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怪那个走火的特卫,范井这一嗓子实在太突然了,太凄厉了,太他妈不像人动静了,就一个走火的已经很给范井面子了,有好几个特卫都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范井,差点没一哆嗦把一梭子都给搂出去。
雷鸣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再不出声在那装深沉都容易给弄长眠喽,赶紧咳嗽了一声:“你们是哪位的特卫?”
特卫班长狠狠的瞪了一眼走火的那个士兵:“这个我无权告知,不过我们的任务是要带走屋子里的这两个人。”
说着用手一指门边站着的王长志和地上趴着的卢景峰。汪秉真在一边气急败坏的叫道:“跟他们费什么话呢,都带走,都带走。”
班长没动地方,也没吭声,来的时候上边的命令是解救人质,但是看来这两位不像人质,人家没绑他们,没用刀枪威胁他们,他们也没受伤,你咋就说是人质呢?
何况看着说话的这位大个,一搭眼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但是无论从说话坐姿来看,一定是当过兵的。而且这位班长从他身上可以发现出危险的感觉,那是人的直觉,对无法匹敌的存在的一种直觉。所以,他是个兵,还不是一般的兵。
英雄惜英雄,好汉敬好汉,班长对这个黑大个心存好感。
雷鸣挑了一下两道粗粗的剑眉:“家父雷振河,总参政治部特事科科长,在下雷鸣,目前属于雷霆,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另外这两个人……”
范井一边把话接了过来:“这两个人跟我们没关系,也不知道仗着哪个王八蛋的权势进来就想作威作福,要打要杀,我连个饭都吃不安生,不过他俩现在不归我们管,这个事你得问这位。”范井说着用手一指胡天雕,还冲着胡天雕挤了挤眼睛。
雷鸣一说话那个班长就吸了一口冷气,为啥?他奉命保护的人正是总参政治部特事科的副科长戚报图。人家雷振河比自己保护的戚报图还要高半级呢,何况这个黑大个是雷霆的,只要是个当兵的,谁不想进入雷霆,谁不想成为华夏第一铁军。
汪秉真就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子,雷振河?自己知道啊,比自己的老首长还高半格呢,人家是正的啊。因为这是自己的老首长一直跟雷振河不对付,因为戚报图无论是年龄,资历,还是战功都要高于雷振河,可是上边竟然下令把雷振河升为正的,自己只是副手,这让戚报图一直耿耿于怀。
可今天怎么就撞到雷振河的公子手里了?汪秉真瞬间脸色都白了。
那个班长没有理会汪秉真的想法,听范井说他们说了不算,便看向胡天雕。胡天雕看着范井冲他挤咕眼,哈哈一声大笑:“你们是什么人?在爷爷面前也想把人带走?”
他是谁爷爷?班长心里大怒,其实胡天雕说是他爷爷他都捡了便宜了。“你又是什么人?军人行事,希望你不要干预。”说完这个班长还瞅了一眼雷鸣,他心里已经想好了,今天就把两
(本章未完,请翻页)个人带回去就行,希望雷鸣别掺活,要不这事还真难办。
胡天雕端起一杯足有三两的五粮液一口喝了进去,吐出一口酒气:“痛快,哈哈哈,今天见到一个不错的小兄弟,又见到你这个傻大胆。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谁,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我打赌今天你带不走人。”
说完一只脚踏在旁边的椅子上,路小小机灵透着机灵,赶紧又把酒给满上。
这话说的呛火,人家好歹也是个班长,还在自己的战士面前,搁谁身上也放不下面子:“来人,带走,如有阻拦,格杀勿论。”班长怒喝了一声,当时就有两个战士来扶趴在地上的卢景峰。
胡天雕压根就没当回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虾放在嘴里嚼着。那边两个战士到了卢景峰跟前,一个战士伸手抓着卢景峰的胳膊,用力一拉。
大家的耳朵里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小战士就觉得手上一轻,人没拉起来,手里只拉着一条胳膊。小战士吓得一扬手,那胳膊正好飞到了王长志的跟前,把王长志吓得眼睛一翻直接瘫倒在地上。
我去,这场面太他妈诡异了,人家好好的趴在那,这轻轻一拉就能把人的胳膊给拉掉了,这是什么他妈的情况?
卢景峰身边的两个战士都蒙了,谁也不敢再动。班长狠狠的看了一眼胡天雕:“你太狠了,竟然把人的胳膊给废了?”
