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也没有隐瞒,她轻描淡写地叙述了一下前因后果。并说,一定要找张可华去。
如此一来,日和族系恍然大悟,很快明白了他们此行的行踪和意图,突然紧张起来。叫嚷道,噢,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是专门来对付我的,对吧?呵呵,你们用心良苦,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我却被卷入到自己人设下的圈套里,唉,这个蠢啊!哼,都是白眼狼。
日和族系咆哮着,跟刚才判若两人。
白兔没有吱声,说心里话,她无法解释得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日和族系的确没有猜测错,可是,此时此刻,这又不尽然,内心的想法复杂着呢,不是一句是,或者,不是可以解释得清楚的。她本身同样迷糊着的呢。有一个颠扑不破的道理,即,不论什么人在利益面前总是绝对的,也就是说,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绝对的利益。不管是什么人,在利益面前都是臣服的,利益是永远的,朋友是相对且相互的。这种内涵,甚至可以延伸到家庭、夫妻、情人关系领域。
接下来,何去何从是关键,该怎样解决面临的现状呢,这无疑是摆在白兔面前的现实问题。很显然,日和族系是不会轻易放过去,哪怕是白兔也是不行的。
接着,白兔十分镇定地对日和族系说道,我理解你的想法和做法,但是,必须直面这种现状。我就是搞不懂了,你干吗非要统一域内呢?域内是那么好对付的嘛,既然难度很大,干吗不考虑别的渠道。非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要知道,绳索若是绷得太紧,尽早是会断掉的。显然,眼下是到了关键时刻,是必须恰如其分把握好的。毫无疑问,无论域外,还是域内,都是整个寰宇中的重要组织部分,都是平等互益的,理应得到尊重的。如今,因为各自的利益之争,情势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或者说,是到了该重新组合的时候,好多问题都是必须摆到桌面上来。若是因为这些事情生战事,是一点不值得,也是没有必要的。现如今,什么问题不能够摆到桌面上来具体沟通达成一致意见,形成共识,共同展。
日和族系闻之,大愕,流露一脸惊讶的表情。显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白兔会说出这一番话来。这一番话,站在他的角度,他显然觉着白兔是在帮别人,不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他感觉同白兔一下子拉远的距离,不屑道,你能说出这一番话来,我真算是服了你了,我们不属于同一个种类,有什么好谈的。哪有高等级物种跟低劣物种谈和解的呢,只有彻底消灭了劣等物种才能够优化物种提升生态嘛!
白兔闻之,暴跳如雷,她冲着日和族系叫嚷道,你这叫什么话嘛,别自己不知道自己呢,若是如你那么说来,我问你,你干吗要跟我在一起啊?按你那么说来,我不也是低劣物种嘛?那我问你,你当初干吗要跟我在一起?既然和我在一起,你不是也高级不到哪里去嘛,你不是也成为了低劣物种了,或者说,你骨子里也和我们差不多。再说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优化域内物种吗,要跟域内女子通婚达到这个目的嘛,既然你是优等族群,那又干吗要打这个主意嘛,你干吗肥水不流外人田,自我展就是喽。你非要跟我们域内女子通婚,繁衍的后代岂不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嘛,那我问你,是不是反而返璞了呢?这是什么逻辑,简直是混账逻辑。
日和族系一言不,他楞楞地盯着白兔,似乎若有所思。此时此刻,这个男人那壮实的身躯,刚毅的神情,是那么**裸,尤其,他那如腱子肉一般的裆下,给人一种无限阳刚之气。
白兔见状,有点沉不住气儿了,因为,这个男人表现出这种气质和秉性,她还是头一回遭遇到,一时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触景生情,她脑海中自然而然胡思乱想了来。于是,她那女性在男人面前的本能反应渐渐地展露出来,扭捏作态,搔弄姿,肢体语言表露得淋漓尽致。
见状,日和族系傻楞了,他根本不在这个女人的状态中,脑海中还萦绕着刚才这个女人那一番话,自己既然是高等级物种,怎么可以同劣等级物种厮混呢?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啊,若如此,自己岂不是自我贬低了嘛,又何谈高贵呢?他这么想着,忽然见这个女人又对自己卖弄风骚来,并且,生理随着这个女人的肢体语言而蠢蠢欲动,难道说,自己果真如这个女人所说并不高贵,是自视清高,自以为是嘛?要不然,怎么会随之而动。
这么一想来,顿时焦躁起来。自己原本就是下贱物种,却自视清高,还被别人嘲笑,是何苦来哉。可是,他又不服气,本就是高等级物种嘛,不论是智商,还是生理条件,抑或是所处的地域,还有拥有的资源,我们都比域内都占据优势。甚至,不只是优势,是截然不同,根本不是在一个级别之上,犹如人类跟蚂蚁的区别,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自甘堕落,自我贬损呢?
“哼,我看你还能抗拒多久,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这头公牛!”
白兔暗自嘀咕着。她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个家伙不可一世的心理轨迹,在暗暗地琢磨着如何将这头公牛按在自己的裆下,让他俯称臣,看他还如何自傲去。
一个女人一旦誓要征服一个男人,其决心之强大,谁能抵挡得了。于是,白兔在挺胸翘臀噘唇的同时,伸出双手将衣襟猛地一拉,一对巨峰腾地一下跳跃了出来,白花花颤巍巍的两垛肉墩杵在日和族系面前,他顿时直直瞪着眼睛一动不动。这个女人知道仅此是不够的,干脆来了一个撅臀亮鲍。8
58xs8.com