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联姻并非简单结婚,他们更是需要探查赤凤军内部情报,若是有可能的话,更有可能借助各种方式分化、瓦解对方,好让自己能够将赤凤军吞并。
他这一弄,岂不代表着全盘计划,直接结束吗?
“哦?这么说来,你们是打算毁约了吗?”萧景茂双眼微眯,死死看着曹傅,嘴角更是带着一抹阴谋得逞的快意。
若是对方因此事而宣布婚姻作废,那自然是大快人心。
然而此刻,自门外却传来赵孟頫\的声音。
“萧大人说笑了。他只是我之侍卫,说的话如何能够当真?”
踏入警局,赵孟頫\对着众人躬身一拜,诉道:“我乃赵孟頫\,拜见诸位了。”
他倒是和曹傅截然不同,纵使面对那些骑警,也是极为尊崇,并不以身份自重。
萧景茂吐出胸中浊气,却感觉有些失望,一指身侧曹傅,问道:“只是赵先生来此,难道就是为了此人?”
“正是!”赵孟頫\点点头,回道:“我未曾管理好属下,实在是抱歉,还请各位能够谅解!”
“你的话对我可没用。毕竟此事归王路管!你须得询问他意见,方可准行。”萧景茂指了指旁边王路,回道。
赵孟頫\略有歉意点点头,又是转身看向王路,诉道:“那不知这位王局长,你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嗯……”
王路思索片刻,又道:“此事说难也不难,毕竟也不算什么大事,更未曾造成什么伤亡。只需那被撞之人撤销此事,我们也不会多做纠缠!”
身为警察局长,王路自是知晓眼前之人乃大宋亲王,更有可能成为自己主公的夫君,自然不肯得罪他。
赵孟頫\笑道:“原来如此,那多谢王局长指教了!”稍作思考一下,又问:“只是那被撞之人究竟是谁?他又住在何处?我也好亲自登门道歉。”
“那人名叫王传志,今年三十有六。自加入赤凤军以来也有二十多载,只是后来因故导致身体残缺故此退役,如今时候他却在包公路三十三号出开了一个杂货铺,聊以为生。你若要找他,可以到那地方去!”王路坦然诉道。
赵孟頫\躬身一辑,谢道:“那这次就多谢王局长了!”复有见到曹傅脸色不屑,又道:“只是可否将他交给我带回去?”
“当然可以,只是你回去之后,需得好好训斥一番,莫要让此事再度发生。”王路一脸严肃,直接训道。
赵孟頫\连连屈膝,拜谢道:“你放心吧,我自然会好好管教的。”双眉一凝,瞪了那曹傅了一眼。
曹傅冷哼一声,却是充满不屑。
他在临安横行惯了,何时遇到这般架势,只是碍于赵孟頫\在这,更不愿意凭空制造让对方毁约的借口,只好将满腔怒意强压下来。
两人一起离开警局,却是朝着那包公路走去。
毕竟若要撤销此事,非得那王传志的文书,不然的话这件事儿是不会消停了。
萧景茂眼见事情停歇,也是对着那王路躬诉道:“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也就告辞了。毕竟现在北伐已开,尚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处理呢。”
言罢之后,他也自此地径直离开。
站在一边,张茂看着有点奇怪,问:“局长,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吗?”
“解决了?当然不可能!”王路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这只是开始罢了。之后的事多着呢!”又是看向在场的所有骑警,吩咐道:“你们回去之后,务必要保持警惕,,若是见到陌生面孔,先不要打草惊蛇,将他们全都记下来送至国土安全局即可。”
“国土安全局?”
众人听了齐齐一颤,此时虽是三伏天,但他们全都感到背心发凉。
那国土安全局并非寻常机构,乃是直属于萧凤麾下,专职境内以及境外的情报机关,享有生杀之权,其掌握着便是号称“剑修罗”的萧月。
此女并非萧星那般温婉,更和萧凤有些差别,若是被她顶上,那就只有取死一途。
王路也感到有些紧张,但一想主公离开时候的嘱咐,便颌首回道:“没错。国土安全局。毕竟这些事儿,已经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
…………
自警局离开,曹傅一言不发,始终绷着脸。
赵孟頫\看着无奈,劝道:“你啊,怎么还是这般莽撞?要知道这里不比临安,若是出了事情,可没有人帮你兜着。”
“我知道!”曹傅没好气的回道。
赵孟頫\摇着头,一脸无奈的说道:“既然知晓,那你为何做出这种事情?”
曹傅神色一愣,没好气的扭过头,却是不想继续回答。
今日之事,他本来可以避免,但眼下却因为自己性子,导致事情发生到这般状况,自然是复有极大的责任。
“不管如何,等到了那人家中的时候,你务必要好生道歉,知道了吗?”赵孟頫\神色无奈嘱咐道。
曹傅只好低头回道:“我明白了。”
两人一起行走,很快的便抵达了王路口中所言的杂货铺。
大概是因为那人受伤了,所以这杂货铺大门关闭,并无人照看,无奈之下两人只好询问附近客人,寻到他们的住所。
“请问有人吗?”
敲了敲门,赵孟頫\问道。
很快的,两人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伴随着门扉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那门缝钻了出来,见到赵孟頫\身后的曹傅,她顿时吓了一跳,“砰”的一声直接将门关上。
赵孟頫\一时茫然,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门内,传来一个男子声音。
“沐沐!发生了什么事?”
“爹爹,是那个人。他找上门来了。”
小姑娘的声音之中,全然透着害怕,显然是之前被曹傅给吓得不清。
赵孟頫\听了,带着几分责备训斥了一下:“你看你,将别人给吓得不清了吧?”曹傅双眉皱紧,虽欲辩解但也知晓自己并无立场,只好作罢。
而伴随着房屋之中一阵闹动,那门扉再次被重新推开,一人手拿拐杖,身后那小姑娘有些害怕,躲在了他的身后,只是露出小脸紧张兮兮的看着两人。
“你们是谁?”
赵孟頫\深吸一口气,躬身一拜:“在下赵孟頫\,叩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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