胡天雕连眼睛都没抬,又夹了口菜搁到了嘴里:“来,小小,刚才划着划着你就不动了,不算啊,这把重来。”
班长看着这边压根就没理他这茬,一跺脚走到卢景峰面前,看着卢景峰齐肘而断的胳膊竟然没有滴点的鲜血涌出,自己也是觉得奇怪。
蹲下身子,用手轻轻一扶卢景峰的上臂,就听见卢景峰又是一声惨叫,整条上臂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落入班长的手中。
卧槽,班长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是当兵的没见过鲜血,而是这场面实在太是诡异了。好好的胳膊就在那,你这边一动那就往下掉,我去,这他妈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就见胡天雕把身子转了过来:“怎么滴?我说这人你带不走你还不信,你倒是带走啊?”
刚才那个班长还以为卢景峰的手臂是事先已经切断的,所以战士一拉才刚刚断掉。现在看来满不是那么回事,人家的胳膊好端端的长在那,是自己的人刚刚给拉下来的啊。谁能给说明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范井他们也都看傻了,路小小也早就忘了小蜜蜂的事,一只手掩着红红的小嘴唇,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
胡天雕哼了一声:“我就看着你把他带走,呵呵,估计你是要把他大卸八块吧。小小,来,咱们接着玩。”
路小小茫然的答应了一声:“哦,两只小啪啪啊……”胡天雕一脸的兴趣索然:“不玩了,你都心不在焉的。”
没人再敢动卢景峰了,弄不走他还弄不走另一个吗?有战士把目光往王长志那望去,王长志正在地上躺着呢,一见有战士看他立马就像杀猪一样惨号起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不要,我不走,不要动我,不要动我——”
刚才王长志可都看着呢,这碰哪哪掉谁受得了啊。
这下班长真的犯起难了,这人质可怎么解救
?你总不能拎着一堆的碎肉回去吧,你说人质救出来了?这是在哪救的?是菜市场卖肉的摊床上的吧。
满桌子上就是胡天雕和范井还在吃喝,剩下的人真没有那么好的胃口,看着活生生的人胳膊还能吃下去。
当当当,又有人敲门,胡天雕长笑一声:“你们俩啊,进来吧进来吧,估计你们也该来了。”
就见门一开钻进来两个老头,范井认识啊,正是太宗和阳明老哥俩。进了屋子阳明和太宗先跟范井打了一个稽首:“师叔好。”范井一脑袋黑线,这俩老家伙也不管有没有女生就管自己叫师叔。
然后两个老头又冲着胡天雕打了一个稽首:“胡老前辈。”
胡天雕大手一摆:“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刚跟范井拜了把子,你俩以后管我叫师伯得了。”俩老头不由得看了一眼范井:这小师叔个没见长,这辈儿是嗖嗖的长啊。
你想啊,德通看好范井,这辈嗖的一下就叫师叔了。这回胡天雕又跟范井拜了把子,我去,胡天雕那是几千年前的人物了,这辈分可得怎么论啊?那范井的辈分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都高的没法叫了,幸好这是跟着范井论,要不俩老头都不知道该叫什么。
“胡师伯一向可好,今天怎么和这些小辈犯起难了?”阳明打蛇就随棒上,你说叫师伯就叫师伯。
胡天雕一听就把眼睛拧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句?再说一句我就把你废了你信不?”
阳明真就没敢吱声。要说胡天雕真把他废了,他还真没地方说理去。就德通来了,也得跟人家叫一声前辈,自己多了啥?
胡天雕毕竟还是给范井面子:“我兄弟和朋友在这好好喝酒,他妈的这帮人都来欺负人,要不是我兄弟吹哨子喊人,我还不知道呢?一进来就问我怎么和他们犯难?艹,我愿意不愿意搭理他们?”
阳明和太宗就是一抖楼手,胡天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太了解了。那是没事都要找事的人,何况有事还是人家占着理了。
原来是班长看着情况不是自己能够处理的了,偷偷按响了手脖子上的警报,这个警报可不是随便就能按的,那是遇到非自然现象,人力无法抗拒的事才能按响。戚报图接到警报直接就去找阳明和太宗。
这样的事件正是他们管辖的范围,阳明和太宗因为事情紧急,就联袂出场了。还不如不来,俩老头心里都后悔,一个是自己的长辈,师叔范井。那个更牛,胡天雕,全天下的仙家就没有一个比他更难谈弄的,结果还是人家抓住理了。阳明和太宗压根就没寻思这事应该侧重哪方,那不是明镜似的吗?只想着这几个惹事的倒霉孩子能活着带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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