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性子冷淡,对人对事都极为淡薄,但是对林家这位小妹妹,一直都很是照顾她。
从小到大,她也把他当成是长辈一样的尊敬着。
然而猛然有一天,这个她尊敬着的长辈,就把她压在了床上,大概她当时也吓坏了撄。
他用了这么极端的方式,无外乎,希望她能够对另外一个男人死心——他本来不是良善之人,叔父们背叛,已经把他对人感情之情降到了最低,他对亲情的期盼,也仅限于自己的父母,还有那一个弟弟。如果那个弟弟能够给他爱的女人幸福,他当然愿意成全他们。
是的,是爱的女人。他是把那个小妹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记不太清楚。
大概有可能,是某一次,她到许家来参加聚会,结果不小心掉进游泳池里,再被人救上来时,小姑娘第一次以那样玲珑的身段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想当时,自己的眸光应该暗了,那个游泳派对,他的女伴在旁边,笑着靠过来,在他耳边旖旎,“自谦,你……”她是说他身体已经有反应了。
他推开了女伴,到楼上去看她情况如何。那时的许金义还仍旧在游泳池旁边,和一群美女玩闹偿。
他擎着酒杯,在房间里面等她。
她洗浴了出来,许家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她就穿着衬衣出来了,还在擦着湿了的头发。
薄薄的衬衣罩着她的身体,一双纤细莹白的腿从衬衣下露出来。
大概她也没想到他会在吧,便在门口顿了顿,说到,“谦哥哥,你怎么上来了?”
“上来看看你怎么样?没事吧?”
她摇头,“没事,呛了一点水,不过没事的。”
他点了点头,然后问到,“你不会游泳,来参加派对做什么?”
她有点不好意思,咬着唇,有点羞涩地看着他,说到,“阿义叫我过来的阿,我不好不答应的。”
他点了点头,把视线又投向了外面。
是了,林安然从来喜欢的是他的弟弟,许金义。
“那你在上面休息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拿点东西上来吃,觉得舒服了,再下去。”
她点了点头。
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她突然又叫住了他,他回过身来,等着她说话。
她看着他,是带了关心的神色,然后出声问他道,“谦哥哥,我听爸爸说,这一段时间,许氏的股价跌得很厉害,谦哥哥你没事吧。”
他眸光如海,就想要把她全部融进那片海洋里。他人生最困难的阶段,是她在他身边,当时的那份柔情还心里,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到,“没事,只是有人在恶意攻击,没事的,机构已经在查。”
“嗯。”她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她的头发,然后说到,“你头发用吹风吹了吧,不要湿着披在肩上。”
她笑着,说到,“我知道的,谦哥哥。谢谢你。”
他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间去。
外面楼下的游泳派对还在继续,他的弟弟还在一群美女之间被围绕。他忽然就淡了眸光,往另一边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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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许金义忽略林安然的情况,还时有发生。
许金义年轻,这样的年纪,喜欢追逐,也并不懂真正的疼人,守候在身边的平淡简单的幸福,也许他觉得没有激情,也并不想要,或者直接忽略。
他一直这样忽略着安然。年龄阅历也都比他们大的许自谦,在一旁都将一切看得清楚。
许母生日的时候,他无意间在后花园里撞见了,林安然向许金义表白,他当时淡了眸光想,就这样吧,两个人在一起也好。
之后他们和来参加宴会的一众小姐、少爷又要会所里面去开心,林安然在那一场表白里,却将手上的手链子掉在了地上,他拾到了,给她送过去。
会所房间里,一群人喝得高了,他弟弟许金义也喝得趴在了沙发上,一群人还在灌林安然酒。她被硬灌了下去,他到了的时候,那小杯酒已经被喝了下去。
他平静地把她拉过出了房间。
她手上都在出疹子了。应该给她找个药店拿药。
路过一个酒店,他打开门下车走了进去,林安然也跟了进来。
他已经在心里跟自己说了,如果她也跟了进来,那么这以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也许卑劣。
然而他二十几年的人生,卑劣的事情,即使许家蒙难的时候,他所做的无情义的事情,也并不算有。
然而今晚上,他决定伤她一回。毕竟,以她对他弟弟的感情,他不用这样的方式,她终究融不了另外一个人进到她心里去。
他是学法律的,这一次,也要把自己送到法的对立面去。如果事后,她想要怎么,他都愿意随了她的心意。
他让酒店前台送了药到房间里去,她在后面跟了他进来,一遍遍地叫他谦哥哥谦哥哥。
进了房间里面,他关了门,就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凝着外面,凝视了很久。
服务生送来了药物,她吃了,身上的症状慢慢地缓解下去。然后安然就看见他侧过身,慢慢朝她这里走了过来。
安然起初还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直到他解了外套,扔开,然后坐在他旁边,用手夹了她下颚,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身上有清淡薄荷香水的味道,安然震惊之外,用力推开他,然后看着他,问他,谦哥哥,你是不是喝酒了?我是小然。
她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现危险,还仍旧对他充满了信任。
“谦哥哥,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回去了。”
她可能还是感觉到了什么,已经有些不
安。
他就仍旧用手指轻抬她的下颚,凝着她,而后纤长的手指在她领口上,诱惑般地解着她的衣服。
“谦哥哥?”
