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进来的马仔出去后,一高一矮才跟着进了屋。
站在屋子中间,任她谩骂。
“你这混蛋,有本事别使下三滥的手段……”
高个子也不生气,淡然道:“骂累了吧!那就歇会。只要你告诉我马岩寨的情况,我或许可以考虑现在就放了你们。不然,咱们弟兄可好久没有碰女人了,不知道你受不受的了。”
“做梦。”九儿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咬牙坚持,不肯出卖樊谨言,“我就是死,也不会出卖山寨的兄弟。”
“死?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死的成吗?”高个子哈哈大笑道。
说完,便缓缓往床榻走去。
“你要干什么?”九儿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她不怕死,却怕被侮辱,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想撞墙都困难。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本能的往墙角靠,去寻找没有丝毫作用的安全感。
“怎么?你也知道怕了吗?刚才不还伶牙俐齿吗?”高个子冷冷一笑,说完,便猛的扑了上起,把九儿拖到床边压了下去。
“啊……放开我……混蛋,流氓,无耻……”
高个子不管不顾,肆无忌惮的摸了起来,正当他要去脱九儿衣服时,却被后面一声娇喝给愣住了,“够了。”
原来矮个子是女人……
高个子讪讪松开了九儿,起身站了起来,回头茫然问道:“怎么了?”
矮个子气的瑟瑟发抖,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具,俨然已经泪流满面,带着哭腔说道:“你策划了怎么久,就是为了这个?”
当矮个子扯下面具的那一刻,九儿惊呆了,泪流满面的女人居然是梁香茹。她突然感觉脑袋不够使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她?
那,那要强暴自己的人是,是樊谨言?
答案很快揭晓。
在梁香茹扯开面具的同时,高个子也扯下了面具,和九儿猜测的一样,就是樊谨言。
“为什么?”九儿紧紧盯着樊谨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士兵,训练成少有的精兵。今天却把这些士兵任意虐待,而且,还要侮辱自己,如果不是梁香茹在,自己恐怕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了。九儿只感觉心在滴血,任由泪水不停的往下流,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两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樊谨言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苦笑道:“你们这是干嘛呀!我怎么了我。”
九儿没有说话,只是用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樊谨言。也许此时樊谨言如果挨着她,也许会被她活活生吞了。
梁香茹却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你怎么了?呵,你费劲心机安排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杀她,你喜欢她对吗?那你可以直说啊!为什么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不觉得很卑鄙,很无耻吗?”
这番话把樊谨言给说懵了,一脸茫然的问道:“我怎么下三滥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了?你在说什么呀!”
“还不承认吗?你刚才在做什么,当我面都这样,如果我不在呢?你不就已经假戏真做了,你还说不是因为喜欢她?”梁香茹气急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是闹那样啊!”樊谨言心里那个郁闷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苦笑着走到梁香茹身旁,揽过她的香肩,轻声道:“你还真以为我来真的呀,还不是为了逼真嘛。”
“真的?”梁香茹撇眼,不信道。
见媳妇松了口,樊谨言那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急忙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有这么个漂亮的媳妇,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呢……”
好言相劝了一番,梁香茹破涕为笑,算是原谅他了。
“呼……”
樊瑾言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可转头一看另一边床上的另一个泪人,刚松的心,又提了起来,“媳妇,给帮忙劝劝?”
梁香茹白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狡黠,“你自己看着办吧!谁叫你那么欺负人,看你怎么收场。”
“我。”樊谨言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耐烦的说道:“大不了,老子再娶一个……”
话是说顺溜了,可也被小醋坛子给揪的呲牙咧嘴的。
……
“呃~”看着还在低声哭泣的九儿,樊谨言抓了抓后脑勺,有些泄气的说道:“小姑奶奶,咱能不哭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九儿失神的目光又恢复了些许光芒,但嘴里却还是重复那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她这样子,任谁看了都心痛,一定有人会骂,多好的姑娘,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
樊谨言只想喊冤,老子就摸了一把,真没干别的。不过,真的好软啊!
……
“九儿,不是你想的哪样,这只是演习。”梁香茹见丈夫没出息那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便走到九儿身边,替她解开绳索,轻声说道。
九儿没有理她,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樊谨言,继续那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一直没在意的樊谨言,突然眉头一皱,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把掰过九儿的香肩,呐喊道:“九儿,九儿,你醒醒……九儿。”
“她怎么了?”梁香茹也发现了问题,但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樊谨言摇了摇头,又唤了几声,九儿却始终都还是那句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是受到了刺激,吓傻了?
想到这,樊谨言声嘶力竭的冲门外喊道:“立刻停止训练,找李洋来,快……”
很快,李洋就赶了过来,一看床上不停喃喃自语的九儿,知道气氛不对,也没多嘴,忙上前查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李洋才长松了一口气,微笑道:“没事,只是吓着了,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过老樊,你老丫够狠的呀!这么漂亮一姑娘,被你吓成了这样,真是暴殄天物……”
还没说完,就被樊谨言一脚给踹了出去。
李洋走后,樊谨言看着床上已经入睡的九儿,这才叹了声气,“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呀!”
梁香茹摸了摸九儿头,白了他一眼,“活该,还不去大盆水来,我给她擦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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