木槿要刺向他,一闪身就退出到一米之外。可木槿的目标是自己,她需要用疼痛来唤回自己的意识
。只见木槿举起手中的匕首,直接向大腿上狠狠的刺了一刀。任豫章还没有来得及阻止时,木槿已经拔出匕首。
强烈的疼痛让木槿的精神清醒了不少,她抬头看着任豫章,眼神空洞而绝望:“我十三岁时被人非礼失了清白,可是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没有想到我今天又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不愿再次让别人左右我的命运。我――木槿――今日对天发誓:只要我活着,以后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木槿眼睛又有些模糊了,可木槿说出的话仍然坚定不移:“你今天可以得到我的尸体,但是我这个人你休想糟蹋。”木槿说完再次举起手中的匕首刺向大腿,匕首刺入以后,木槿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可强烈的疼痛没有让她屈服,而是咬着牙又一次把匕首拔了出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