“小然,嘘,不要说话。”他侧着头,吻上她的唇,手指在她胸上,包着她。
那柔软的感觉,非常舒服,他身体的感觉瞬间就强烈了,脑海里,已经是她剔透的姣好身段。
身体被侵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哥哥,她才感觉更加恐惧,瞬间就觉得,心都被撕扯了,就想要逃。
她想要跑,就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想要伸手打他,还在叫着他谦哥哥谦哥哥。
但是没有用。
她记得她混乱里,好像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她吓得惨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喜欢过他,他在她心里,就像是天神一样的人物,他小时候性子冷淡,但是还是会照顾她。他是她的谦哥哥,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了呢?
安然知道,他没有喝酒,他是完全清醒的,所以她就更害怕。她整个人死死地盯着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到最后,整个人因为害怕,她都有些打嗝了。他看着她这个样子,起身去给她倒水,她看着他已经***的上身,全是恐惧,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要往门边跑。
结果她刚下了沙发,就被绊到了地毯上,她看着他赤着脚掌走到她身边,抬起头来望他,他已经是凝了眉。
他把她抱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房间里的卧床上,安然看着他慢慢地压上来,他把她的衣服全退了,目光描摹着她的身体,然后慢慢地爱抚她,他的动作,大胆又直接,手指撵着她,就让她到了。然后覆在她身上,就那样碾着她,然后猛地一下,就刺入了她。他就是故意要让她疼。
她吸着气,手指抓在他的肩膀上,眼睛里汪着泪水,看着他,求着他出去。
不过他只是按紧了她的腰,机械原始地动作。
安然就在这整个过程里,睁着眼睛看着他,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呢?这就是他的谦哥哥吗?是她小时候那么崇拜那么痴恋的哥哥?
事情完了之后,她侧着身体,躺在一边,背对着他。她一直不敢睡觉,因为她感觉在这场事情里面,她竟然有了感觉,她会动情,她身体对他有反应。安然睁着眼睛,瞳孔都在惊惧。
她还太小,对情事懵懂,被他用了强,大概还觉得应该是自己哪里还有错。她战战兢兢地就那样躺着,他在后面,又把手抚上她的肩膀,用唇齿在旖旎地吻着她的肩膀。
她抖着身体,缩着肩膀,闭着眼睛问后面的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的情yu已经勃发,又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没有错,小然,是我的错。我想要你。”他说着。
他后来就很沉默,用的是背后的方式,压着她,还和她十指交握。
“小然,以后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安然眼睛睁着,盯着雪白的被子,对一切都像是茫然的样,后面那个人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她小时候崇拜他,觉得他是她的神,这样长大的过程中,他也一直对她很是照顾。她在国外的时间,他有时间去那里出差,还会来看她,带她去吃美味的食物,买很好的东西给她,带她去看新上映的电影,还帮她带很难拿到的音乐会的门票。
她的生日,他给她订最大的蛋糕,送她最难得的小提琴,她说想去高原地带聆听梵音,家里人都反对,他却帮着她把她爸爸说服了,然后安排了人亲自把她送到了高原上。他要到那边去出差,有时间还会过来陪她两天。
他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长,一直那般地照顾着她。
可以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她听着他在她后面的喘息,想着,谦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
或者,在他眼里,她是一个轻浮的姑娘?——所以他才会和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安然想着想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低着头,使劲咬着自己的手臂。
她不是一个轻浮的姑娘,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她呢。或者,他怎么能够这样看她呢。
许自谦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神,虽然她喜欢着阿义,但是那种对他的崇拜,是一直的。她心里对他的感情,也很隐秘,她当然知道他们并不相配,他们年龄就差了七八岁,他成熟又冷静,根本就不可能会看上她。何况,她曾经见过,他和他的女朋友亲热。那是她第一次见他***身体。
那是她的大哥哥,睿智冷静的大哥哥,然而在那种时候,竟然还是那么——安然觉得他很难看。
就像这个时候一样。然而晚上做梦的时候,她竟然会梦到他,她觉得太奇怪了。
他那个时候半裸着身体,和他女朋友亲热,她不小心闯入,打断了他们。他当时还凶了她。
她当时是惊讶,然后快速关了门,就跑出去了。
然而那个晚上,她就梦到自己处在一个玻璃缸中,玻璃缸四周都是雾气,她用手去擦开,然后就看见外面,她上午在他房间里看到的他亲热的场景。他压着那个女人,此时还转过头来,看她。
安然吓得往后面退,又被后面的人挡住,她惊讶地转过身去,就是半身***的他,已经是坐在了她的后面,然后就抱着她,一遍遍吻她的唇。
安然惊醒过来时,感觉自己心口还是咚咚咚地跳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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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龄太小,家教甚严,根本就不懂是什么。
就像是现在,她都觉得,可能是自己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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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自谦那一晚上爱了她一场,之后便握着她的手睡了,想第二日一早,好好和她谈谈。
然而第二天,他醒来,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之后一直寻她,她都不愿意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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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来最后,终究一直爱的是他的弟弟。
他看着他们在大门口接吻,他坐在车里,看着他们,暗了眸光,吸着烟。
他最后想,那就成全他们吧。
她以弟媳的身份到许家来之后,他会把许家一半的产业交到他弟弟手上,然后他会搬出去住,他会找个家世相配的女人,结婚也好。
他已经打算回家,把这个想法与父母聊一聊,让他们准备着也有一些要和林家联姻的想法了。
然而他这个弟弟——她在走廊上崴了脚,他让他去看她,他的注意力却全在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
他一口气闷在胸口上,想着这一次,他也不会放手了。
一直追着她去了外地。
她去了外地,他却是查了不少时间才查出来。
寻了个理由去到那个城市里——他确实有个项目要谈,但是那个事情,并不用他亲自去——他在大堂下面,看着她台子上面轻盈地弹奏着钢琴。
这个小丫头,小时候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爱好画画的,她小时候很爱黏着他,后来大点了,大概知道避嫌了,就和他疏远了,但是她并不疏远阿义,却反而和阿义走得更近,所以这应该是爱与不爱的关系。
她不过是喜欢阿义而已,所以她愿意和他亲近。
她对他并没有感觉,所以一直疏远。
他就那样看着她一遍遍地弹奏着乐曲,想起她在他身边给他吹笛子的情景。
就像个精灵,落在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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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是抗拒他的。
他做了错事情,她对他这样的反应,是应该的。
不过有些时候,他虽然这般冷静,却仍旧无法参透,那一晚上,那个他shen下的女孩子,为何会有的强烈反应。
他虽然一直被朋友嘲笑不近女色,被疑惑是否身体有恙,但是他也仍旧知道,女孩子那样的反应,是有着一点点感觉的。
她甚至一直绞着他,剧烈地颤抖,然后到达。那般的美丽,像个妖冶的精灵。
他永远都不知道,甚至连那个姑娘自己都不知道,在他们这个成长的轨迹里,那个小姑娘,在梦里,梦到过他。
在小姑娘自己都发现不了的角落里,隐秘地存在着那么一个人,曾经是她的天神哥哥,她仰慕他,崇拜他,觉得他是王子,在她公主般的梦里,就是她想要去爱的王子。
只是平淡的年岁过去,小姑娘走错了方向,走到了另一条路上去了,现实里的情爱如此平淡,他也寻了个不好的方式,来对待她,最后小姑娘一怒,就全把他关在了心门之外。
好在最后,他一直没有放手,都走叉的路,最终又慢慢地走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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